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旋就不必了,太耽擱時間,我隻要玄陰宗大體位置便是!
”
蕭逸沉聲道。
“你這家夥,怎麼不知道好歹,師父他……”
鐘子晉怼道。
“你最好閉嘴在一旁好好待着,要不然就滾出去!
”
蕭逸打斷,絲毫沒給鐘子晉留什麼情面。
真當他看不出來,這家夥那暗藏殺機的眼神?
卧槽?
鐘子晉臉面有些挂不住,想到什麼,又咬了咬牙。
很好!
既然到了他們星月堂,接下來有的是辦法弄死這家夥!
隻要他死了,那師妹就是自己的!
蕭逸也懶得再搭理他,要不是看在他也算幫過夏明瑤的份上,拳頭分分鐘就招呼上去,讓這小子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明瑤,一切等我見過堂主再說,即便星月堂不出面,也會給你一個方向。
”
應伯對蕭逸的語氣也頗為不喜,不過還是壓下了脾氣,隻當他們是着急救人。
“師父,我們跟您去見堂主。
”
夏明瑤忙道。
“這個……”
應伯猶豫之後,點了點頭。
“行,那就一起來吧。
”
幾分鐘後,應伯引着蕭逸和夏明瑤,來到一間恢宏殿宇内。
上首位,堂主虞修遠不怒自威,強者氣息撲面而來。
下首位,坐了五位星月堂長老,其中一把靠前的椅子,正是應伯的。
“堂主。
”
應伯躬身。
“弟子夏明瑤,參見堂主。
”
夏明瑤單膝跪地,态度恭敬。
隻有蕭逸負手而立,平靜淡然,這不禁惹來一衆長老的目光,這年輕人誰啊?
好生傲慢!
“應長老,出何事了?
”
虞修遠問道,同時也在打量着蕭逸。
“明瑤,你來說吧。
”
應伯看向夏明瑤。
夏明瑤起身,将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說。
“玄陰宗?
”
虞修遠,包括幾位長老的表情,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變化。
“堂主,要不我去玄陰宗走一趟,先摸摸狀況也好。
”
應伯想了想,說道。
“應長老,你可别無端給星月堂招惹是非啊。
”
“是啊,那可是玄陰宗,如今有多強,你不清楚麼?
”
“應伯,你要因為這點小事,把星月堂拖下水不成?
”
幾位長老紛紛開口。
“你們說的我都知道,可明瑤是我的弟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
應伯皺眉,不過也知道他們的擔憂,如今的星月堂确實沒法跟玄陰宗比。
要不是上面還有老祖坐鎮,星月堂怕是都要淪落成二流宗門了。
“如果堂主不同意,那我就以個人的身份前去交涉。
”
應伯再道。
“應長老,你若執意如此,那你是死是活,都與星月堂無關!
”
這時,與應伯地位相當的尚祁說話了。
“虞堂主,我知道應前輩是好意,不過我也覺得星月堂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為好,請告訴我玄陰宗大概位置即可。
”
蕭逸看向未發一言的虞修遠,緩緩開口,絲毫沒正眼去看其他幾個老家夥。
“好大的口氣,你是不是壓根不知道玄陰宗的恐怖?
”
“小子,你不會真以為殺了幾個玄陰宗強者,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吧?
”
“玄陰宗可不是什麼三流宗門,就憑你,還想去救人?
呵,送死差不多!
”
幾位長老冷嘲熱諷。
“是不是送死,就不用你們費心了,你們還是多想想自身破境的事吧,也好讓星月堂再往前走走!
否則,以後見了哪個宗門,都得這樣怕生怕死的!
唉,真替你們害臊,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也太沒面子了。
”
蕭逸語氣淡淡,别人敬他一分,他必回敬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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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些毫無禮數,倚老賣老的家夥,他絲毫不慣着!
“你什麼意思!
”
“哼,狂妄!
”
“小子,初生牛犢是吧?
我很想問問你師承何人,何門派!
”
幾位長老怒了,周身氣息随之一變。
“你很狂啊?
要不先過了老子這關,再談什麼玄……”
一暴躁長老起身,兩步便來到蕭逸面前,作勢就想伸手抓他衣領。
“你跟誰老子老子的!
”
蕭逸臉色一沉,一掌拍出。
砰!
兩人拳掌碰撞,一股狂暴的氣息席卷而出,将客廳内各種擺件,包括幾塊巨石雕塑直接震碎!
“不好!
”
暴躁長老心中一沉,剛想繼續發力,隻覺手臂一陣劇痛襲來。
“啊……”
暴躁長老慘叫,連連暴退,一屁股坐在了已經不怎麼堅固的椅子上。
啪!
椅子破碎,暴躁長老摔在地上,左手托着斷裂的右臂,狼狽不堪。
這一幕,讓衆人臉色大變。
這小子竟然這麼強?
怎麼可能,他年齡才多大!
他剛剛所展現出的強大實力,在場的,除了堂主外,恐怕沒人能做到!
“小子,誰給你的膽子,來這撒野!
”
尚祁站了起來,怒聲道。
“應長老,這就是你帶來的人?
這般不懂禮數!
”
其他幾位長老見狀,也紛紛起身,一道道殺意彌漫開來,很想教訓一下這狂妄的年輕人!
“老東西,你是年紀大了,瞎了?
沒見是他先動的手?
怎麼,我就得站着挨揍?
什麼強盜邏輯!
”
蕭逸聲音冰冷,絲毫無懼。
“蕭逸……”
夏明瑤喊了句,拉住蕭逸胳膊,生怕事态再失控。
“你!
”
尚祁被激怒了,作勢就要出手。
“夠了!
”
這時,堂主虞修遠看着蕭逸,冷冷開口。
“你,到底是何人?
”
“一介散修而已,何必執着我有怎樣的背景。
”
蕭逸淡漠說完,看向幾位長老。
“你們該慶幸,若不是有瑤瑤這層關系在,你們這會已經躺下了。
”
“堂主,你都看到了,這小子太狂了!
”
“不能就這麼算了,堂主!
”
幾位長老義憤填膺,實力強又怎樣!
豁出老臉一起上,不信拿不下這小子!
“哈哈哈……”
剛剛冷着臉的虞修遠,忽然大笑了起來。
衆人見狀,都愣住了,什麼情況,怎麼還笑起來了?
“蕭先生,你的處事風格,還真有些不一樣,也是,這個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
”
虞修遠看着蕭逸,緩緩道。
“玄陰宗的位置,大概在翁山附近,至于能否找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