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紫袍的高階弟子連忙走了上來,跪倒在地:“拜見門主!
見過陽沖長老!
”
“何事喧鬧?
”陽沖高喝道。
那名弟子手腳有些哆嗦,支支吾吾說道:“少主和幾名高級弟子,前段日子一同去往俗世抓伊吹雪和雲落雪兩人,結果少主被人”
“被人怎麼樣了?
”陽統天追問道。
“被人殺了!
”
“你說什麼!
”陽統天暴喝一聲,整個玉石屋都在震顫。
一群跳鋼管舞的美女紛紛吓得躲到了一邊。
陽沖也吓了一跳。
陰陽門少主陽俊,也就是之前被沈浪打死的那個白袍青年,正是陽統天的大兒子。
“給本座說清楚,膽敢有任何隐瞞,本座一掌送你歸西!
”陽統天面色猙獰道。
“是是是!
”
跪下的那名弟子将事情告訴了陽統天,他正是僥幸從伊吹雪和雲落雪兩人眼皮底下逃走的那名武修。
陽統天臉色難道到極點。
“你說當時那伊吹雪和雲落雪兩個小娘皮中了絕氣散,當時還有第三個人?
”
“對,是一個小子!
”
“區區世俗低賤之人,膽敢殺我兒子!
”陽統天火冒三丈,一手将龍頭大椅上的龍頭都給擰彎了。
“這弟子隻是離開一下,結果少主就”那名弟子渾身發抖,目露一絲驚恐。
“讓你們跟在少主後面,是為了保護他,我兒子的命沒了,自己倒是跑了!
給我死!
”
說完,陽統天臨起一掌,隔空将那名紫袍弟子拍成肉餅,血肉模糊,瞬間斃命。
陽統天臉色陰沉的可怕,伊吹雪和雲落雪兩個小娘皮是上頭吩咐要抓之人,特别是伊吹雪。
之前他兒子陽俊請命要去俗世抓回伊吹雪,結果人沒抓回來,自己倒送命了。
陽統天真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死在俗世中。
陽沖質疑道:“不對啊,少主問境中期修為,區區世俗,又怎麼可能有匹敵少主之人?
”
陽統天怒意不斷膨脹,暴喝道:“陽沖,你立即派人去世俗追查那伊吹雪和那個小子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即彙報!
敢殺我兒子,老子要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還有那伊吹雪和雲落雪兩個小娘皮,老子要玩她們一萬遍!
”
“是!
”陽沖躬身道。
離開古韻園林後,沈浪回到了鄭家莊園。
司機還在外面等着,見過沈浪出來,立即為沈浪打開車門:“老闆請。
”
如今沈浪自己也當老闆,這個司機也是李飛安排的,搞的沈浪反倒有些不适應。
正想上車,沈浪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柳潇潇打來的。
沈浪心中一喜,這美妞莫非是想通了?
拿起手機按了下接通。
“沈老闆,今天晚上有空嗎?
我想請你吃個飯。
”柳潇潇在電話裡嬌聲嬌氣的說道。
沈浪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笑道:“潇潇,跟我還這麼客氣幹什麼?
”
柳潇潇冷哼一聲,繼續操着甜膩的嗓音說道:“哪有啊?
今晚我不止是請你,還請了白警官一起來。
我們兩女共侍一夫,滿足某人的獸欲。
”
“什麼獸欲!
”沈浪一陣無語,心想柳潇潇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兩個美女不要撕逼他就謝天謝地了。
“潇潇,你不用這樣,我”
沒等沈浪說完,柳潇潇就在電話裡打斷道:“我就問一句,你到底來不來?
”
“來來來!
”沈浪急忙道,他可不想再惹柳潇潇發小脾氣。
柳潇潇輕哼了一聲:“六點半,在保羅大酒店吧。
”
這家保羅大酒店本來是李飛開的,現在已經歸屬于滄海集團旗下的酒店,也等于是沈浪自己開的酒店。
沈浪看了看時間,五點四十分,也差不多快到時間了。
把司機支走了,沈浪自己坐上了那輛保時捷跑車駕駛位,朝着保羅大酒店駛去。
柳潇潇先到了保羅大酒店,今天她穿了一襲範思哲時下流行的黑色連衣裙,幾縷修發自然垂在耳側,低胸深v勾勒出的那一抹誘人的雪白,高貴中帶着一絲嬌豔,又不乏些許灑脫。
或許是柳潇潇打扮的太過迷人,酒店裡的一群男人們眼睛都看直了。
柳潇潇思前想後,決定今天做個了斷。
昨晚,她一晚上都沒睡着覺。
她心裡承認自己早就對沈浪有意思,隻是有些埋怨自己為什麼行動的那麼晚,讓沈浪這貨勾搭上了别的女人。
蘇若雪就算了,但白傾雨,柳潇潇是無法接受的,更何況她已經徹底和白傾雨掐上了。
身為女人的自尊心,柳潇潇感覺必須要壓倒白傾雨一面,否則她心裡都咽不下這口氣,因為柳潇潇感覺,沈浪是喜歡自己的。
柳潇潇也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不了别的男人了,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她決定一定要奪回沈浪的心。
柳潇潇坐上了預定的席位,腦子裡正計劃着該怎麼行動。
白傾雨走進了保羅大酒店,她今天的打扮和平時完全不同,穿着一身香奈兒的長裙,踏着薇薇安的銀色高跟鞋,雖然簡約,但給人一種非常清爽的女神氣質,讓人眼前一亮。
白傾雨美目鎖定柳潇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快步走了過來。
柳潇潇有些吃驚,她本以為今天自己的打扮和着裝可以秒殺白傾雨,沒想到白傾雨這一闆一眼的女人居然也打扮起來,而且妝容還不輸給她。
“果然是心機婊!
”
兩位美女心中不約而同的暗自腹诽。
見白傾雨在自己面前坐下來,柳潇潇幹笑道:“白警官來的挺早啊。
”
“一般般。
”白傾雨同樣報之冷笑。
“白警官,我知道你家境一般,你沒必要為了面子,而去借這麼貴的衣服。
”柳潇潇淡淡一笑,展開了攻勢。
白傾雨也沒有動怒,經過這段時間的撕逼大戰,她也差不多摸清了柳潇潇的脾性,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家境,我未必比你差,隻是我不像柳小姐你那麼高調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