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房門向裡面飛去。
門後的人,猝不及防,直接被門給拍飛了出去。
“好好打開門不好麼?
非得讓我這麼暴力。
”
蕭逸拎着龍淵劍,緩步走進了帝王套。
沈為和徐凱扯了扯嘴角,紛紛拔槍,對準了另外兩個套房的房門。
隻要打開,他們就會扣動扳機。
“什麼人!
”
帝王套中,傳來怒喝聲。
三四個人,從房間裡沖出來。
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看起來有些儒雅的男人見到蕭逸後,臉色一變。
這不是壞了他們永恒天國好事兒的那小子麼?
剛才他聯系過狙擊手,失聯了。
他隐隐覺得狙擊手可能失敗了,但對方這麼快找上門來,還是出乎他的意料。
“就你姓許?
”
蕭逸無視其他人,看着眼鏡男。
“殺了他!
”
眼鏡男沒廢話,大聲道。
“殺!
”
随着一聲暴喝,兩人戰意升騰,向蕭逸殺去。
“化勁?
”
蕭逸挑眉,龍淵劍脫手飛出。
唰。
龍淵劍化作寒芒,劃過了兩個強者的脖頸。
鋒利的劍鋒,瞬間割斷了他們的腦袋。
砰。
随着腦袋飛起,鮮血如泉湧,染紅了雪白的屋頂。
而他們的身體,去勢不減,向前沖了幾步後,才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不可能!
”
見此一幕,眼鏡男臉色狂變。
這可是兩個化勁強者啊,竟然一個照面就死了?
一個化勁中期,慢悠悠從房間裡出來。
他覺得他是高手,得有高手的風範。
他們要是搞不定來犯之敵,那他再出手就行。
可當他看到血泊中人頭分家的屍體時,一股涼意從腳底,直沖頭頂。
以他的實力,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就殺死兩人吧?
“快,劉老,殺了他!
”
眼鏡男看到化勁中期,就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大聲喊道。
“好。
”
化勁中期咬牙點頭,看向蕭逸。
“小子,别說我不給你機會,隻要你退去……”
“廢話真多,死。
”
蕭逸掃了他一眼,龍淵劍再飛出。
化勁中期一驚,想要躲閃,卻發現難以躲閃。
這把劍,太快了,就像是一道光。
他感覺脖子一痛,感覺自己飛了起來,然後看到了自己的身體……腥紅的鮮血,充斥在他的視線之中。
這一瞬間,他知道自己錯了,那兩個家夥不是苦戰一番後被殺死,而是一個照面被殺了。
可惜,知道的晚了。
要是剛才他親眼見到這一幕,說什麼也得跳窗逃走。
跳窗,大概率死不了。
留下,百分百死。
砰。
随着念頭閃過,人頭落地,意識消散,猩紅的血色消失,他的世界變成了黑色。
眼鏡男見救命稻草死了,心态徹底崩了。
他來自永恒天國沒錯,但他根本不相信永恒天國那套忽悠教衆的東西啊,什麼死了以後就是永生,要為天國付出一切。
狗屁!
死了就是死了,還永生個屁啊!
所以,他不想死,也怕死。
撲通。
眼鏡男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要殺我……”
砰砰砰。
與此同時,外面傳來槍聲。
小馬哥,不,沈為和徐凱,也開槍了。
蕭逸神識席卷而出,确定沈為和徐凱沒什麼問題後,也就懶得出去了。
這倆人槍法不錯,修為也還行。
三個化勁強者都被他殺了,另外兩個套間都是小垃圾,足可搞定了。
“永恒天國的人,不都不怕死了麼?
死了就是永生。
”
蕭逸來到眼鏡男面前,居高臨下看着他。
“那是忽悠普通教衆的啊。
”
眼鏡男眼淚都出來了。
“哦,明白了,你是頭目,專門忽悠别人的,但自己不信,是吧?
”
蕭逸玩味兒一笑。
“行,别說我不給你機會,想活着,就得體現自己的價值……你有價值麼?
垃圾,隻配呆在垃圾桶裡。
”
“我有,我是來殺你的,隻要你不殺我,我就不殺你……”
眼鏡男忙道。
砰。
蕭逸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然後龍淵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我殺死你,不更痛快?
”
“我死了,永恒天國還會再派别人來殺你的,我不死,那就不會……”
眼鏡男大聲道。
“我活着的價值,比死了更大。
”
“哦,那我把永恒天國滅了,不就行了麼?
”
蕭逸說着,龍淵劍一抖,割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
“啊……你想知道什麼,隻要我知道的,我都說。
”
眼鏡男痛叫,頗為識時務。
“中海這邊,你們永恒天國還有什麼計劃?
再就是永恒天國的總部在什麼地方?
”
蕭逸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眼下的計劃就是殺死你,你不死,别的計劃,計劃了也是白計劃。
”
眼鏡男回答道。
“我不知道總部在什麼地方,知道兩個分部……”
就在眼鏡男回答着時,沈為和徐凱從外面進來了。
兩人身上都有血,帶着傷。
至于狀态……多多少少有些亢奮。
“剛才那家夥和我蹦跶呢,我一個猴子偷桃,就把他撂倒了。
”
“我用的龍抓手……”
“?
?
?
”
聽着兩人的對話,蕭逸扭頭看去,我特麼就教你們這些玩意兒了?
“逸哥,他就是領頭的?
”
沈為來到近前,打量幾眼。
“一看就是斯文敗類啊。
”
“嗯,你倆這點小場面,就受傷了?
”
蕭逸拿出瓷瓶,扔給兩人。
“丢人現眼。
”
“嘿,不管咋滴,幹死他們就行了。
”
沈為咧咧嘴,吞下丹藥。
“你繼續說。
”
蕭逸沒再理會兩人,對眼鏡男道。
眼鏡男不敢有任何隐瞞,把分部的位置,仔細說了出來。
“确定不知道總部?
”
蕭逸看着他,問道。
“我都落在你手上了,我要是知道,能不說麼?
”
眼鏡男苦笑。
“我隻想活着。
”
“也是,不過都想要我的命了,還想活着?
”
蕭逸淡淡道。
“是不是多少有點異想天開了?
”
聽到蕭逸的話,眼鏡男臉色一變:“我已經體現我的價值了……”
“可你說完了,就沒價值了啊。
”
蕭逸說完,手中的劍,割開了眼鏡男的喉嚨。
“你……咯咯……”
眼鏡男捂着脖子,滿臉痛苦,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緩緩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