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一小在書店裡待到了下午六點,老劉将飛飛和睿睿也送了過來。
兩個小家夥的訓練量在他們這個年紀裡是可以吃得消的。
畢竟他們訓練的目的是讓他們習慣吃苦和有吃苦耐勞的準備,而不是為了折騰他們。
他們最主要的訓練也不是體力訓練,而是讓他們有這個意識。
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
兩個小家夥一來,三個小家夥成功彙合,就開始鬧騰起來。
三個小家夥在書店裡四處晃悠,引得在書店裡看書的人都不由得側目起來。
不過,三個小家夥也沒有吵鬧,就是長得過萌,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三個小家夥在書店的每個角落都轉悠了一圈,然後才在霍宛給他們專門設立的地方坐了下來開始看視頻。
看到了六點多,才跟着霍宛、霍洛和秦宇去輪滑館。
三個大孩子帶着三個小孩子一起在他們包段的場館内比拼,笑聲傳得老遠。
之前隻是為了多一個技能,到現在才意識到這門自選興趣課成了他們緊張學習生活裡最好的放松方式。
教練們現在是主要看三個小家夥了,那三個小少年就讓他們自己自由滑,隻會在他們玩累的時候給他們介紹新的難度較大的動作。
那些動作由教練做起來特别漂亮,讓他們自己做的話就太難看了。
三個人嘻嘻哈哈的邊玩邊學,學的進度很一般,勝在玩得不錯。
他們之前跟教練們打過招呼,大部分時間讓他們自由活動,不用安排訓練。
教練們自然很樂意,能夠在一旁看着,偶爾指導一下就能休息。
訓練時間快結束時,安安的手表手機響了。
安安接通電話,聲音很軟萌地說道:“老爹、媽咪。
”
睿睿聽到她叫老爹媽咪,不禁放緩了動作。
霍予沉磁性的聲音從手表手機裡傳來,“寶貝,你在哪兒呢?
怎麼這麼吵?
”
“我和哥哥們在輪滑館。
老爹,我滑得有點累。
”
“學會了嗎?
”
“學會了。
我今天滑障礙的時候有很大的進步哦。
”
“我們寶貝真棒,飛飛哥哥和睿睿呢?
”
“睿睿正在換鞋,飛飛哥哥還在訓練,大哥和洛哥哥、秦宇哥哥也還在練習。
”
“沒有人受傷吧?
”
“沒有。
老爹,今天中午大哥帶我們去吃酒槽魚了,好好吃。
”
霍宛聞言差點摔了個大馬趴,他們的寶貝小妹妹怎麼就這麼實誠呢?
不實話實說覺得生活缺乏樂趣了嗎?
他二叔一定會用意念削死他的。
果然,霍予沉的語氣頓時變了,俨然是很不爽的樣子,“寶貝,晚上找個機會幫老爹抽一頓你大哥。
”
“為什麼要打大哥?
”安安還是一臉迷糊。
“因為你大哥不會照顧你。
酒槽魚雖然酒精含量很低,但并不是沒有。
你還小,不能吃這類東西。
”
“今天大哥也阻止我了,我隻是小小的嘗試了一下。
”
霍予沉:“所以他得到的懲罰是被你敲一頓。
如果他連阻止你的意思也沒有,就得等我回家解決了。
”
霍宛嘴角抽了抽,好像他都不要面子似的。
于是,他嚎道:“二叔,我是冤枉的。
”
“你看看窗外下雪了沒有?
要是沒下雪,說明不冤。
”霍予沉懶洋洋地說道。
霍宛:“……”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在霍家果然年紀越大越凄涼,他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他老爸這麼嚴肅、正經是為什麼了。
絕對是被他二叔給逼出來的!
然而,就算明白,也沒人敢說啊。
敢說一句,未來一年的小鞋就闆上定釘了。
想跟他二叔鬥,他還嫩了點兒。
霍宛如此想着,連抽嘴角的力氣都沒有了,說道:“二叔,你牛,你赢了。
”
“時間不早了,别在外面玩兒太久,記得十點前讓三個小家夥睡覺。
”
“遵命遵命。
”
安安見兩人的交談似乎是告了一段落,才說道:“老爹,你和媽咪現在在哪裡?
”
“我們在千雲山,目前在山腳,準備在這裡休息一晚上,明天上山。
”
“那裡漂亮嗎?
”
“很漂亮。
”
“我也好想去哦。
”
“你在家陪哥哥們,不然他們會孤單。
”
安安撅了撅嘴,還是有些不樂意。
睿睿說道:“安安,你不在家,我會想你的。
”
安安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睿睿,你真的會想我嗎?
”
“真的。
你得陪我啊。
”
“嗯嗯。
”安安對手機興奮地說道:“老爹,我得陪睿睿,不然他會想我的。
”
“老爹也是這麼想的。
你幫老爹和媽咪陪着睿睿和飛飛哥哥好嗎?
”
“嗯嗯。
”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讓哥哥們幫你把那身行頭給換了。
作為一個小女孩子,你不能臭哄哄的。
”
“我知道的。
我現在能自己換衣服。
”
“真棒。
”
“老爹再見。
”
“寶貝再見。
”
安安看到電話挂斷後,才伸手笨拙的摘了她的護膝、護肘、護手的防具。
飛飛和睿睿他們也帶護膝和護手肘的防具,隻有安安還要帶手套。
怕她滑倒的時候,會蹭到手,留下疤痕。
地球人都知道蹭一下不會留下永久性的傷痕,然而擋不住一群人連暫時性的疤痕都不想讓她留下啊。
所以,其他小姑娘都不用戴手套,安安還是得戴。
睿睿都覺得安安長大後肯定會高舉反抗的旗幟,把這一群寵她成性的人都給反了。
就目前而言,安安還是很喜歡這樣的狀态的,隻要好好的享受大人們和哥哥們的寵愛就好。
生活簡直不要太萌。
……
霍予沉放下手機,看了看車燈照到的不算遠的平地,笑道:“媳婦兒,咱們蜜月之旅就從露營開始了。
”
褚非悅也抱以微笑,從車上拿了一背包吃的和水,“霍董,我十分懷疑你故意把車給弄壞的。
”
霍予沉踢了踢腳邊的鞋子,“車子跑了一天,總會有點故障。
媳婦兒,咱們心裡得陽光一點,不要這麼陰謀論。
”
“這車要是跑一天就歇菜,汽車制造商得哭死。
”霍予沉擡頭望天,“你這麼說,我好像也不能反對。
要是車子不壞,咱們也不能這麼幸運的能看到人迹罕至的夜空啊。
你看,那些星星多漂亮,天空好像被水洗過一樣,幹淨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