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張師行和仇孤,在劉明海的協助下,開車将林珺瑤和軒轅紫蝶送進北城區的一座不起眼的農家小院内。
小院四周院牆很高,院裡有兩座房屋。
其中一座是張師行暫時的落腳地。
而另一座房屋,裡面堆滿了小動物的皮毛,似乎是他們在山上殺死的精怪皮毛。
另外,還有一些法器、符箓和工具等等,看來是平時放置雜物的倉庫。
張師行和仇孤将二女帶入雜貨倉庫,用繩索綁起來。
“一日三餐,你來幫她們解決!
”張師行對劉明海說道。
“可以可以!
沒問題!
”劉明海很殷勤的回答道。
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急忙打電話給手下,讓手下多送一些吃的喝的過來。
然後,還特意叮囑了一個手下。
“阿強,你把白曉曼那個婊子的家裡人,騙到我那邊,把她們全殺了!
”劉明海一臉陰狠的說道:“一個不能留,要做到密不透風!
因為她這個女人知道的太多了!
”
“是,老闆!
”
那叫阿強的手下,是劉明海的心腹,也是一個刀口舔血的殺人犯。
當年被劉明海偷偷買下命,帶在自己身邊,平時有點殺人越貨的勾當,都讓他去幹。
此時阿強就在劉明海的辦公室,他看着滿身狼藉的白曉曼,冷笑道:
“白姐,你也聽到了,老闆對你已經沒有興趣了,我可就要對不起了啊!
”
“渾蛋,你畜生!
”
白曉曼目眦欲裂,憤怒的如同靈魂都要從肉體裡沖出來一般。
“唉,你說你幹什麼不好,非要背叛老闆,通知那個葉青陽!
”阿強鄙夷冷笑道:“老闆才是養你的人,那葉青陽算什麼啊?
”
說着,她上前将白曉曼綁住,又用膠帶綁住白曉曼的嘴。
“白姐,其實我一直都挺喜歡你的,有時候你和老闆在裡面幹那事,我在外面聽的都好激動,我幾次做夢都在幹你!
”阿強一臉淫笑道:“但是很可惜,我以後連意淫你的機會都沒有了!
”
說着,她用白曉曼的手機,撥通白曉曼家裡人的電話。
“喂,您是白曉曼的父親嗎?
”阿強用十分焦急的語氣說道:“白姐在公司裡出事了,您快過來一下,嗯,把阿姨也叫上,很可能要去醫院,需要你們照顧!
”
“好,你們快打車過來,車費我幫你出!
”
說完,阿強挂了電話。
“嗚嗚!
”
白曉曼哭喊着,心中有滔天的怒火在燃燒,恨不得要将阿強和劉明海碎屍萬段。
但是她是一個柔弱女人,又被綁的結結實實,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阿強對她的父母下毒手。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白曉曼的父母來到龍華商場,來到了頂樓董事長辦公室。
二人剛一進門,就被阿強和幾個手下給控制住了。
“怎麼回事?
”
白父看着眼前的一幕,驚愕萬分。
白母馬上就明白了,急忙求饒道:“師傅,我女兒犯了什麼錯誤?
我替她給您道歉,我給您跪下了!
求您别傷害我們!
”
說着,白母馬上跪在阿強面前,連連祈求。
“滾你嗎的!
”阿強一腳将白母踢翻在地,冷喝道:“你女兒不長眼,竟然背叛老闆,幫助一個外人,她活該死,你們兩個老東西就一起陪葬吧,你們一家消失,就省的有人去警察局報案了!
”
“千萬不要啊!
”白母吓的瑟瑟發抖。
這時候,白父湊到女兒身前,撕下封着白曉曼的膠帶。
白曉曼頓時對着阿強破口大罵:“阿強,你就是一條劉明海的狗!
”
“我眼瞎才跟了劉明海這個畜生!
我隻恨為什麼沒早早告訴葉天師他的奸計,我隻恨自己揭穿他太晚了!
”
“葉青陽是你什麼人?
你至于這麼幫他嗎?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阿強憤怒大喝。
白曉曼喊道:“葉天師起碼對愛人負責,而且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
“葉天師還幫劉明海調風水,幫他賺了錢,并且很信任他!
”
“再看劉明海是怎麼對葉先生的?
”
“劉明海豬狗不如,簡直是天底下最醜陋的垃圾,臭氣熏天,我聞都不想再聞一下!
”
“尼瑪的閉嘴!
”
阿強上前一巴掌将白曉曼抽倒在地,嘴角都流出鮮血。
“我他嗎現在就殺了你!
”
阿強掏出一把手槍,開始裝消音器。
白曉曼知道阿強殺人不紮眼,而且屋内這麼多保镖,她逃也逃不掉,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嘴裡哭着說道:
“爸,媽,是我對不起你們!
我連累你們了!
”
“好女兒,你快别這麼說!
”
白父白母緊緊抱住白曉曼,三人哭作一團。
“嗎的!
真吵!
”阿強裝好了消音器,對準白曉曼的腦袋:“别哭哭啼啼了,我這就送你們三個上路!
”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撞破辦公室的門,直接沖進來。
順勢一腳将阿強踹翻在地。
繼而,他撿起落在地上的手槍,對準阿強的腦袋:“該死的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