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被拒在門外
第八百二十九章被拒在門外
世子也真是的,平時那麼寵着,這會兒又怎麼了?
賠禮道歉,有那麼難嗎?
“那……”半秋想了想,“我們去茶館喝茶吧。
”
這一回,霁月一口答應了,“行,我去換套衣服。
”
半秋是負責保管衣服的,連忙跟了進去。
半冬和半夏面面相視,糾結的不行,“公主這一次很生氣,世子也真是的,平時表現的挺好,怎麼關鍵時刻掉鍊子?
”
半夏也是想不通,好端端的怎麼鬧翻呢?
上次她們都不在公主身邊,都不知道具體情況。
半冬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哎,要不我找人送消息過去?
”
半夏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這腦子是擺設嗎?
整天出些壞主意。
“不行,我們已經是公主的人,絕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
據她觀察,公主很好說話,隻要不犯她的忌諱就沒事。
忠心是公主的底線,若是過了這條線,她立馬能翻臉。
半冬愣了一下,委屈的解釋,“我沒有背叛的意思,隻是想幫他們和解。
”
她也是一片好心啊,沒有别的意思。
半夏擺了擺手,“算了吧,公主那麼聰明又有主見的人,是不需要别人亂摻和的。
”
見半冬還在掙紮,她急的要命,一巴掌拍在半疼的肩膀上,“要是惹公主生氣,會被趕走的。
”
半冬這才怕了,拼命搖頭,“哎哎,當我什麼都沒說。
”
她還是乖乖的聽話吧,在公主身邊,吃的好住的好,跟以前的生活天差地别。
她感覺這才是人做的日子!
當霁月走出來時,大家都愣住了。
“公主?
”
“很英俊吧。
”霁月換了一身男裝,臉都塗黑了,她還沒有開始發育,所以看着像個小男孩。
“走,開路,我們去吃好吃的。
”
五個人從側門溜出去,都混熟了,守側門的老婆子女兒在霁月手下幹活,還是個小頭頭,每個月有二兩的銀子可領,一家子可高興了,自然聽霁月的話。
側門也有人守着,不過半夏已經使計将人引開了。
霁月帶着人大搖大擺的離開,走到一半,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腰佩長劍,臉色很蒼白,但一雙眼睛精光四射。
半冬擋在霁月面前,怒氣沖沖的喝道,“什麼人敢攔路?
你想幹什麼?
我們都有武功的。
”
年輕人行了一禮,恭謹的開口,“請公主回寺。
”
得,搞了半天是暗衛,霁月也沒有什麼隐瞞的,“你是皇上的人?
他讓你盯着我?
”
“是。
”
霁月眼珠亂轉,笑眯眯的問道,“那他有沒有說不許我出門?
”
她笑起來的樣子特别燦爛,特别有感染力,很容易打動别人。
尤其是身處黑暗的人。
年輕人猶豫了一下,“這個……雷音寺幾百年的規矩都是不許随意進出的。
”
皇上隻說了盯着她的一舉一動,随時上報。
霁月甜甜的一笑,“怎麼是随意?
我是挑好時間專程跑出來的。
”
那暗衛嘴角抽啊抽,這也行?
四公主瞎扯的功力真高深。
不過,能不能别笑了?
笑的他眼暈!
“公主,請您不要為難我。
”
霁月沖他揮了揮小手,“那你跟着我。
”
“什麼?
”年輕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霁月眼珠滴溜溜的轉,古靈精怪,“我去哪裡,你跟到哪裡,全程跟随,可以給皇上提供最詳細的第一手資料,皇上會誇你的。
”
年輕人很心動,但又不敢,“萬一生氣呢?
”
霁月拍拍胸口,像個可愛的小男生,“那我把你要過來,你以後就跟着我混,我喝肉你喝湯,不會虧待你的,姐姐現在是有錢人了。
”
暗衛的表情不知該怎麼擺了,尼瑪,她才是小豆丁,好嗎?
一口一聲姐姐,不臉紅嗎?
“我比你大。
”
霁月聳聳肩膀,笑的雲淡風輕。
“我們是按财富排字論輩的,我最有錢,所以是姐姐。
”
“……”年輕人蒙逼了,這樣也行?
明知她在胡說八道,但不覺得讨厭,反而覺得很有趣。
霁月對他很好奇,這也是暗衛?
不知身手如何?
皇上不知派了多少這樣的人盯着她,真是太浪費了。
敗家子啊。
“你叫什麼?
”
年輕人愣了一下,“我們沒有名字。
”
“我明白了,隻有代号,那我叫你……”霁月想了想,“石韋吧。
”
年輕人有些扛不住,這是給他起名字嗎?
他跟她好像沒關系吧。
有心想拒絕,但迎着那燦爛的笑容,硬是說不出口。
“随你高興。
”
反正别人不會這麼叫!
霁月很開心的拍拍小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請你們去天香樓聽戲,去一品居吃烤鴨,再去天橋轉轉,再去掃貨。
”
都是城中有名的店,她還沒有見識過呢。
石韋有些無語,這位四公主太活潑了,哪像是被關禁閉的人?
皇上也不知怎麼想的,愣是讓他們盯着,說是要保證她的安全,将她的消息傳上去。
半冬好奇的問道,“什麼叫掃貨?
”
“買買買。
”霁月豪氣幹雲的一揮手。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去了天香樓,但還沒有走進去,就被人攔住了。
“幾位客官,你們訂了包廂嗎?
”
半冬愣了一下,“沒有,怎麼了?
”
夥計攔着他們不讓進,“位置都訂出去了,不好意思,勞您們白跑一趟,請下次預約。
”
這話聽着客氣,但透着一股傲慢。
半冬特别不高興,“這是什麼意思?
”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容易嗎?
霁月歪着腦袋,好奇的看着天香樓,天香樓是三層樓的建築,外形富麗堂皇,極為精緻。
她雖然不愛聽戲,但挺想見識一下的。
“趕我們跑。
”她挑了挑眉,笑的邪氣,“能答應嗎?
”
“不能。
”半冬可激動了,完全不怕事的典型。
石韋快哭了,哪有這麼嚣張的人?
她不是應該低調,低調,再低調嗎?
霁月把玩着腰間的玉佩,張揚而又霸道。
“給你兩條路,一條是領我們進去,我們給錢,一條是我們打進去,砸個稀八爛。
”
衆人倒抽一口冷氣,好兇殘,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
好任性啊!
也太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