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
許強可以忍受對自己的羞辱,但是這個弗雷曼的話裡面,將華夏也包括在了其中,。
曾經的許強也是一名軍人,豈能讓弗雷曼口出狂言,眨眼間一記重腿,抽向弗雷曼。
弗雷曼身邊的一名下屬,見狀連忙上前阻擋,彎腰曲起一條手臂,擋下了許強的攻擊。
許強的攻擊被擋下,他怒視著眼前的弗雷曼,弗雷曼臉色微變,他之前對許強的看法有所失誤。
就從剛才的一招上,可見許強這個人的實力深厚,隻不過是在偽裝而已。
弗雷曼臉色恢復之後,他陰冷的目光,凝視著許強,發出一聲質問。
“許強你這是在對我烈焰傭兵團的挑釁嗎?
”
一支剛出現在傭兵戰場的新人隊伍,竟然敢對烈焰傭兵團的弗雷曼動手,這一幕讓其他人看到,紛紛發出一陣陣驚歎聲。
不知道是佩服許強的勇氣,還是該嘲笑許強的愚蠢,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對許強的評論,都在說許強不知死活,弗雷曼可不是他這種人能夠招惹的,很快弗雷曼這次帶來的人,立馬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許強隻不過是帶了三個人而已,眼看著許強就要吃虧,許強這個時候觀察了一下,現場黑手黨的那些人,絲毫沒有上前幹涉的意思。
按道理來說,這裡是德雷克的地盤,參加宴會的人,都是德雷克的韭菜,他想要賺錢,就必須讓這些人過的安生一些。
眼看著這個時候,事情就要鬧大了,黑手黨的那些人又不是瞎子,看到了之後沒有製止的意思,也沒有向上面通報。
“許強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對我動手,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
”
弗雷曼冷笑道,這個時候擋在弗雷曼面前的人,他的面容抽搐,忍著痛慢慢放下了手臂。
剛才雖然擋下了許強的攻擊,可是同樣的他也被許強踢中了一腳,別看這普通的一腳,踢上來還真他媽的疼。
他感覺自己的手臂像是脫臼了一樣,但是在弗雷曼的面前,又不想太丟臉,隻好是忍著不發作。
要是讓弗雷曼自己,自己被許強一腳踢成了這樣,弗雷曼定然會生氣。
烈焰傭兵團的十幾人,將許強和段志勝圍起來,眼看著衝突即將爆發,許強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了該有的代價。
段志勝之前一直都在製止許強,但是當這個弗雷曼,連華夏一同羞辱的時候,他倒是讚同了許強的做法。
他將許強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弗雷曼氣勢上咄咄逼人,眼看著就要有動手的意思。
在這種時候,原本出面要幹涉的黑手黨,選擇了在一旁圍觀,段志勝上前一步道。
“弗雷曼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有些話說出口,是需要承擔責任的。
”
“不錯的確是我說的又怎麽樣?
”
弗雷曼氣勢強橫道,將許強和段志勝兩個人,當做是餐後的甜點一樣,根本用不著去看重。
他所依仗的是烈焰傭兵團,在傭兵戰場上,發展了多年,勢力上根深蒂固,敢說硬氣話,是因為人家有這個資格。
“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
”
“憑借你們兩個人,又能把我怎麽樣?
就算你們整個一支傭兵隊伍加上,都不夠讓我烈焰傭兵團塞牙縫。
”
“也許是這樣的。
”
段志勝和許強兩個人,實力再強也無法應對這種局面,弗雷曼話說的有道理,但是接下來段志勝,要告訴他一個事實。
“我承認我們的確不是烈焰傭兵團的對手,剛才你說的話,我全都用手機錄下來了,如果我將這段話,發到華夏破曉那邊,你猜猜看會有什麽結果。
”
破曉兩個字,讓弗雷曼的臉色巨變,在這個世界上,破曉兩個字有著足夠的份量。
這些年破曉在外的戰績,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在華夏的破曉,和戰狼有著相同的地位。
兩支力量相互輔助,在特殊的任務之中互相配合,爆發出強悍的戰鬥力。
曾經有一夥犯罪集團,公開發布羞辱華夏的言論,並且綁架華僑,索要高昂的贖金。
就在他們的發表的視頻不到十個小時,戰狼特種隊聯手破曉一起行動,將這一夥犯罪集團盡數全殲。
一個都沒有剩下。
這隻不過是其中的一例而已。
所以當此刻的段志勝,提到了破曉兩個字,不得不讓弗雷曼慎重考慮,他笑了一聲道。
“就你這樣的小人物,你也配認識嗎?
”
“你覺得呢?
”
弗雷曼臉色陰晴不定,內心是懷疑的,但是當他看到了段志勝如此沉穩的表情,或許這一番話有幾分是真的。
就在這個時候,弗雷曼的身後,他的副手走了過來,及時製止了這次的衝突。
副手悄聲在弗雷曼的耳邊低語,弗雷曼聽完後,確信這支新人雇傭兵,的確是有一定的背景。
雖然心裡很是憤怒,不得不作罷,本來今天打算,是利用其他人對許強動手。
許強剛才慌了神,想著如何來應付這個弗雷曼,好在段志勝的反應快,說出了破曉的名字。
沒有道明他們和蕭易之間的聯系,單單是有破曉就足夠了,段志勝的師父,本來就是來自破曉,兩者的確有著密切的聯系。
“弗雷曼我說過了,有些話說出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
弗雷曼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在挑釁許強,剛才是許強對他動手的。
場面的氣氛緩和了許多,眾人都看得出來,澤中時候黑手黨沒有出面幹涉,等於是默許了弗雷曼。
許強站在弗雷面的面前,他剛才沒有抽這個弗雷曼一巴掌很是後悔,盡管事後很嚴重。
“弗雷曼我要你為了剛才說的話道歉。
”
“呵呵、道歉?
”
弗雷曼繞著許強轉了一圈,眼神裡那種不屑,他思索了片刻後,說了一句道。
“讓我道歉也可以,不過你需要證明一下你的實力,看看你是不是東亞病夫。
”
“你!
”
“怎麽了?
你不敢嗎?
”
許強聽出來了,弗雷曼這一番話有意在激怒自己,這其中肯定是有他的用意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