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我那邊還有事情,就不坐了。
”
羅微微反應很快,避開錢總的手,端起酒杯。
“喝了這杯酒,我就回去了。
”
聽到羅微微的話,錢總皺起眉頭,都來了,還想走?
“怎麼,微微,今晚就算你不給我面子,也得給司徒先生面子吧?
”
錢總覺得丢了面子,本以為羅微微過來,是被自己拿捏住了,哪成想還是不聽話。
“錢總,我今晚确實有事兒。
”
羅微微搖頭,看向司徒斌。
“司徒先生,錢總,還有各位,我敬大家一杯……”
“羅微微,你多少有點不識擡舉了,我們要是想喝酒,有的是人來敬酒,還差你一個?
”
錢總臉色一沉。
“我再說最後一遍,今晚留下,把司徒先生陪好了,一切都好說。
”
“蕭逸,把酒給我。
”
羅微微看了眼錢總,準備把酒滿上後,喝完就走。
這是她最大的誠意了。
“呵呵,羅總,錢總說了,他想喝酒的話,有的是人來敬酒。
”
忽然,蕭逸笑着開口。
“既然這樣,那我先敬錢總一杯吧。
”
聽到蕭逸的話,錢總仿佛才注意到他,臉色一冷:“你他媽算哪根蔥?
跟我喝酒,你配麼?
”
“我是羅總的秘書。
”
蕭逸絲毫不生氣,笑眯眯地說道。
“秘書?
呵。
”
錢總冷笑一聲。
“小白臉就小白臉,扯什麼秘書!
”
“錢總,請你自重!
”
羅微微臉色變了。
站着的司徒斌,覺得腿有點發軟,雙手按在桌子上,才勉強站穩了。
他看錢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這家夥……真是瘋狂作死啊!
“錢總,你覺得我臉白麼?
”
蕭逸說着,打開威士忌,倒在桌上一個湯碗中。
這湯碗裡,還有辣油,混合着威士忌,發出刺鼻的味道。
“把這個喝了,今晚這事兒就過去了,怎麼樣?
”
錢總誤會了,還以為蕭逸要喝,冷笑更濃:“羅微微,你包養的這小白臉是個角色啊!
行啊,隻要你喝光了,今晚這事兒就過去了。
”
“想什麼呢?
我是說讓你喝光,今晚這事兒就過去了。
”
蕭逸撇撇嘴。
“什麼?
”
錢總呆了呆,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敬錢總一杯,你把它喝了,今晚這事兒就過去了。
”
蕭逸說着,拿過羅微微手裡的酒杯,仰頭幹掉。
“好了,我幹了,該你了。
”
“你……他媽找死?
”
錢總繃不住了,臉上肌肉一抖一抖的。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弄死你?
”
“怎麼,我幹了,你不喝?
不給我面子?
”
蕭逸一挑眉頭。
“艹,你他媽算老幾,老子要給你面子。
”
錢總大怒。
“唉,我給你面子,你不給我面子,那我就很沒面子啊。
”
蕭逸歎口氣,手中的威士忌瓶子,狠狠砸在了錢總的腦袋上。
砰。
沉悶響聲傳出,錢總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鮮血湧出。
包間裡的人,除了司徒斌有點心理準備外,其他人臉色都是大變。
就連羅微微,也沒想到蕭逸會忽然動手。
這會兒,她忽然就明白,蕭逸說的‘這個瓶子比較厚’是什麼意思了。
敢情他剛才在來的時候,就準備動手了,選了個比較趁手的家夥什?
“再問你一次,喝,還是不喝?
”
蕭逸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錢總,淡淡問道。
“你……他媽……”
錢總沒暈,這也是蕭逸沒太用力,不然這一下子,别說暈了,直接就幹死了。
他搖搖晃晃站起來,瞪着蕭逸,殺氣騰騰。
這個小秘書,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
“我敬的酒,沒人敢不喝。
”
蕭逸說着,看向司徒斌。
“司徒先生,我敬你一杯?
”
“不不,蕭少,您太客氣了,得是我敬您才是。
”
司徒斌一個激靈,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下,他拿起桌上的酒,給蕭逸倒滿後,又舉起杯子。
“我敬您,我幹了,您随意。
”
下一秒,他仰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呵呵。
”
蕭逸笑笑,也一口幹了。
司徒斌見他幹了,忽然有種飄飄然的感覺,蕭少也太給我面子了吧?
其他人,看看司徒斌,再看看蕭逸,都覺得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什麼情況?
就連暈乎乎的錢總,也目瞪口呆。
司徒先生怎麼這麼給這小秘書面子?
不光親自給他倒酒,還一口幹了?
“錢大發,蕭少給你面子,才跟你喝酒,你别不識擡舉!
”
司徒斌覺得,該自己發揮一下了。
“司徒先生,他……”
錢總甩了甩發暈的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你不給蕭少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司徒家面子。
”
司徒斌冷冷道。
“你,應該知道後果。
”
此話一出,衆人皆驚,看着蕭逸的眼神,滿是駭然。
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司徒斌這麼說?
不給司徒斌面子沒事兒,可要是不給司徒家面子,那事兒可就大了!
錢總也吓得清醒過來,捂着流血的腦袋,瑟瑟發抖了。
能讓司徒斌扯上司徒家說事兒,這小秘書得特麼多牛逼啊!
“錢總,我還是願意給你機會的,喝光了,這事兒過去。
”
蕭逸笑眯眯地說道。
“蕭……蕭少是吧?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
錢總求饒了,不管蕭逸是什麼來頭,肯定惹不起就對了。
還有,這一碗酒不能喝!
威士忌加辣油,喝了不得死人?
“放過你?
剛才羅總不想喝,你不也一直在逼她麼?
”
蕭逸笑容消失了。
“還威脅她說,不來敬酒,不光不合作了,還要放話,讓業内都不跟她合作?
”
“錯了,蕭少……”
錢總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個時候說錯了,又有什麼用?
你以為你牛逼,就能随意拿捏别人,就能為所欲為?
”
蕭逸拿起旁邊一瓶白酒,倒在了錢總的頭上。
“啊……”
錢總慘叫,疼得渾身抽搐。
“現在,我牛逼,我是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
”
蕭逸看着錢總,語氣淡淡。
“聽說過一句話麼?
欺人者,必被人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