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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7章 霍慎之:你想我把你綁在床上喂你?

天命成凰 趙小球 4311 2024-09-26 14:37

  撿起枕頭,送到她身側,他方才開口:“你想要什麼,直接說便可,不用僞裝的這麼辛苦。
我也知道,你承受了太多的别人嘴裡我的‘恩惠’,所以無法面對我。
但那不是‘恩惠’雲姒,是夫妻之間,一個丈夫心甘情願願意給的,也是一個男人應該為妻子做的。
是我做的不夠好,給的不夠及時,我應該再想辦法等等,在失憶之後了解了一切再出征,回來,我還是你的九哥,而不是大周攝政王霍慎之。

  霍慎之知道她。

  她無法跟過去的傷害和解,也無法放下他。

  隻能這樣自我折磨。

  她要有多可憐,愛人的刀往頭上落,生生受完,又每個人都說他給得夠多了,不應該在奢求,她就應該放下過去重新跟他在一起。

  可受過傷,誰又能夠無動于衷,誰又能夠讓破鏡重圓。

  今時今日,她依舊是愛的,他便更不會這樣讓她離開。

  他親眼見過霍臨烨犯過這樣的錯。

  也知道,一個女人計較起來卻不加以控制的後果。

  “我餓了。
”雲姒仰頭,眼神木讷地看着他,遲鈍的開口。

  突然的轉變,叫人拿不準她心裡在想什麼。

  霍慎之感覺得到她的平靜,道:“除了口味上的改變,其他還有什麼不喜歡的。

  “你覺得你愛我,你自己不能來發現嗎,為什麼要直接地問我?
”雲姒面色冰冷的看着他。

  對于她的冷臉,霍慎之直接忽視,便叫來了人。

  “我要你去。
”雲姒再次開口。

  她的目光,迎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我要你親自去做,你既然愛我,這些事情,憑什麼假手于人?
愛本來就是看不見摸不着的,我感受不到,那就是沒有。

  霍慎之淡淡撩唇,有條不紊地開口:“在這裡等我,别亂跑。

  “我就是要亂跑,我想去哪裡去哪裡,我又沒有賣給你,我憑什麼聽你的話?
我的腿長在我自己身上。
”最後幾個字,雲姒幾乎是吼出來了。

  她恨他現在的平靜。

  讓她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都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水裡,她肉眼可見水蕩了蕩,實則半點都沒有改變。

  “可以,但從現在開始,不可以甩開我給你派的暗衛。
”那嗓音裡,冁然着縱容。

  雲姒擡起下巴:“我不要人跟着我,你不是本事大嗎,這點事情還需要假手于人嗎?
我要你做我的暗衛!

  窗外有簌簌風聲,男人的語調未變,應了他一聲:“可以。

  飯菜很快便上來了。

  很豐盛。

  都是她現在愛吃的,以前愛吃的,也有幾道,但是不多,都是在可控制的範圍能,給她最大的選擇。

  窗外有蟬鳴,風撩動起熱氣,莫名讓人覺得安甯。

  雲姒擡頭,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挽起衣袖,拆開魚脊肉,放到她的碗中。

  這裡沒有旁人了,仿佛偌大的攝政王府,隻有他們兩個人。

  看着那賣相極好的菜,雲姒皺眉:“我不愛吃魚,我不吃,還有,我要你喂我。

  霍慎之微微點頭,拿起筷子,依舊夾了一筷子魚送到她嘴邊:“張嘴。

  “我不愛吃魚,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逼着我接受我不喜歡的東西,就像是你逼着我接受你?
你是愛我,還是愛你自己?
”雲姒的目光尖銳地看着他,極其不配合的避開那魚肉。

  “我從前喜歡的東西,現在就是不喜歡!
送到嘴邊,我都不喜歡!

  霍慎之眉眼深沉,眸底深處,是着泠泠平靜:“對你現在而言,吃這個,能讓你恢複得更快,嘗一嘗,嗯?

  他不生氣。

  他也知道她在鬧什麼。

  此時在他薄涼入骨且高高在上的氣場反襯下,他這般放低姿态,便顯得尤為溫柔。

  雲姒瞧着滿桌子的菜色,再次轉頭去看他:“這是你親手做的?

  霍慎之放下筷子,伸手就去抱她。

  雲姒反抗掙紮,但就如同案闆上的魚,掙紮了幾下,還是被他按住,按在了他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這看起來像假手于人的結果麼?
可以換一樣,我們喝湯,是你喜歡的。

  雲姒又掙紮了兩下,抵不過他的力氣,緊握的手,驟然松口,擡手就甩過去。

  巴掌還沒有落下,男人沉冷的嗓音已經響起:“你想我把你綁在床上喂你?

  雲姒的手,硬生生地僵住。

  看在近在咫尺的人,那勺子抵在唇邊時,她就是不張嘴,甚至還避開:“你看不出來我是在作踐你嗎?

  “叮”輕微一聲,勺子放在了桌子上。

  霍慎之目光靜靜地看着那一碗湯,好一會兒,方才輕輕一笑,端起碗,仰頭喝下去。

  就在雲姒要從他身上起來之際,身子忽然就被扣住。

  下一瞬,沉香木的氣息伴随着煙火氣,籠罩起來。

  她掙紮了兩下,卻被強硬的喂了進去。

  等她咽下去時,男人已經扶着她的臉,将她唇角的湯吮舔幹淨。

  “你……你……你簡直……”雲姒的眼眶泛着紅,胸口劇烈的起伏。

  霍慎之未曾看她,目光掃了一眼那些菜:“還想吃什麼?

  “我不吃,你……你……”

  “壞透了?
惡心?

  霍慎之垂眸,眼底混雜着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本性。

  指骨清晰的手,在她唇邊愛撫,揉弄,末了,渾不在意的開口:“如果這就叫壞,這就叫惡心,六年前我們的那三十天,那日日夜夜的抵死纏綿,又叫什麼?
你的哪裡我沒嘗過,我的什麼你都試過,我們那樣在你的意識裡,又叫什麼。

  雲姒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直到頭頂,響起男人波瀾不起的聲音,且覆蓋着一層淡薄的不悅:“鬧可以,但以傷害自己身體為代價,用絕食來要挾我,并不可取。
且你自己看看,你能跟我鬧出個什麼結果。

  魚肉,再次喂到了唇邊。

  雲姒瞪着他,惱怒地瞪着他:“我自己吃!

  霍慎之看着她這副樣子,低沉而短促地笑了一聲:“機會給過你,但被你鬧沒了,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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