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惜卿這個請求,着實是出乎了張大川的預料。
堂堂天後級歌星,怎麼會的突然想要走上武者這條路呢?
他滿臉錯愕的望着對方,不解道:
“你怎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
劉惜卿淡淡笑了下,反問道:
“很奇怪嗎?
”
“你别忘了,我因為身份的特殊,方方面面的人都有接觸過,所以我很早就知道這世間有武者這種異于常人的存在。
”
“不瞞你說,在沒有認識你之前,我心中就誕生過想要成為武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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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川輕輕颔首:
“這不意外,隻要是知道武者存在的,基本都會對此産生向往。
但想要成為武者,條件是很苛刻的,不是人人都能有那種得天獨厚的根骨。
”
劉惜卿輕歎一聲,仰頭靠在了沙發上:
“是啊,根骨!
”
“我也曾私下托關系請一個老人家幫忙看過根骨。
很可惜,他們說我根骨極差,根本不可能修煉。
”
張大川聞言,下意識道:
“既然如此,那你……”
他本想說既然根骨不合适,那幹嘛還想着走武者這條路?
但話沒說完,就見劉惜卿轉過頭來挺身湊近,一雙剪水秋眸在不到十寸的距離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隻見那張似天上仙子般漂亮的臉蛋上,紅唇輕啟,吐氣如蘭:
“但你有辦法,不是嗎?
”
酣醇的葡萄酒味混雜着淡淡的體香,傾世絕倫的容顔近在咫尺。
張大川的喉嚨不自覺地動了下,有些幹燥。
他微微後仰,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
”
劉惜卿盯着他看了兩秒鐘,旋即重新坐好,一邊拿起酒瓶倒酒,一邊淡淡說道:
“你别忘了,我也是東江人。
”
“我很清楚地記得,東江林家的那位千金,也就是東江警安局的大隊長林潇影,她是根本沒有練武天賦的。
”
“可我跟顔可琪聊天的時候卻得知,上次帶隊去救她的就是這位林大隊長。
據我所知,武事部特勤組隻有武者才能加入吧?
”
“從這就不難判斷出,那位林隊長肯定是找到了某種可以改變根骨體質的辦法,從而讓她踏上了武者的道路。
”
“這幾天我找人了解了一下林隊長最近半年在東江的經曆,綜合各方面因素來看,能讓她有此改變的,貌似你的嫌疑最大。
”
“所以……”
叮!
劉惜卿捏着酒杯跟茶幾上那隻屬于張大川的酒杯碰了碰,随即扭頭望着張大川,目光滿含希冀。
“你一定知道用什麼辦法可以改變根骨體質,對嗎?
”
張大川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認,劉惜卿不僅人長得漂亮,腦子也夠靈光,竟然從林潇影的變化中推測出了他在這裡面起到的作用。
隻是,這事兒不好辦啊!
張大川眼中流露出些許尴尬。
辦法他當然知道,關鍵在于這個辦法不是每個人都能适用的呀。
目前兩人隻是朋友關系,頂多算是關系比較好的朋友。
如果貿然講出這個辦法,不說對方信不信,就算對方真信了,這辦法也不好實施,反而會徒增失望。
更何況,對方說不定還不一定相信呢。
萬一劉惜卿覺得他是想借此圖謀不軌,想挾恩圖報呢?
豈不是還會鬧出一番無法解釋的誤會?
搞不好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猶豫之間的沉默,讓劉惜卿眼裡的光芒逐漸消散。
見張大川遲遲不回應,她神色一黯:
“罷了,是我冒昧了。
既然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吧,當我沒提過,來,喝酒!
”
她不想勉強張大川。
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不能說的秘密,何況是改變人修煉根骨這種事呢?
對于外面那些世家豪門而言,這種辦法但凡是洩露半個字出去,都必然會引來各方勢力的争搶,不打得頭破血流絕不會輕易罷休。
張大川有所顧慮也是對的。
看着劉惜卿故作灑脫的模樣,張大川心中沒由來的一疼。
他忍不住解釋道:
“劉……算了,我叫你惜卿吧。
”
“惜卿,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這個辦法它……”
張大川正想說“這個辦法它說出來你也不一定能接受”時,旁邊手機卻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
叮鈴鈴!
他打眼一掃,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顧鄲時,臉色立時變了變。
顧鄲不是去佳人公司保護華玉傾他們了嗎?
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不會是公司出什麼事了吧?
張大川顧不得再跟劉惜卿解釋,飛快提起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喂,顧鄲,怎麼了?
”
“張老闆,别來無恙啊。
”
電話裡傳出的聲音令張大川臉色陡然冷冽下來。
對方竟然不是顧鄲!
而是——
“韓文标!
”
張大川霍然起身,眼眸微微眯了起來,一股恐怖的氣機在凝聚。
電話裡卻傳來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