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卷二 第844章 我的寶物呢
馬車内的男子正瞧的出神,忽見那一白一紅的兩道身影再次策馬疾馳而去。
男子催促車夫道,“快打馬兒,追上前面那兩位姑娘。
”
車夫得了命令立馬加快了速度,當瞧見前面那疾馳而去的兩人時,搖了搖頭,他們即便再快也追趕不上。
這不,眨眼間,前面那兩道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車夫不知這東方公子為何突然追趕前面那兩人,他們這一路駛來均是慢悠悠的速度,這即将到城門口了,東方公子反而有些着急,不過着急也沒用,他們是馬車,怎能追趕上騎馬疾馳的兩人。
東方軒見前面兩人沒了身影,滿眼失望,他還未來得及詢問方才那女子貴姓呢,不過,既然這兩人也是前往聖都城,說不定日後還能再次相見。
東方軒催促車夫往皇宮方向而去,他将皇後娘娘名下所有鋪子的經營狀況禀報完畢,然後再見見皇上,他便出宮尋這位令他一見鐘情的女子。
東方軒頓覺他這顆孤寂了二十多年的心房,終于為了一名女子怦然心動,方才對那女子的驚鴻一瞥,直接印在了東方軒的心底,令他久久不曾忘記。
早已進入城内的雲希绾與夏千菱并不知東方軒的心思,她們直奔鶴頤樓而去,在月木鎮醫館時,那田大夫可是對她們講了許多關于聖都城的事情,其中這鶴頤樓的美味菜肴便是其中之一,
雲希绾聽完之後便對這鶴頤樓垂涎三尺,聽着田大夫講述着他品嘗過的佳肴,她恨不得立即出現在這酒樓之内,隻是當時千菱姐姐還需休養,
待夏千菱痊愈之後,她們這才策馬疾馳而來,她除了品嘗美食,還要去尋修王,順便探望探望那位澄世子的傷勢是否已無大礙。
兩人進入城内之後,便飛身下馬,一邊瞧着街市之上的稀奇,一邊往酒樓的方向而去。
雲希绾瞧着街道之上熙熙攘攘的行人甚是開心,她沒想到時隔多年,如今的聖都城竟這般的繁華與熱鬧,這臨近年關,人人臉上洋溢着的笑容,令雲希绾與夏千菱都不自覺地被感染了這份愉悅,兩人行至鶴頤樓門前時亦是挂上了笑容。
靜雅客棧内
南宮滢一直站立在窗前,望着街道之上擁擠的過往行人,卻眉頭緊蹙,滿臉心事,她以報答恩人的名義,派李護衛去查昨夜救他的那位公子姓氏名誰,以便她親自答謝,
順便又讓李護衛打探一下傾府那邊什麼動靜,南宮敏現今如何?
若父親知曉她對敏妹妹不管不問,她也不好交代,至于李護衛查到何種程度,已與她無關,她該做的已經做了,至于其他,她也無能為力,隻能讓敏妹妹順其自然。
正在她思索間,突然瞧見了兩道身影,南宮滢眸中頓時閃過不悅,她們怎麼也來了聖都城?
她還記得在月木客棧的那夜,那長相絕美的女子喚青公子為夫君,南宮滢沒想到被青公子養在外面的女子竟然也找上了門。
随後南宮滢眸中一亮,若她派人盯緊這女子,是不是便知曉青公子身在何處?
若她見到了青公子,再利用寶物的威力,那她不是照樣事成?
南宮滢大喜,這可真是天無絕人之路,蒼天眷她,南宮滢内心歡喜地伸手去撫摸袖袋中的寶物,當袖袋内空無一物時,
頓時,臉上的笑容僵住,眼底劃過一絲慌亂,
她袖袋中的寶物呢?
南宮滢趕忙仔細尋找,此寶物是父親派人特意送來,還在書信中多次叮囑,定要保存好,此乃寨中寶物,萬不可丢失。
當南宮滢第一眼瞧見此寶物時甚是喜歡,通體火紅,形狀猶如一根羽毛,大小如掌心,握在手心之中如玉般溫潤光滑,但,南宮滢确信,此寶物并非是玉石制成,
寶物的一面刻有栩栩如生的鳳凰,另一面則是刻有龍飛鳳舞的幾個字---贈與摯愛,單單這飄若浮雲,矯若驚龍的字迹便有一種磅礴之氣,如此大氣的字迹之下不知藏着怎樣的深情。
南宮滢之所以如此喜愛,除了這火紅的寶物本身好看之外,更令她喜歡的便是這四個字--贈與摯愛,天下女子誰又不想成為對方唯一的摯愛。
她每次撫摸觀賞,便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具體為何,她也不知。
父親在書信中也隐晦地提到了此寶物還有其他作用,一再叮囑不可丢失。
可如今,
寶物不見了蹤影,南宮滢忍着掌心的疼痛,開始翻找起來,
袖袋中全部找尋過,并未發現。
她又着急地轉身前往床榻之上去查找。
就在她轉身之際,二丫與桂枝乘坐的馬車已經在鶴頤樓門前停下,
二丫得了皇後娘娘的口谕之後,便匆匆趕了過來。
她也不知娘娘讓她前來鶴頤樓所為何事?
二丫跳下馬車之前又叮囑了桂枝,
“桂枝,你取了夫人所需的布匹之後回府即可,等我辦理完娘娘交代的事情後我會自行回府。
”
桂枝點頭道,“也好,那你回府時自己要多加小心。
”
一直守在鶴頤樓附近的南宮瑾終于瞧見了那道身影,驚喜不已,趕忙瞧了一眼對面客棧的窗棂處,見南宮滢已經進入房間,并未看到妹妹前來,松了一口氣,
方才他瞧的真切,南宮滢可是在窗前站了許久,一直盯着鶴頤樓門口的方向。
南宮瑾望了一眼進入酒樓的妹妹,心情激動,他還以為再等許久才能再次見到妹妹,
沒想到這麼快便再次相見。
南宮瑾往下拉了拉頭上的鬥笠,直至遮住容顔,這才擡腳往酒樓内走去。
二丫進入酒樓時便瞧見兩位漂亮的姑娘站立在了等待區域,
其中一位姑娘還一臉的生無可戀,望着大堂内早已吃飽喝足的食客嘀咕道,
“他們怎麼還在談笑風生,用完膳食為何還不麻溜地離開,本姑娘即将要餓暈過去,餓暈了你們負責嗎?
對面有茶樓,去品個茗不好嗎,守着一堆空瓷盤,竟然也笑的如此開心,哎,他們怎能不理解理解早已饑腸辘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