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許洪瑞擡手,抽在了許一諾的臉上。
清脆的耳光聲,火辣辣的疼痛,讓許一諾呆在了那裡。
“許洪瑞,你做什麼!
”
電話那邊的羅微微也聽到了,憤怒咆哮。
“你憑什麼打諾諾,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
“你最好給我閉嘴!
”
許洪瑞瞪着許一諾,低吼一聲。
“還有你,羅微微,我聽說你找了野男人?
”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找野男人了。
”
羅微微說完,覺得不太對。
“你我有什麼關系,我找誰,關你屁事……你趕緊給我把諾諾送回來,你憑什麼打她!
”
“就憑我是她老子,憑我給了她命。
”
許洪瑞咬牙道。
“羅微微,那個野男人叫什麼蕭逸,是吧?
”
“?
?
?
”
正在給四眼發消息,讓他追蹤位置的蕭逸,聽到這話,懵了。
怎麼還扯上我了?
我特麼什麼時候變成野男人了?
羅微微也愣了下,看了眼蕭逸,臉蛋兒紅了。
不過她心裡惦記着閨女,也沒去多想:“許洪瑞,你别胡說八道,我已經報警了,你最好趕緊把諾諾送回來,不然……”
“不然怎麼樣?
我是她的親生父親,警察又能把我怎麼樣?
”
許洪瑞怒道。
“以後,諾諾就跟我了,跟着你和那個野男人,肯定受委屈!
”
“不,我要媽媽,我不要跟着你!
媽媽,我在醫院裡!
”
手機上,又傳來許一諾的喊聲以及……耳光聲。
“許洪瑞!
”
羅微微心疼怒吼,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
“你别打諾諾!
”
蕭逸也眼神冰冷,心裡給諾諾這親生父親,判了死刑。
“還沒找到麼?
”
“快了,正在縮小範圍。
”
四眼快速回複。
“許洪瑞,你帶諾諾去醫院做什麼!
”
羅微微想到什麼,大聲問道。
“你把她怎麼着了?
”
“我來帶她做個親子鑒定,看看她是不是我親閨女,你水性楊花的,萬一當年給我戴了綠帽子呢?
”
許洪瑞冷笑。
“你……”
羅微微氣得哆嗦。
“許洪瑞,你該死!
”
“逸哥,找到了,在淮博醫院。
”
四眼發來消息。
“我把位置發你!
”
“羅微微,我告訴你,我已經帶微微離開中海了,你以後都不會再見到她了!
”
與此同時,許洪瑞挂斷了電話。
“喂?
喂?
”
羅微微急了,再撥回去,已經關機了。
“羅姐,别急,已經找到諾諾了,他們在淮博醫院。
”
蕭逸對羅微微道。
“我現在就去救人,你稍後趕過來。
”
“懷博醫院?
那裡離着這裡好像挺遠,快,我們快過去。
”
羅微微大喜,忙道。
“羅姐,你開車去,我先走一步。
”
蕭逸搖搖頭。
“我自己的話,更快一些。
”
“啊?
”
羅微微一愣,他不是開車去麼?
“放心,有我在,諾諾肯定沒事兒,我先過去了。
”
蕭逸說完,大步出了幼托,找個無人的地方,祭出龍淵劍,沖天而起。
醫院裡,許洪瑞看着一直哭的許一諾,心煩意亂。
“你閉嘴,再哭,信不信我打死你?
”
“嗚嗚嗚,我要找媽媽,我要找蕭逸叔叔……”
趙一諾捂着臉,哭得很傷心。
“媽的。
”
許洪瑞聽到‘蕭逸’兩個字,更是火大。
他想到什麼,咬咬牙,大步向外走去。
“去,把張醫生叫過來。
”
很快,白大褂來了。
“許總。
”
“張醫生,如果在這裡取下腎髒,帶去梅城的話,把握大不大?
”
許洪瑞盯着白大褂,問道。
“在這裡?
”
白大概愣了下。
“肯定是不如活體直接移植高,不過也差不了太多。
”
“要是差不多,那就在這裡把她腰子噶了,直接送去梅城,然後再為我兒子進行手術。
”
許洪瑞咬牙道。
“眼下這個情況,想把人帶走不容易,可把腰子帶走,就簡單多了!
”
“那您跟夫人商量一下,她那邊沒問題的話,我這邊就着手準備了。
”
白大褂道。
“好。
”
許洪瑞點頭,打出電話。
“直接帶她的腎過來?
”
聽到許洪瑞的建議,女人有些心動。
“能保證可以用麼?
”
“張醫生說差别不大,等腎髒一到,那邊就可以手術了。
”
許洪瑞沉聲道。
“這邊已經全面封鎖了,想把她帶走,很難……一旦被發現了,那機會就沒了。
”
“可以,我這邊也做準備,等腎到了,馬上進行移植。
”
女人答應下來。
“該死,那個賤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誰知道呢,她……”
許洪瑞說到這,忽然想到了蕭逸,莫非這個野男人大有來頭?
“記住,是兩顆腎髒,我希望我兒子以後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
女人冷聲道。
“你要是敢心疼……”
“放心吧,兒子最重要。
”
許洪瑞打斷她的話,沉聲道。
“我會把兩顆腎髒,都帶回去的。
”
“很好。
”
“那就先這樣,我讓張醫生馬上安排手術。
”
許洪瑞挂斷電話,看向白大褂。
“你這邊準備吧,盡快。
”
“好。
”
白大褂點頭,匆匆去準備了。
許洪瑞轉頭,透過窗戶,看着裡面還在哭着的許一諾,咬了咬牙:“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媽!
”
很快,就有醫生護士進入病房,為摘取腎髒做準備。
許一諾看到這麼多白大褂,吓懵了,這是做什麼?
“小妹妹,來,躺下,姐姐為你做檢查……”
護士哄着許一諾。
“你們要做什麼?
我要找媽媽……”
許一諾蜷縮着,哭喊着。
“給她打鎮定,盡快做完檢查,進行手術。
”
白大褂出現了,沉聲道。
“張醫生,她母親呢?
”
有護士好奇。
“不該問的不要問,她父親就在門外。
”
白大褂冷冷道。
“不,他不是我爸爸,我要找媽媽,你們都是壞人……”
許一諾掙紮着。
“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太對?
她是腎髒供體?
”
有護士皺眉。
“腎髒供體,不是有年齡規定麼?
”
“她得了絕症,所以才做了腎髒供體,小孩子害怕很正常,給她打鎮定……”
白大褂吩咐道。
“盡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