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曉蕊深深地看了卓文一眼,卻是哈哈大笑道:“道文兄弟果然是人中龍鳳,那妾身就預祝道文兄弟在接下來的試煉能夠成功!
”
卓文微微一笑,他說的客套的話語,但其實心中并不以為然。
他很清楚自身地實力,他雖然修為隻是踏天變巅峰,但實力卻遠超修為。
那洪武聖宗就算是再強大,入門試煉那也不可能困難到連他都過不了的程度。
接下來,車曉蕊在妙音坊内,舉行了盛大的宴會,為了慶祝男寵順利歸來。
卓文本不打算參加,欲要直接回去的。
可是,邋遢道人這家夥很喜歡湊熱鬧,非要拉着他在妙音坊内留了幾天。
妙音坊的宴會結束以後,卓文一行四人便是返回洪門。
“門主,洪門這邊的混沌能量實在是太稀薄了!
我準備去邪王道閉關三年!
”
洪門大殿内,卓文看着眼前的邋遢道人,平靜地道。
當初,他在進入邪王島地時候,就發現邪王島的混沌能量極為濃郁,絲毫不比中州一些洞天福地要差。
而洪門這裡,混沌能量稀薄地可憐,卓文都懷疑,他若是待在洪門三年,恐怕連踏天變都突破不了。
邋遢道人想了想,沉聲道:“這樣吧!
我們一起去吧!
洪門這裡确實不适合我們修士久留。
”
“在進入邪王島的時候,我也留意到那裡确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我準備将洪門遷移到邪王島上去!
”
卓文一怔,旋即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道:“門主,你這個想法可行!
”
邪王島雖然失去了邪王,但那裡依舊是邪魅的天堂,聚集了比其他地方更強大的地方。
再加上邪王島的多年威名,許多修士都不敢進入邪王島。
但他們修煉浩然正氣,卻并不懼這些邪魅。
恰恰相反地是,這些邪魅反倒是可以成為他們的養料,輔助他們修煉浩然正氣。
接下來幾天,邋遢道人、道空、道敬十分的繁忙,他們都在洪門的廢墟中搜羅着,看看還有沒有一些有用地東西,打算都帶走。
原本卓文并不想湊熱鬧的,但卻被邋遢道人拉着讓他用神識搜尋一下。
洪門僅剩的四個人中,就卓文的修為是最高的,神識最強,所以他來搜索洪門廢墟是最有效地。
在卓文仔細尋找過程中,倒還真的在廢墟中找到一些殘破的功法、神器以及一些殘存的混沌晶石。
“咦?
這是……”
當卓文來到洪門的後山處,神識掃過一處小型廢墟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目光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小型廢墟。
從這廢墟的痕迹可以看得出來,這廢墟完好之前,應該是一座小型宮殿。
他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他的神識在這廢墟下面,掃到了一處禁制波動。
這禁制波動很輕微,若非卓文的神識确實是敏銳的話,他根本就察覺不到這絲禁制波動。
卓文落在廢墟上,袖袍一揮,他腳下的無數廢墟石塊都被清空,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甬道。
這甬道應該是通往這廢墟地下的通道。
卓文沉吟片刻,最終決定還是踏入了通道内。
吼吼吼!
在卓文踏入通道地瞬間,一陣腥風席卷而來,猙獰的吼聲更是暴起。
卓文冷哼一聲,右手手掌轟出,浩然正氣化作電球,凝聚在他的掌心。
頓時間,那吼叫聲變成了慘叫聲,而後消失不見。
“這些邪魅還真的是無孔不入啊!
”
卓文搖搖頭,方才攻擊他的正是邪魅。
這甬道内漆黑一片,正好是邪魅最舒服的栖息之地。
通道内的邪魅數量極為驚人,卓文不得不全力運轉浩然正氣,密布在周身,這才勉強擋住通道中數量驚人的邪魅。
卓文在通道中行走了大約兩個時辰,終于是來到了通道盡頭。
出現在他面前的,乃是一道表面繪制着複雜紋路的石門。
在這石門表面,存在着一陣陣的禁制波動。
卓文的神識中,探查到的那股微弱的禁制波動,正是從這石門上所散發出來地。
“這不是普通的禁制!
”
卓文觀察了一下,就發現石門表面的禁制,遠超過了他的水平。
以他目前的陣道水平,根本就不可能解開這石門上的禁制。
“咦?
這禁制在減弱?
”
卓文發現,在他逐漸靠近這石門地時候,他敏銳地發現,石門上的禁制波動在減弱。
而當他遠離石門的時候,這禁制又重新增強了。
卓文嘗試了數次,終于是搞明白了這禁制的原理。
解開這禁制的鑰匙就是浩然正氣。
卓文伸出右手,在他的右手之中,凝聚了他體内八成地浩然正氣。
而後,他将右手放在了石門上。
他發現,石門上的禁制微弱到幾乎消失了。
而石門表面的繁複的紋路,則是迸發出與浩然正氣相似的光芒。
咯吱!
與此同時,發着光芒的石門,緩緩地朝着兩邊打開。
出現在石門後面的,乃是一個寬敞的石室。
而在石門打開地瞬間,卓文就感受到一股很熟悉地氣息撲面而來。
“鴻蒙的氣息……”
卓文雙目猛地睜大,他露出詫異之色,而後他想到什麼,一步進入了石室内。
石室内的布置很簡單,除了最中央的石桌以外,周圍完全是空蕩蕩的。
而且在進入石室後,卓文再也沒有遇見任何的邪魅。
好似邪魅懼怕這石室内的某樣東西。
而這樣東西,卓文也不陌生,正是龐大的浩然正氣。
這股浩然正氣極為龐大浩瀚,遠比邋遢道人當初與邪王大戰地時候還要強大許多。
面對這股浩然正氣,卓文甚至有種自慚形穢的卑微渺小的感覺。
除此以外,他還在這股浩然正氣之中,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鴻蒙氣息。
這是一股夾雜着鴻蒙力量的浩然正氣,其能量的顔色也不是純正的金色,而是紫金色。
卓文全身都在顫抖,石室内的浩然正氣帶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若非他全力抵抗地話,他早就已經五體投地,趴在地上了。
他擡起頭,看向石室中央處,唯一的一個石桌上。
在那石桌上,靜靜地躺着一枚紫色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