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怎麼說也是徐家的子弟。
哪怕隻是私生子,可關于宗師武鬥這麼大的事,消息也不該閉塞到第二天才知道吧?
面對張大川的疑惑,徐凡遲疑了下,說道:
“我昨天公司裡很忙,晚上加班到了十一點才下班,根本沒機會聽說這些事,是今天早上在公司裡才聽人提了一嘴。
”
“不過,那個……其實我想問的是,你把我的事跟那位天才宗師說了沒,他願意幫我嗎?
”
張大川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說:
“肯定啊,我都說了,他是我兄弟,幫你就等于是幫我,當然會幫你的。
”
“不如這樣吧,今晚我就帶你去見見他?
”
徐凡聞言,心裡的石頭是落了下去,但卻有些猶豫。
他說道:
“要不,還是等兩天吧?
”
“他昨天剛剛跟韓家那位老宗師大戰一場,肯定很累的,應該也受了些傷。
既然是求人幫忙,總不好打擾人家修養身體。
”
“或者後天晚上?
”
張大川自然是沒什麼意見。
他笑着道:
“成,反正那位宗師朋友現在名震滬城,随時都有空的。
你的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可以給你打包票!
”
徐凡聽着,臉上不由閃過一抹動容。
他的事,連他自己都沒什麼把握,可張大川卻敢這樣說,顯然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那個東江的天才宗師來幫他了。
徐凡難得的沒有開玩笑,隔着電話表情也十分鄭重地說道:
“大川,這件事對我非常重要。
”
“隻要能成功,我這輩子都記着你,日後但有所求,隻要我拿得出來的,絕無二話。
”
張大川見他這麼嚴肅,不由微微搖頭。
也不知道到時候這家夥要是知道了真相,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我兄弟,這些都是小事,舉手之勞而已。
”
“那就這樣吧,後天晚上你訂好地方了把地址告訴我,我一定帶他過去。
”
徐凡在公司還有事情,見狀也就沒有跟張大川繼續多聊。
通話結束後,張大川翻開微信,打算用小程序打個車。
昨天他是坐丁君怡的車回來的,自己的車還停在酒吧那邊呢。
不過等他打開微信,卻一眼掃到了吳潤圓發來的未讀消息。
他點開看了看,發現潤圓姐在大概十分鐘前給他發了一個定位地址,顯示是滬城的高鐵站。
然後表示她乘坐的火車半個小時後抵達滬城高鐵站。
消息後面還跟了個“準備接駕”的耍酷表情包,字裡行間都透露出興奮感。
張大川頓時一拍腦門,有些自責。
前兩天吳潤圓就說過她要來滬城,結果自己這兩天忙着武鬥的事,完全給忘在了腦後。
還好這會兒看到了消息,不然等下吳潤圓到了車站下車,見不到自己人,該有多失望?
他也顧不上用軟件打車了,直接在路邊招手攔了一台的士,上車後給司機塞了兩百塊,吩咐道:
“師傅,去高鐵站,盡量快一點,零錢不用找了!
”
随後,他拿出手機給吳潤圓回了條消息:
“我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
在金錢力量的推動下,的士司機還是很盡責的。
老師傅一路油門踩到底,總算是卡着點将張大川送到了車站。
此時,滬城高鐵站的出站口大廳裡,吳潤圓一手挎着小包包,一手拖着青色的小行李箱,從出站的檢票口走了出來。
她一身熱辣的紅色連衣裙打扮,滿頭秀發披散在肩後,頭上斜戴着一頂遮陽帽。
高挑火辣的身材與滿身時尚名牌的搭配,尤其是當她摘下墨鏡舉目朝四周打望時,那張妩媚的臉蛋曝露在周圍那些旅客的視線中,瞬間引來了許多人的注意。
不少從她身邊經過的人都忍不住回頭要多看兩眼。
太漂亮了!
不僅身材火辣臉蛋好,而且身上那種成熟妖娆的氣質,着實是勾動人心。
有人暗暗嫉妒:
“嗎的,長得這麼騷,也不知是哪個滿肚肥腸的大老闆養的。
”
正當大家紛紛好奇吳潤圓到底是什麼來路時,卻見她忽然眼前一亮,高舉着青蔥白玉一般的胳膊朝着某個方向招手。
一邊招手,還一邊拖着行李箱往那個方向快步走去。
衆人循着方向望去,很快便見到了一個年輕的男子從人群中小跑了過來。
二人隔着好幾米的距離就滿面笑容地張開了雙臂。
吳潤圓猶如乳燕歸林,直接撲進了張大川的懷裡!
她雙手環住張大川的腰身,用力抱緊後,将腦袋埋在張大川的肩膀上,很貪婪地呼吸着張大川身上的氣息。
“大川,我好想你!
”
張大川何嘗不是呢?
他嘴角含笑,輕輕拍了拍吳潤圓的肩膀,道:
“好了,先上車再說吧。
”
兩人随之松開,吳潤圓将行李箱遞給了張大川,接着手牽手地往站外走去。
望着這一幕,周遭那些過往行人,不論男女,都有些豔羨起來。
多數隻是羨慕吳潤圓保養得不錯,張大川也很帥氣。
兩人看起來很搭配。
小部分人卻自诩“見多識廣”,一邊撇嘴羨慕一邊又嫉妒不已地揣測道:
“原來是養的小白臉!
”
“就是,我說呢,哪個養小三的會給買那麼多名牌,那不是腦子秀逗了麼?
”
“哎,該說不說,那小白臉長得還挺陽剛的,看起來不像是弱雞。
”
“廢話,活兒不好能入人家法眼嗎?
”
大廳裡人聲鼎沸,這些議論的人自以為隔着很遠小聲嘀咕,張大川和吳潤圓不可能聽得見。
可實則這些話卻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兩人的耳中。
不過張大川見怪不怪了。
他也懶得搭理,牽着吳潤圓徑直出了車站,然後坐進了一台半路上通過租車軟件提前安排到車站外面的奔馳車内。
剛上車,吳潤圓就笑着道:
“剛才在裡面那些人說的話可難聽呢,講你是我包養的小白臉,你不生氣呀?
”
張大川撇撇嘴,滿是不屑地說道:
“我要是為這種事生氣,那我早在東江的時候,就該被氣死了。
”
說到這兒,他又瞟了眼吳潤圓身上的打扮,好笑道:
“說起來,這不都怪你麼?
誰讓你打扮得這麼珠光寶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