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心中好笑,安慰她說:“你不要緊張,我是你男人,又不是壞人。
”
說着,沈浪将身體湊過來,輕輕趴到她的身上。
沈浪的身體一壓上來,白傾雨的身子微微發顫,心中說不出的緊張。
沈浪抱住她的肩膀,胸膛感受着她那高聳處的柔軟。
懷中的佳人,臉上彌滿了嬌羞的紅暈,聞着白傾雨那淡淡的清香和湖水的混合氣息,沈浪有點陶醉了。
白傾雨從來沒有男人如此肌膚相親過,今天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感覺,小心髒不由得怦怦亂跳,越來越緊張。
沈浪有點癡迷了進去,感受着她肌膚的柔軟,情不自禁的俯下嘴巴在她瑩白的額頭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
在這麼下去恐怕會假戲真做。
白傾雨俏臉發燙,突然間,她有點讨厭黑衣在附近了。
不過這種場景,讓她有了一種莫名的刺激感。
倏然間,沈浪感覺到遠處樹林中的黑影急速靠近,腦袋清醒了一些,将白傾雨抱在自己身上,好讓那黑影看的更清楚。
白傾雨身子直起來,坐在沈浪的腰部,這個姿勢真的很羞人。
兩個人又磨蹭了一會兒,那黑影終于靠近了。
“謝天謝地,你總算來了!
”白傾雨也看見了從樹林中急速竄出來的黑影,心中有點興奮。
沈浪借神照經将氣息完全收斂,黑衣也看不出他的修為。
黑衣膽子很大,也沒在乎那麼多,直接身形一閃,來到了白傾雨和沈浪所在的青石台階一側。
看了看白傾雨,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絕世美女,黑衣興奮的搓了搓手,嘿嘿笑道:“美人,你這不中用的男朋友太差勁了。
不如換個伴侶玩玩吧,老夫一定讓你心滿意足。
”
這時,沈浪也看見黑衣的正臉,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
都這麼老了還這麼色,白傾雨心中也有點發毛,不過還是嬌喝道:“,你就是黑衣?
最近那些案子都是你做的?
”
黑衣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哈哈一笑:“原來是俗世的警察啊?
哈哈,難怪我覺得有點奇怪,女警察也不錯嘛,老夫還沒玩過。
美人你還是處子之身吧,這樣最好,采補完你的陰元後,老夫的傷勢就能恢複七成了!
”
“下流!
”白傾雨盛怒之下俏臉都有些氣歪了,嬌喝一聲,正想撲上去。
沈浪順手把她拉了回來:“小雨,你别沖動,這家夥交給我就行。
”
說完,沈浪就站了起來,直視着眼前的黑衣,兩眼微微一縮。
這老頭的氣息時強時弱,似乎還是問境初期的武修,身體應該受了重傷。
“小子,妨礙老夫做事,找死!
”
黑衣面色陰戾的撲了上來,一爪朝着沈浪腦門抓去,伴随着一道強烈的風勁。
大力鷹爪功,碎石斷玉,三公分厚的鋼闆都能一爪抓裂。
沈浪一聲冷笑,并沒有閃開,右手飛速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黑衣的右臂,再臨起一腳,狠狠的朝着他裆部踢去。
黑衣吓了一跳,急忙縱身一躍,堪堪避開了沈浪這一腳。
他也算高手,隻是一開始沒拿沈浪當回事,差點被沈浪這一腳踢中,幸虧他功底好,心中慶幸自己的命根子沒有被這小子毀了。
饒是如此,也驚出一身冷汗。
今天真是撞鬼了,這俗世中怎麼會有實力這麼強的小子?
黑衣的右臂依舊被沈浪牢牢抓住,動彈不得,黑衣咬緊牙關,激出内力,想把沈浪的手震開。
“轟!
”
一道悶響,沈浪手掌被輕微的展開,他感受到一股較強的内力,似乎還夾雜着一股寒氣。
沈浪眉目一掀,這老頭受傷了他當然知道,隻是沈浪沒想到這老頭體内居然還有類似中了雪花神掌後的寒毒,似乎是受了寒毒的傷。
脫開沈浪的手掌後,黑衣身形淩空一個倒轉,三百六十度大轉身,在空中擊出雙爪,直指沈浪的腦門,速度奇快無比,夾雜着一道強烈的罡風。
沈浪逆運真氣,推出一掌,擊出一式雪花神掌。
“轟!
”
陰寒的罡風沖散黑衣的攻勢,黑衣身體被擊飛出老遠,撞在了一棵樹上,嘴角溢血。
“雪花神掌!
”
黑衣吓得心驚膽戰,轉頭就跑。
他就是之前被雲落雪的雪花神掌擊中,身中寒毒,這才逃命到這個地方,天天抓美女來采補,恢複傷勢。
黑衣見沈浪也會使雪花神掌,還以為沈浪是雲落雪派來捉拿自己的人。
“想跑?
”
沈浪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急速追了過去。
黑衣的身法不錯,但礙于身體之前受了寒毒,速度自然沒有沈浪那麼快。
兩個呼吸間,沈浪就追上了黑衣。
黑衣看着沈浪,心中一陣發狠,他知道自己已經逃不了了,索性也豁出去了,反手鷹爪功帶着風聲,準确的轟向了沈浪的喉骨,暗風湧動,淩厲無比!
沈浪一個滑步躲了出去,順勢擊出飄雪穿雲式。
黑衣後撤一步,急忙架起八卦掌防禦。
兩人你來我往,飛快的打在一起。
但黑衣因為受了重傷,實力不濟,沈浪毫不留情,飄雪穿雲式快掌擊出。
很快,黑衣就被沈浪一掌擊中腹部,狂噴一口鮮血,一頭栽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沈浪一腳踩在黑衣的胸膛上,面色陰冷道:“哼,我說你好歹也算實力頗強武修吧,你不在清風山和昆侖山結界這些修煉聖地修煉,跑到俗世來禍害人幹什麼?
”
黑衣一愣,這小子不是雲落雪派來的嗎?
怎麼突然問起了這種傻b的問題?
“小兄弟武藝登峰造極,你我無冤無仇,求你饒老夫一命!
”黑衣連忙求饒,幻想着沈浪不認識自己,能放他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