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葉暮梨吓得大叫。
她想要掙紮并攏雙腿,可蘇韻柔直接把她拴了起來。
就讓她以一個羞恥的姿勢坐在地上,這樣的羞辱,讓她快要瘋了!
蘇韻柔直接扯下葉暮梨嘴裡塞着的鞋子。
很快,葉暮梨疼得大叫:“放開我,放開!
你這個瘋子!
”
蘇韻柔看着她的守宮砂冷笑:“你還是處子呢,真是讓我意外。
不過,今天你這身子,怕是保不住了。
”
發簪,順着葉暮梨的臉,開始緩緩向下。
雲姒擡手,握住蘇韻柔的手腕,沖着她搖頭。
侮辱打罵都可以,但性侮辱,着實沒必要。
“她都這麼對你了,你還舍不得?
”蘇韻柔挑眉看着眼前的人。
雲姒搖頭,她有她自己的底線:“恨一個人恨到把自己變成爛人,着實不值得。
她自然無恥下作,但用這種方式對待她,便跟她無異,人跟下三爛,還是要有區别的。
”
話音落下之際,雲姒手中的刀刃,斬斷葉暮梨的手指。
麻藥過去,撕心裂肺的疼,瞬間席卷葉暮梨全身。
她的尖叫,充斥着秘牢。
“霍臨烨……”
葉暮梨喊出的三個字,撕碎了霍臨烨的理智——受辱的可是雲姒啊!
他複雜的心緒在這一刻,被愧疚占領。
“我放你們走!
”
蘇韻柔看向了雲姒。
雲姒點點頭,看着扔到了腳邊的鑰匙,她打開牢門。
把手中麻痹疼痛的藥,暗中抹在了蘇韻柔腿上,少頃,才攙她起來:“出去之後把藥在哪裡說給我。
”
“好,算我還你帶我出去的情,但是我孩子還在他們手裡。
”蘇韻柔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隻不過這些年,多了牽挂,手中的刀,就不在鋒利。
雲姒怒起,轉頭朝着霍臨烨低吼:“把人家的孩子還給人家!
你什麼時候才能用點上得了台面的手段!
”
霍臨烨蹙眉,看向了被雲姒抓着的葉暮梨。
孩子是葉暮梨綁了去的,但也是受霍臨烨啟發。
葉暮梨捂着身子,身上多了許多血迹,顫抖的開口:“好,我……我放……”
雲姒俯身就要給葉暮梨找點什麼套上,好帶着她出去。
蘇韻柔擡手按住雲姒:“别給她穿!
”
說完,蘇韻柔輕輕推開雲姒,伸出手,就揪着葉暮梨的頭發,拖着她走。
也是因為蘇韻柔的腿被葉暮梨打壞了一隻,現在行走不痛了,可還是不方便走,走一下瘸一下,拽的葉暮梨疼的頭皮發麻。
“蘇韻柔你别太過分!
”霍臨烨咬牙。
蘇韻柔臉上有些髒污,但壓不住這五年養出的好容色,聞言嗤笑:“過分?
是她自己說自己是雲姒的,既然她承認自己是雲姒,那我跟雲姒本來就有深仇大恨,就做這麼點事兒,就叫過分了?
”
霍臨烨深知蘇韻柔這種人沒有什麼人倫道義的底線,便将目光看向了“錦弗”:“我答應你一定放了你們,你讓蘇韻柔把她松開,外面人很多,沒必要這麼對付她。
在外人眼裡,她隻不過才十六七八的年紀,犯不着這麼毀她。
”
雲姒剛要開口,蘇韻柔不知她是否要勸自己,提前打預防:“這是我跟她之間的深仇大恨,你最好是别摻和進來。
而且,藥在我的手上。
”
箭在弦上,雲姒自然不能扯後腿:“你也有被人拿着軟肋的時候了,滋味怎麼樣?
我可以不做惡人,但也沒必要為你們這種人行義舉。
我們一介弱女子,不好在你手下逃生,且你的話,也沒有可信度。
扒光她的衣服,就是為了防止你讓人盯着我們找機會暗中救走她。
你怕她名聲受損,那就讓你的人有多遠滾多遠。
把太子府的人,也清幹淨。
”
“我殺了你們兩個賤人!
”葉暮梨那點自尊心羞恥心,叫蘇韻柔拿在手上反複踐踏。
她現在恨不得咬舌自盡。
“閉嘴!
”蘇韻柔擡手就給了葉暮梨一巴掌:“再讓我聽見你罵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
當年雲姒也抓過她的孩子來威脅她,不過威脅的隻是不讓她見孩子,卻沒有如同葉暮梨的惡毒,要讓孩子死。
如此對比,蘇韻柔更是火大,揪着她的頭發就往外走,還讓雲姒先。
霍臨烨屏退太子府衆人,熄滅了所有火光。
雲姒冷漠開口:“給我們兩盞燈籠。
”
蘇韻柔聞聲,挑眉一笑看向雲姒。
霍臨烨作繭自縛,熄滅了周遭的燈火,雲姒打着兩盞燈籠在蘇韻柔身邊,暗處看這裡,隻會更加清晰。
葉暮梨從未如同今天這般慘過,她渾身顫抖着,手也被束縛着,羞恥将她籠罩,她一邊走,一邊看着周遭,生怕有人看她。
上了馬車,雲姒伸手将一件披風扔在了葉暮梨身上。
蘇韻柔快速扯下來:“你給她衣服做什麼?
豬狗配穿衣服嗎?
不配!
”
她揪着葉暮梨的頭發,直接将她按在腳下。
看着赤條條的葉暮梨,雲姒皺眉。
要開口,便聽見蘇韻柔道:“錦弗公主,閑事莫管。
駕你的馬車,往城外去。
”
“君子有可為有可不為,我們現在已經出來了,沒必要再這樣。
”雲姒開口提醒:“如果你是因為六小姐才這麼對她,大可不必。
她……不是六小姐。
”
葉暮梨顫抖着身子,對着雲姒喊:“救我……救救我……”
“我當然知道這個豬腦子不是她!
”
蘇韻柔擡腳踩住葉暮梨的手,抓着葉暮梨的頭發不放,仍由她哭之際,她狠聲開口:“就這種豬腦子的東西,光憑着一股子狠毒,卻不動腦子做事,也好意思在我頭上耀武揚威?
更是有臉稱作我的對手?
是應該讓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狂什麼狂!
”
“而且……不是每個人都想要去做下三濫的,都是被逼的!
”
蘇韻柔閉了閉眼,喉嚨裡面的腥甜反上來,她唇齒染紅,顫抖着手,從懷中掏出一片血淋淋的肉來。
上面有一個小小的胎記,割的邊緣也不整齊,可見是生生剮下來的,稚嫩,且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