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七十四章煌吉世家
童啟梅連忙低下頭,不敢看卓文,暗暗抹眼淚道:“卓大哥,快走吧!
方才那兩人口中的世子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他們太強大了。
”
火羽和鋼羽兩人跟在卓文身後,聽到童啟梅的話語,好似想到什麼,臉色微變,其中火羽連忙問道:“童姑娘,你口中的那世子,莫不是煌吉世家的世子?
”
童啟梅點點頭道:“是的,當初那世子前來的時候,自報自己是煌吉世家三世子,而且那三世子身邊的人太強了,聽說還有一名天命主的保镖,那已經是證道第二步的至強者了,在此地那根本就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
火羽和鋼羽兩人臉色大變,他們沒想到煌吉世家的三世子也來這裡了,這家夥在東道域可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啊,而且心狠手辣,玩世不恭。
而且這家夥身邊居然還有天命主這等恐怖的強者,這樣的強者,殺他們簡直易如反掌啊。
“卓兄,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裡。
這煌吉世家的三世子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火羽連忙道。
卓文深吸一口氣,并沒有理會火羽,而是看向童啟梅道:“啟梅,那辰雪她人呢?
”
童啟梅俏臉微變,有些失落地道:“那三世子來到大梵天域,本來還好好的,并沒有太大的動作,但那時候辰雪姐姐剛好突破,出現了鳳凰異象,然後那三世子口中念叨着鳳凰血脈,于是就将辰雪姐姐抓拿下來……”
咯吱!
卓文拳頭緊捏,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但目光中的殺意卻越加濃烈。
“居然是鳳凰血脈,而且突破後,居然還能出現鳳凰異象,若是被洪荒天域的鳳凰族知道的話,恐怕會将其奉為神女吧。
”火羽目光古怪地道。
卓文并沒有多想火羽口中的鳳凰族,而是看向童啟梅問道:“啟梅,那辰雪現在在哪裡?
”
“哈哈,在本世子的金屋裡面!
區區一個蝼蟻,居然也有資格對本世子露出這等憤怒?
”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旋即卓文等人周圍便是被十幾道身影給包圍了。
在包圍圈前方,一名身着金縷衣的男子,坐在輝煌的馬車上,橫空而來。
馬車前面的兩名駕駛員是兩名頭發花白的老者,隻不過從老者眼中爆發出的精芒可以看出來,這兩名老者絕不是簡單之輩。
卓文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名老者應該是混元主級别的,至于周圍十多人正是當初被卓文收服的那些人。
端坐在馬車中的男子,自然就是火羽口中的煌吉世家的三世子煌澤。
馬車上,煌澤随手拿起旁邊的紫葡萄喂入口中,根本無視卓文,而是看向卓文身邊的童啟梅。
卓文身上的氣息太弱了,隻有區區的生死兩極境而已,這樣的修為,在煌澤眼中和蝼蟻一樣,他懶得多看一眼。
“小美人,你怎麼趁我不注意逃掉了呢?
我還有很多手段沒有在你身上施展完呢,你就這樣讨厭我嘛?
一旦我被人讨厭,我就會失去理智,到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啊。
”
煌澤看向童啟梅,目光中露出戲谑之色,聲音更是肆無忌憚。
童啟梅吓得瑟瑟發抖,顯然是想起了先前落在煌澤手中的場景。
卓文冷冷地看着煌澤,道:“辰雪在你手裡?
還有啟梅身上的刀疤也是你弄得?
”
煌澤淡漠地看了卓文一眼,旋即一揮手,道:“你們給我上,這個蝼蟻實在太聒噪了,殺了他讓他閉嘴。
”
嗖嗖嗖!
那十幾人雖然有些懼怕卓文,但他們更懼怕這煌澤,畢竟煌澤的兇名在外,他們這些玄牝天域東道域的人自然是聽過許多。
相對于卓文,他們更不願意得罪煌澤。
卓文一步跨出,雷火劍、血仙劍和死祭劍同時掠出,化作三道流光,不斷飛舞。
此刻的卓文根本沒有絲毫留手,三柄天道級神劍如死亡利器一般,每一次飛舞都收割掉一個生命。
很快,十幾人盡數都被卓文斬殺。
煌澤眯着眼睛,終于是多看了卓文一眼,道:“生死兩極境的蝼蟻居然能殺天道主,看來你這蝼蟻天賦不錯啊。
”
“這樣吧,我給你這個蝼蟻一個機會,跪在我面前,當我煌澤的一條狗,我今日不殺你,而且還會給你進入煌吉世家的機會,讓你有天大的造化”
煌澤高高在下,斜睨了下方卓文一眼,好似讓卓文成為他的一條狗,是卓文的天大榮幸。
火羽柳眉微蹙,她覺得煌澤說話實在太嚣張了,卓文這樣的天才,在她看來,進入道府級勢力都是需要重視的,這煌澤居然讓其當一條狗,太蠻橫了。
不過,火羽可不敢反駁煌澤,畢竟人家身邊可是有着兩名混元主強者保護着,再加上在這煌澤背後的煌吉世家,火羽更不敢說話了。
煌澤見卓文沉默下來,也不在意,而是看向火羽和鋼羽,淡淡地道:“紫紅齋火羽?
”
火羽不敢怠慢,拱手道:“正是。
”
“你們兩人跟這個蝼蟻是一夥的?
”煌澤漫不經心地道。
隻不過煌澤話語之中,蘊含着一絲殺意和不善。
火羽和鋼羽自然是感受到煌澤語氣中的不善,他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若是他們說他們是卓文一夥的,恐怕煌澤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卓文冷豔看着火羽和鋼羽,在他看來,火羽和鋼羽是不會承認和他一夥的,畢竟煌澤背後的勢力太強大了,火羽和鋼羽是不會冒這樣的風險。
不過,出乎卓文意料的是,火羽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并且向煌澤求情。
“煌澤世子,卓文他是我們紫紅齋的弟子,方才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希望你不要見諒,我們馬上帶他離開此地。
”火羽不卑不亢地道。
鋼羽目光露出擔憂之色,卻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火羽心意已決,他多說無益。
煌澤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隻不過笑聲之中滿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