“狂妄!
”
武田青光氣得胸膛劇烈起伏。
這可是東瀛的國土,豈容一個華國武者在這片土地上造次?
武田青光不答應!
“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武道宗師,想必也是華國武道界極其耀眼的新星。
既然你敢來東瀛,那我就讓你有來無回,讓華國白白折損一位将來的先天強者。
”武田青光繼續開口。
直到現在。
他仍然想要殺死陳江河。
一縷縷恐怖的氣息從他身上彌漫開來,彰顯出武田青光全力以赴,誓要斬殺陳江河于此。
與此同時。
武田澤明想要借助武田青光的掩護,悄悄從會議室的後門離開。
“陳先生,武田澤明似乎想要逃走。
”吳茵提醒。
她知道——
既然已經到了動刀動槍的局面。
就不應該懷有仁慈之心。
陳江河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
下一刻。
一道氣機直接鎖定武田澤明,令武田澤明渾身僵硬,幾乎難以動彈。
“你若是膽敢踏出這個門口半步,我保證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江河冷幽的聲音傳入武田澤明的耳中。
武田澤明如墜冰窟。
竟站在門口附近,一動都不敢動。
劉琨顧不上這麼多。
趁着陳江河的注意力全部落在武田澤明身上之際,劉琨扒開腿想要逃出會議室。
對于他來說,這就是地獄!
才剛跑出一步而已,一道從陳江河掌心釋放出來的内氣瞬間洞穿他的膝蓋。
撲通!
劉琨栽倒在地上,發出陣陣哀嚎。
才是這麼一瞬間而已,他的腿就已經斷了。
而且被洞穿的是最脆弱的膝蓋骨,以現代醫學的水平,根本沒有辦法治愈。
換句話來說。
劉琨就算能夠活着,下半輩子也隻能坐在輪椅上。
這比殺死他還要難受!
“我說過了,不許離開會議室半步。
若是再有下次,武田澤泰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陳江河幽幽說道。
劉琨瞬間老實。
不敢造次,更不敢升起逃走的念頭。
武田澤明大口大口呼吸,平複自己慌張的内心。
他在慶幸方才試圖逃走的人不是自己,那一定會很痛苦。
現在。
無論是武田澤明還是劉琨,都老老實實呆在會議室内。
他們隻能寄希望武田青光能夠斬殺陳江河。
為他們找到出路。
武田青光憤怒不已。
陳江河接二連三當着他的面動手,擺明沒有把他這位武道宗師放在眼裡。
這是莫大的羞辱!
武田青光攥緊拳頭,身子微微發抖。
“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是你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決定。
”武田青光深吸了口氣。
“給我去死!
”
一股更加強大的氣息爆發。
會議室内的桌椅全部被這股氣息震得粉碎!
吳茵大驚失色。
原來武道宗師這麼強大!
陳先生該不會有意外吧?
想到這裡。
吳茵發現武田青光已經掠到陳江河面前,接連轟出幾巴掌,洶湧的内氣已經把陳江河包裹!
難道陳先生要輸了嗎?
吳茵掌心緊張得出汗,甚至不太敢去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這時。
陳江河再次發出冷哼。
這道冷哼落入武田青光耳中,宛如天雷炸響!
在武田澤明震驚的目光中,三爺爺口中噴出大口鮮血,緊接着身體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牆壁上!
分明已經重傷垂死!
“三爺爺,您這是怎麼了?
!
”武田澤明大驚失色。
武田青光捂着胸膛,大口大口吐血。
陳江河邁步走到武田青光面前,居高臨下說道:“玩夠了麼?
有什麼遺言,可以交代了。
”
“你到底是什麼人?
!
”武田青光驚恐萬分。
身為宗師中期的他,在陳江河面前竟然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這讓他對陳江河的實力産生懷疑。
陳江河笑道:“我是什麼人,很重要麼?
”
武田青光牙齒已經被血迹染紅,臉色鐵青地說道:“我知道你很強大,但這裡是東瀛的國土,不是你們華國,更不是你恣意妄為的地方,希望你自重!
”
陳江河笑得更加燦爛。
之前武田澤明夥同劉琨暗害他的時候,怎麼不見武田青光出來主持公道?
現在說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武田信忠是不是你們武田家族的先天強者?
”陳江河問道。
武田青光心中微驚,立即問道:“你為什麼要打探這些消息?
”
陳江河面無表情說道:“你隻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
武田青光咬牙說道:“不錯,武田信忠乃是我的父親,也是東瀛數一數二的劍道大能!
和你們華國先天強者相比起來,我父親絲毫不差!
”
“他是什麼境界?
”陳江河又問。
武田青光沒有繼續開口。
陳江河一腳落下,踩碎武田青光的膝蓋。
“啊!
!
!
”
武田青光慘叫!
一滴滴豆大的汗珠落下。
“你若是不說,我會接着踩碎你第二個膝蓋。
”陳江河說的話就像是地獄惡魔的呓語。
武田青光徹底怕了。
不得不松口說道:“我說,我父親乃是先天初期。
”
陳江河點點頭。
這麼說來武田信忠沒有這麼難對付。
“那松島家族呢?
他們家族最強大的人是誰?
”陳江河又問。
武田青光瞳孔猛地收縮。
現在,他已經隐約猜到陳江河的真正身份,臉色蒼白地問道:“你,你是從華國遠道而來的陳江河?
昆侖那個陳江河?
”
“哦?
你認識我?
”陳江河有些意外。
武田青光渾身開始發抖。
如果他早知道眼前的人是陳江河的話,絕對不會傻乎乎跑來他面前送死。
“你,你竟然真敢遠渡重洋來到東瀛!
”武田青光直冒寒氣。
“就不怕死在東瀛嗎?
”
陳江河一巴掌扇過去,差點把武田青光的腦袋扇爆!
“老實點!
”
“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别說這些有的沒的。
”
武田青光嗅到死亡的氣息,更加不敢造次,隻能弱弱說道:“我沒有記錯的話,松島家族的強者也是先天初期,不過這位先天強者不是松島家族的人,而是松島家族供奉的強者。
”
言外之意——
這位強者不一定會為了松島家族拼命。
“德川家族呢?
”陳江河又問。
武田青光弱弱說道:“德川家族的那位老太爺最強,據說已經是先天後期修為,是東瀛武道界的泰鬥!
”
陳江河心中暗驚。
看來自己暫時不能與德川家族發生沖突,否則容易死在東瀛。
收起這些思緒,陳江河對武田青光說道:“好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出口吧,否則沒有機會了。
”
武田青光連忙向陳江河求饒。
甚至表示願意給陳江河當狗,隻求能夠活着。
陳江河搖頭。
緊接着,一巴掌拍下去,武田青光腦袋炸開。
一代宗師,至此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