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很簡單,就是欺壓達摩院,讓其扛不住壓力,請出神武羅漢。
這樣的話,葉青陽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仇人了。
杜龍川卻是有些不解的問道:“葉先生說的很不錯,是指什麼不錯?
”
“哦哈哈哈,這會所不錯,酒也不錯!
”葉青陽說着,便站起身朝包廂外走去。
“葉先生,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杜龍川問道。
“酒喝多了,上廁所啊!
”葉青陽随意回答道。
繼而,葉青陽走出門去,對門外的服務員問道:“喂,哪個包廂是和尚的包廂?
”
服務員一下子懵了,說道:“先生您好,這裡沒有和尚,隻有......光頭!
”
“哦,對,光頭!
”葉青陽道:“那些光頭在哪裡?
”
“就在您斜對面的黃金包房!
”服務員道。
這時,一個服務生端着一個托盤,朝黃金包房走去。
“這是要送進包房的東西嗎?
”葉青陽問道。
“對,這是幾位先生點的酒水!
”服務員道。
“給我吧,我是他們朋友!
”
葉青陽接過托盤,在服務生注視下,走進黃金包房。
屋内煙霧缭繞,那些光頭大和尚,一人摟着一個小妞,坐在真皮沙發上打情罵俏。
“幾位老闆,酒來咯!
”葉青陽道。
“放那吧!
”一個和尚指了指茶幾。
葉青陽将托盤放在桌上,托盤上有六瓶人頭馬,都是精品,價值不菲。
還有一盒上好的古巴雪茄。
葉青陽仔細掃視這幾名和尚,心中的厭惡更濃了。
這哪裡是清修的和尚,這純粹是一群惡心人的渾蛋。
見葉青陽愣神,一個和尚十分不滿的喝道:“你怎麼還不走?
要小費嗎?
”
繼而他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在葉青陽面前晃了晃:“你們這些服務生,一個個的就知道要小費,他嗎的,錢比你們爹都親,今天我給你小費,但你得跪在地上用舌頭舔起來。
”
說着,他将那兩張百元大鈔扔在地上,還不忘用腳踩了踩。
“二師兄,會玩啊!
”
“刺激,有點意思!
”
“快點跪下舔啊!
哈哈哈!
”
......
幾個和尚呲着大牙瘋狂大笑,仿佛群魔亂舞。
那些陪酒女也是笑的花枝招展,她們也曾被人侮辱,被人欺壓,但是,她們仿佛覺得侮辱别人,才能找回自己的尊嚴和快樂。
所以,跟着和尚們一起起哄。
葉青陽卻是淡淡一笑:“我不要小費,我是來服侍幾位大師喝酒的。
”
“哦?
會所還有這個業務嗎?
服侍?
你要怎麼服侍?
”帶頭和尚饒有興緻的問道。
“我現在給各位大師展示一下,我的服務方式!
”
葉青陽上前,笑嘻嘻的拎起酒瓶,直接啪的砸在帶頭和尚的腦袋上。
“啊!
”
那大和尚的腦袋瞬間開了瓢,血液混合酒水,流的滿臉都是,頭頂都陷進去一個坑。
要知道,這些和尚都是武僧出身,酒瓶就算砸在頭上,也不會受傷這麼重。
然而,葉青陽親手砸的酒瓶,可與别人不同。
且葉青陽砸的恰到好處,不讓他死,但是,卻讓他的傷疤刻在頭頂一輩子。
其他武僧見狀,頓時暴怒起來。
“渾蛋,你敢打我們大師兄,弄死他!
”
“艹!
”
這些武僧喝了酒,比流氓還霸道,口裡吐着髒字就朝葉青陽撲過來。
但是,這些人在到達葉青陽面前時,仿佛被一股強大的能量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葉青陽繼續拿起酒瓶,朝着每個人頭頂都是一下。
啪!
啪!
“我就這樣服侍你們喝酒,有毛病嗎?
”葉青陽拍了拍手,環視所有武僧。
這些武僧腦袋都被打爆了,鼻口竄血,慘不忍睹。
“渾蛋,你敢欺負我們達摩院的人,你死定了!
”那大師兄趴在地上,借着酒勁大喝。
葉青陽冷冷一笑:“我打的就是達摩院的人,你回去告訴你們主持,我看你們這些秃驢很不爽,這幾天我還會找上達摩院,當着佛祖的面,痛扁你們一頓,直到你們所有人跪在我面前忏悔求饒。
”
葉青陽說着,轉身離去。
回到自己的包廂,葉青陽輕描淡寫的與衆人談笑風生,仿佛剛才就是出去上了個廁所而已。
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響。
“進來!
”杜龍川道。
“杜總!
”進門的是杜龍川的司機,他來到杜龍川面前,一臉凝重的湊到杜龍川耳旁,小聲說道:“出事了,剛才達摩院在本會所的幾名大武僧,被一個人打成重傷,聽說腦袋都開瓢了,被擔架擡走了。
”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杜龍川不解道。
司機小聲道:“杜總,我剛才在洗手間,聽會所服務員說,打人者,是我們包廂的人,這樣我們就擺脫不了幹系了啊!
”
“怎麼可能?
”杜龍川道:“我們包廂怎麼可能有人去打武僧呢?
”
說着,杜龍川放眼四顧。
這些人都在這裡把酒言歡,隻有葉先生出去上了個廁所,但也僅僅五分鐘不到就回來了,怎麼可能是去打人呢?
而且,要說打武僧,那也得是一把好手才能做到,眼下隻有林小姐和軒轅小姐有這個實力。
葉先生就是想打,他一個醫生,也沒這個實力啊!
杜龍川一擺手,說道:“别聽他們胡說。
”
然而下一秒,杜龍川電話響了起來,竟然是達摩院的主持打過來的。
主持在電話裡十分憤怒,大喝道:“好你個杜龍川啊,竟然派人将我手下六名弟子打成重傷,你這是搞的哪一出?
我看我們之間的合作,也不要再繼續了。
”
“我派人......打你的弟子?
”杜龍川懵了:“釋空大師,你在說什麼?
”
“哼,我還是小瞧了你啊!
”釋空方丈說道:“原來你早知道了那件事,所以懷恨在心,叫人打我弟子,對嗎?
既然這樣,我便和你攤牌了,對不起,我們的合作終止了,幾天前,我與其他機構聯合,簽署那一片神秘地帶的開發協議,而你,沒有權利參加那片神秘地帶的勘測,抱歉,你出局了!
”
“什麼?
”杜龍川酒一下子醒了大半:“釋空大師,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勘測活動是我發起的,你隻是我的合夥人,現在你說,我被踢出局了,你與另外一個機構合作去勘測?
你覺得這事可能嗎?
”
“怎麼不可能?
”釋空方丈說道:“如果我的合作方,是Q博士的北美地址研究所,你覺得可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