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裡開了豪華套房,張大川一番糾結之後,還是将位置發給了林潇影。
然後,他就坐在大廳裡,開始了忐忑的等待。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一輛越野車停在了酒店前。
車門打開,一身休閑裝扮的林潇影,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
米色的襯衫,配着藍色的牛仔褲,将她火爆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一進大廳,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林潇影對這些目光視而不見,她環顧四周,很快就找到了坐在沙發裡的張大川,嘴角微勾之後,快步走了過去。
一拍張大川肩膀,林潇影嬌哼道:
“看來你今天還算說話算話,不然我就要考慮打電話勸韻兒和你分手了。
”
張大川翻了個白眼:
“别動不動就用這個來威脅我,韻兒怎麼可能會聽你的。
”
林潇影不理這一茬,伸手指着張大川的鼻子,兇巴巴道:
“我告訴你啊,為了這事,我今天可是特意請了假的,你要是敢耍我,我咬死你!
”
張大川歎息,狠狠的用手搓了把臉:
“我既然在這裡等你,當然不會再耍你了,但如果你中途退出,那就不能怪我了。
”
林潇影一聽,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
“放心吧,不就是什麼‘難以承受的痛苦’嗎?
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今天我要是喊疼,我就跟你姓!
”
一想到馬上就要改善體質,可以修煉了,她激動的不得了,絲毫沒有意識到,那所謂的痛苦是什麼。
張大川見狀,也不再試圖勸說了,起身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跟我來吧。
”
說着,當先向電梯走去。
林潇影疑惑的跟在張大川後面,忍不住小聲嘀咕:
“怎麼是去酒店包房啊。
”
不過轉念一想,改造體質這種事情,肯定不能随便讓外人看,要是被打擾了走火入魔,後果不堪設想,便也就釋然了。
兩人進了電梯,很快就來到了酒店上層,進入了一間情侶套房。
套房裡的牆壁上,挂着不少西方的油畫,都是些十分露骨的内容。
林潇影跟在張大川後面,一路向卧室走去,見到這些油畫之後,便有些臉紅。
再加上,此時孤男寡女,她心裡面不知為何,變的緊張起來。
略作遲疑之後,林潇影一拍走在前面的張大川的肩膀,問道:
“喂,張大川,都到這裡了,快告訴我到底要怎麼改善體質啊。
”
“不會是像電視裡演的那樣,給我來什麼醍醐灌頂之類的吧。
”
此時,張大川已經推開了卧室的門,然後帶着林潇影走進了燈光粉紅,色彩氤氲的情侶房間裡。
坐在大紅色的圓形情侶床上,張大川拍了拍床鋪,示意林潇影在他身旁坐下。
林潇影一咬銀牙,扭着臀兒坐了過去。
偏頭看着對方精緻的側臉,張大川的聲音,忽然間溫柔無比:
“你也知道,改造體質是非常難的事情,目前為止,我知道的改造體質的方法一共有兩種。
”
“一種,是需要個人實力達到先天以後,強行用内勁灌注對方體内,幫助對方洗經伐髓,過程非常痛苦,且對雙方來說都十分危險,稍有外力幹擾,就有可能前功盡棄,輕則重傷,重則兩人都死。
”
林潇影聽的臉一白,看了張大川一眼:
“那,第二種呢?
”
張大川道:
“我修煉的功法,叫天狐和鳴訣,天狐和鳴訣裡有一招陰陽和鳴,我可以通過陰陽和鳴的方式,來幫你改善體質。
”
林潇影茫然的問道:
“什麼叫陰陽……和鳴?
”
張大川忽然笑了起來:
“陰陽和鳴,就是共赴巫山雲雨,懂了嗎?
”
林潇影身體猛然一僵,整個人全身上下都繃直了。
她傻傻的坐在那裡,像是一個木偶雕像一樣,張着嘴,紅着臉,卻一點都不敢看張大川。
張大川同樣緊張的手心冒汗,卻仍然維持着自己的表情,語氣調侃:
“怎麼,是不是怕了?
”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
張大川深深的看着林潇影,心裡已經做好了被拒絕道準備,甚至腦子裡,已經預演了接下來會發生的情況。
林潇影一定會勃然大怒的狠狠給他一巴掌,然後大罵她一通,氣呼呼的離開。
甚至說不定,還會打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蘇韻,告訴她“你男朋友勾引你閨蜜”,讓蘇韻和張大川分手雲雲。
畢竟這種事情,換作任何一個正常點的女人,都不會答應。
見林潇影沒有反應,張大川又道:
“當初,我在你家人面前誇下海口,說五年之内能讓你邁入煉骨境,其實我當時并不知道,改造體質隻能用這種方法,所以後來一直糾結要不要用這個法子……現在看來,五年之約,怕是要食言了。
”
頓了頓,他在林潇影開口之前,飛快補充道: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決定好了,接下來的時間我會瘋狂的修煉,争取早日達到先天境界,到時候我就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幫你洗髓伐筋,雖然可能超過五年時間,但隻要我還活着,就一定會幫你改造體質,補全承諾的。
”
“……是去是留,你決定吧。
”
說完,張大川靜靜的看着林潇影,等待着她的答案。
然後,他就看到,林潇影微微張着嘴巴,扭過頭,一臉震驚的看着他。
果然,被吓到了。
張大川攤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真的以為,隻要我進入煉骨境就能有好多種辦法幫你改造體質,誰知道到最後就隻有這一種。
”
“眼下,你要是不接受,我們就等我先天之後用第一種方法也行。
”
這時,林潇影擡起手臂,終于開口了。
她定定的望着張大川,聲音遲疑不已:
“你沒騙我?
隻要我們……相合,就能改造我的體質?
”
張大川點頭。
反正狐仙是這麼告訴他的,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其實心裡也沒底。
但現在,隻能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