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沉放下電話,坐上公司派過來接他的車上。
elly彙報道:“今年第一季度,營業額比去年同季度提高了25.3%,利潤提高了31.4%,淨值為12.35億……”
霍予沉靜靜地聽着,直到elly聽下後,才說道:“很好,你們辛苦了。
”“霍董,明天上午九點開會,十二點半結束,十二點半到一點半為您的午餐時間,之後到下午三點之前是您的午休時間,三點到六點是對本季度和新季度的要求和目标,後天全天去兩個工廠實地參觀,行程
為全天行程,您覺得如何?
是否太過緊湊?
”
“這樣安排就行。
”霍予沉淡聲道。
“好的。
”elly盡責的重新梳理她的工作表格。
對于這位外形過人的霍董,她真是又愛又恨,但又忍不住每次都來他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她曾非常大膽和熱情的追求過她的老闆,但她老闆反應很冷淡,特别打擊她的積極性。
但她又舍不得放棄,就算能擁有他一次,她也很滿意了。
可是霍予沉就是有辦法對她挑逗和引誘當成空氣,elly每每想到這裡就氣結。
直到她遇上她老公,她才算是勉強放下對霍予沉的執念。
然而,每次有機會見霍予沉,她還是會第一時間沖過來為他服務。
對未得到過的男人的執念依舊深植于心底。
上次見到的女孩兒是她認識霍予沉這麼多年來他身邊第一次出現一個異性,而且還是睡同一個房間的異性。
這讓她心裡的八卦之火真是掩都掩不住,可又不敢直接問。
然而,那個東方女孩兒的出現,也讓她徹底死心了,現在連對霍予沉釋放點女性魅力她都覺得不自在,有種将别人男人的感覺。
霍予沉頭一次見elly這麼安靜,掃了她一眼,“最近挺含蓄啊。
”
“我放棄了,以後不挑逗你了。
”elly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都是結婚的人了,整天惦記别人老公幹什麼?
”
“你要是長得醜一點,我也不惦記你這麼多年了。
關鍵是一個極品美男時不時在我眼前溜哒,我還不能吃。
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嗎?
”
“不知道。
”
“……”elly被噎了一下,“霍董,您這一次過來不隻是為了工作吧?
”
“為了你。
”霍予沉随口說道。
“信不信我直接撲上去?
直接跟你來一場車震。
”elly惡狠狠地說道。
“我要是能被你撲倒,也不用活了。
”霍予沉一臉淡然地說道。
elly看了有些心不在焉的霍予沉,“你被甩了?
”
“被誰甩?
”
“上次我見的東方女孩兒?
”
“她不是女孩兒,她年紀跟你一樣。
”
“what?
她也28歲?
還有沒有天理了?
亞洲的女孩兒都這麼顯小嗎?
她明顯剛成年不久好麼?
”
“都成年十年了。
”霍予沉想到什麼,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
那笑容直接把elly給看呆了。
她從未見過霍予沉這樣笑過,發自内心的柔軟笑容。
她還是忍不住嫉妒起能讓霍予沉露出這樣笑容的人來。
那個人顯然不做它想,就是她上次接待的東方女孩兒。
霍予沉問道:“聖彼得第24号醫院在哪裡?
”
“我回頭查查。
”
“你就是這麼當我的秘書的?
問你什麼你還得查一下。
”
“我又不是百科全書和十萬個為什麼,對于不确定的事,我需要經過查證才能給你答複。
”elly說完打開手機開始查閱起來。
随後說道:“是南部的一家貴族醫院,具體的信息我明天可以給你。
”
“好,去查查這些年有沒有叫葉盈風的人住在那裡。
”
“你的前女友?
”
“你廢話真多。
”
“你居然還有前女友?
”
兩人說話期間,車已經停了。
霍予沉直接下車進酒店,把elly氣得在原地跳腳。
霍予沉跟侍者上樓,接過門卡便刷開門進入房間,然後關上門。
霍予沉把窗簾拉上,房間内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霍予沉輕聲道:“逢哥,出來吧。
”
一道輕到微乎其微的腳步聲從衛生間裡傳來,一個高大勁瘦的身影走了出來。
地燈的光芒淺而淡地映在他的臉上,是一張剛勁、正氣的臉。
魏逢露出一個笑容,潔白整齊的牙齒讓他的笑容看起來有幾分執拗的單純與孩子氣。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
“感覺。
”
魏逢白了他一眼,“少扯淡。
全大院的小孩子裡,就你最沒正形。
”
“那還不是給你帶來了很多快樂的時光嘛。
我告訴你,我就是為了逗你才變成現在這樣的,你得負責。
”
魏逢伸手彈了彈霍予沉的手,都不明白霍予沉為什麼能頂着快一米九的身形還能撒嬌,關鍵是撒得理直氣壯的,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負責你個大頭。
說,你忽悠我來這裡做什麼。
”
“我最近接到一個已經死了幾年的人的信,從字迹上判斷不出來是不是本人。
目前得到的信息太少了,你魏總說你在這邊執行任務,我就順便飛過來了。
”
這個魏總不是生意場上的老總的稱呼,而是公職級别到了一定程度,直接叫老總了。
魏逢的伯父便是如此。
“我家老頭兒沒一腳踹你出門?
”
“不能啊。
我好歹也長得比你可愛、讨喜。
”
“得了吧,就你最淘了。
把你知道的信息都告訴我,我現在也在這邊等上級的下一步指示,要是有時間我幫你查。
”
霍予沉将葉盈風的信和一個地址交給魏逢。
魏逢拿起來看了一眼,“你這個地址這段時間我也在查,我核實過名單裡确實有叫葉盈風的女人,前四年入院,一直住到現在。
”
霍予沉皺了皺眉,“不可能,我看到她死了。
你見過她的人嗎?
”
“沒有。
我跟的人不是她,沒有特别關注。
你有她的照片嗎?
”
霍予沉把葉盈風的一張生活照給他。
魏逢僅僅是掃了一眼,便說道:“這個人我見過,比照片上的人瘦一點,但可以确定是同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