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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0章 那把槍裡沒有子彈

霍少的閃婚暖妻 也非 5036 2024-10-22 15:11

  禇非悅收回了目光,說道:“謝謝你!
我感覺還好,其實去不去醫院都無所謂,家庭醫生的技術應該也可以,也沒有必要再跑一趟醫院。

  陶思溫聽她這麼說,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但你失去記憶始終不是個事兒,得好好查查。

  “要查也得等我這腦袋長頭發了再說,我可不想頂着個秃頭出門,太引人注目了。

  陶思溫無奈的看着她,“我還以為你根本不在意呢!

  “怎麼會不在意?
我好歹也是跟女人,臉皮再厚,也還是要臉的。

  陶思溫失笑,“我給你倒杯水,你得吃藥了。

  “麻煩你了。

  “我們之間用不着這麼客氣。

  禇非悅在陶思溫出去後,對待疲倦的靠在床頭。

  她的精神還是很差,能像今天說這麼多話已經很不錯了。

  吃下藥之後,禇非悅就躺下睡了。

  陶思溫則完全把工作搬到了這裡,在禇非悅的床邊畫畫。

  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個現象,禇非悅即使是失憶了她的說話方式也幾乎跟霍予沉的一樣,還帶着他濃烈的個性。

  那是連失去記憶也不會消失的特性。

  這讓陶思溫心裡的愧疚越發的深。

  他愛的是陸一語,那個專心工作,為建築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也要打磨出更精彩的設計的建築師。

  而不是誠運的褚總,抑或是禇非悅。

  現在在他面前的不是陸一語,是已經被霍予沉改變的禇非悅。

  陶思溫從未有如此深刻的認知。

  他愛的人其實早就不在了。

  她在幾年前就把自己變成了禇非悅。

  而他還停留在她是陸一語的時代裡,久久抽不出身。

  然而,昨天跟她聊建築封面的氣氛又太好。

  那完全是他理想中與伴侶的相處。

  他們熱愛同樣的事,也做的同樣的工作。

  他們可以一直朝着他們共同的目标努力,相攜走到這個行業的頂端,成為建築行業的一對傳奇伉俪。

  這是一幅太美的畫卷,他舍不得難得的機會,就此放棄。

  哪怕是偷來的一段時光,他也想拼命的珍惜這其中的一分一秒。

  禇非悅的睡眠很淺,并且還是斷斷續續的。

  醒來的時候,看到陶思溫還在工作,便跟他聊起建築方面的事。

  兩人一聊起這個就非常有話聊,能一口氣聊上很久。

  直到陶思溫意識到影響了禇非悅的休息才勉強打住了話頭,讓她吃飯休息。

  在消失的過程中,他們又繼續聊。

  這一次陶思溫沒有聊的太久,說了半個小時就勒令禇非悅睡了。

  **

  相較于禇非悅和陶思溫的和諧氣氛,霍予沉這邊緊繃的就要爆炸一般。

  霍予沉臉色陰沉的看着醫院的窗外,難以置信的說道:“沒有任何線索?
”魏逢點點頭,“我在瞄準鏡裡看到你暈倒之後,就讓離你最近的兄弟過去。
留了一個偵察兵在我的位置看着周遭的情況,就過去看你。
我到的時候,那個兄弟已經在那裡了。
他說他來的時候隻看到了你和地

  上的喬陽,并沒有看到你媳婦兒。

  霍予沉的眉頭皺得死緊,問道:“一個大活人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消失,我們居然看不到?
是不是别墅裡的那些人幹的?

  “以經審訊過了,不是。
”魏逢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媳婦兒拿着的那把手槍裡面根本沒有子彈。

  “這是什麼意思?

  “刑偵人員查過那把槍上的指紋,上面有喬陽和你媳婦兒的兩個人的指紋,但裡面沒有一顆子彈。

  “我聽到過槍聲。
難道不是從那把子彈發出來的?
”“嗯。
我們查過,那是小型手槍口徑8毫米的手槍,聲音很小。
隻有你們離得近的人能聽到,離你很近的兄弟也聽到了。
不過我們的重點是,喬陽為什麼會被一把他明知道沒有子彈的槍挾持?
他的目的是什

  麼?

  霍予沉的思路被打斷了,說道:“他想引出我?

  “非常有這個可能。

  “他死了嗎?

  “還在搶救。
死的可能性不大,但絕對不會活的很輕松。
”魏逢說着瞪了他一眼,“還算你有些理智,我看你把刀紮進他身體的時候,我心都涼了半截。

  “我知道他就算死也不能死在我手上,也算準了紮進去她死不了才這麼做的。

  “你就别事後諸葛了。
趕緊把你的傷給養好,你媳婦兒還得你去找。

  霍予沉沉默的點了點頭,“逢哥,你能推測這是誰的手筆嗎?

  “在故意把我們往老怪物的身上扯,但這手筆不像老怪物的。

  “我也是這麼想,老怪物死了就是死了。
就算出現了個複制品,也不會連心智、謀略都一樣。
秦家也不會傻到給自己制造個主子。

  “嗯,我已經讓暗調組的人去調查秦家了。

  魏逢說完,臨時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的走。

  霍予沉靠在病床上,臉上是一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沉。

  他的腿在打鬥中有輕微的骨折,又滾了山道,一條腿暫時就廢了。

  廢一條腿沒關系,然而他廢了一條腿媳婦兒都沒找回來。

  這一點讓他極為惱怒。

  到底是什麼人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把他媳婦兒給帶走?

  重新想會發現,這件事他們都成了别人棋盤裡的棋子。

  他們拿捏的時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精準。

  借着夜幕的遮掩,能做的事情實在太多。

  如果是在白天,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他媳婦兒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晚上,他們從他的身邊抱走了她。

  想到她那時一雙手都是血,他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作為她的丈夫,他三番兩次的讓她涉險,他的臉也快丢的差不多了。

  以後他還有什麼顔面說要保護她。

  别的女人嫁給男人是為發得到當風吹雨的待遇。

  她嫁給他,她大部分的風雨都是他帶給她的。

  簡直直接巴掌一般的打他的臉。

  霍予沉想到這裡,臉色比之前更加難看。

  他一定要找到她!

  要不然他就去弄死甯湖邊的女人!

  他的手不能沾血,不代表他不通過其他方法解決一個人。

  那女人并不無辜,誰讓她跟他媳婦兒長得一樣。

  他媳婦兒過得不好,她又怎能好過。
那些人讓他接近那女人,不也打着讓那女人取而代之的意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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