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重生後,我被冷冰冰皇叔嬌寵了

正文卷 第二百零九章 原來她真的隻是想玩一玩

  “對了,淵王身邊的那個侍衛,沒走吧?
”司蘭忽然一臉興味地問。

  夷珠愣了下,“你說的是顧潛吧?
怎麼,你認識他?

  司蘭咬着唇瓣,“原來他叫顧潛?
真好聽!

  夷珠頓了下,隐約明白了她的心思,驚訝地看着她,“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司蘭聞言,大大方方地說:“怎麼,不行麼?

  夷珠撫額。

  雖然二人相處的時間尚短暫,但對這個表姐,她已然了解了。

  外表看着端麗溫婉,骨子裡卻離經叛道,各種惡趣味。

  她不得不提醒道:“你最好别去招惹顧潛,否則你肯定要後悔的。

  “為什麼這麼說?
”司蘭不以為然。

  “顧潛冷得像冰塊一樣,而且人家今年才十四歲,比你小了兩歲,你們不合适。
”夷珠勸道。

  “淵王不是也冷得像塊冰一樣,現在還不是被你捂熱了?
顧潛小我兩歲而已,我們怎麼就不合适了?
”司蘭笑得一臉蕩漾。

  夷珠嘴角抽摔了下,剛要說什麼,突然看向她身後,驚訝道:“顧潛?

  司蘭臉上的笑意僵住,緩緩轉身。

  果見顧潛就站在身後,正牽着小王爺,目光不善地盯着她。

  “弟弟……”司蘭壓下尴尬,揚起笑臉,若無其事地打招呼。

  “再這麼喊,便割了你的舌頭!
”顧潛目光陰郁地盯了她一眼。

  司蘭:“……”

  四周沉寂了片刻,少女激動興奮的聲音,忽然響起,“弟弟好酷!

  顧潛:“……”

  回過神來,看着少女盯着自己的花癡模樣,他冷冷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司蘭眨了眨眸,靠着夷珠,低呼,“怎麼辦,弟弟便是兇兇的模樣,我也覺得好可愛。

  夷珠聽得尴尬不已。

  眼看顧潛松開了小王爺,一副要動手的模樣,她連忙打圓場,“顧潛,你别放在心上,我表姐她就愛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弟弟确實可愛。
”司蘭誠懇地說。

  夷珠:“……”

  随後來的趙敬,正好聽到這句話,不明所以地說:“哪個弟弟?

  話音一落,便感覺顧潛冰涼地瞥了他一眼。

  趙敬一愣,剛要問,顧潛丢下一句,“這裡交給你”,便轉身走了。

  “這個臭小子!
”他無奈地數落了一句。

  司蘭見他雖然如此說,卻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像是長輩對小輩的縱容。

  她心裡一動,上前殷勤地打招呼,“趙公公。

  “司小姐。
”趙敬點了點頭,見她一副有話要問的模樣,笑着道,“司小姐想說什麼,盡管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
”司蘭就等他這句話,“顧潛,他平時喜歡做什麼?

  “顧潛平時最喜歡的事情,便是跟在我們王爺身邊。

  “那他最喜歡的人呢?

  “自然還是我們王爺……”趙敬說完,忽然察覺到不對勁,笑眯眯地說,“司小姐怎麼突然對我們顧潛這麼關心?
”…

  司蘭哈哈一笑,“我這不是覺得顧潛這個弟弟,挺招人稀罕的麼,便多問了兩句。

  趙敬驚訝地看着她。

  沒有想到,司家小姐看起來端麗溫婉,性子卻是這般爽直的一個人,與時下矜持的姑娘不一樣,頓時頗有好感。

  “司小姐有眼光,别看我們顧潛看着冷冷的,又不愛說話,但其實特别可靠,我們王爺也很器重他。

  “我知道。
”司蘭點頭,笑吟吟地問,“那趙公公可知道,他平時都喜歡吃什麼,有什麼特别的愛好麼?

  趙敬頓了下,突然正色道:“司小姐,我們顧潛雖然年紀還小,性子又孤冷,但他這個人很簡單,你若隻是想玩一下,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免得傷害到他。

  司蘭愣住,有些不自在,“趙公公怎麼這般說?

  趙敬歎了口氣,直言道:“司小姐出身在鐘鳴鼎食之家,你和顧潛身份有别,不太可能,所以就不要去招惹他了。

  司蘭頓住。

  老實說,她沒有想那麼遠。

  她就是覺得顧潛長在了她的審美上,又很可愛,就想逗逗他。

  但是談婚論嫁……委實有些遠了,所以她本來想反駁趙敬的話,最後,卻放棄了。

  她讪讪地笑了下,“我知道了。

  趙敬見狀,也笑了下,倒是沒再說什麼。

  夷珠牽着小孩的手,站在旁邊聽了一會兒,見司蘭打了退堂鼓,着實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來她真的隻是想玩一玩。

  也太……

  她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

  京城,皇宮。

  “皇上,淵王往這裡來了。
”秋笛匆匆進了裴琛的寝殿,禀報道。

  正在鬥蛐蛐的裴琛,一聽,吓得連忙将蛐蛐收起來,飛快地跳到龍榻上躺好。

  他才将将躺好,裴淵便進來了。

  一看到皇叔,裴琛便開始哼哼唧唧,一副難受至極的模樣,“皇叔,您、您總算回來了,朕想您想得好苦啊……”

  一衆宮人,個個垂頭抹汗。

  裴淵腳步一頓,緩步走了過去,“想本王?

  裴琛點頭如搗蒜,無精打采,又可憐兮兮地說,“皇叔,朕是不是要死……”

  “住嘴!
”裴淵呵斥了聲。

  裴琛閉上了嘴巴,但臉上卻一副哀凄的模樣,“都怪朕這身子不争氣,若是朕有個不測,就勞皇叔替朕打理江山了……”

  裴淵并不聽他的胡言亂語,朝秋笛道:“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皇上是積勞成疾,加上心情抑郁,如果能去外面走走,散散心,興許、興許便能痊愈。

  秋笛照着裴琛一早交代的,将話說完後,垂下頭去,他面上看着鎮定,但後背已經濕透了。

  在淵王面前說謊,簡直是将腦袋别在褲腰帶上。

  也不知裴淵信沒信,他目光瞥了眼裴琛蠟黃的臉,淡淡道:“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病重了?
看來,太醫院那些太醫,全是庸醫,留着也沒什麼用,不如推出去全斬了!

  裴琛在被子裡,吓得一個哆嗦,結結巴巴地說:“也、也不能這麼說,他們、他們已經盡力了。

  “是麼?
為你診斷的是哪個太醫,本王親自問問他,是怎麼治的病。
”裴淵不緊不慢地說。

  裴琛隻覺得皇叔已經識破了他的把戲,額頭上冷汗涔涔。

  “是、是鐘太醫……”他聲音弱弱的,好害怕皇叔一怒之下,将人家鐘太醫給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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