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您都知道了?
”
“你也別怪冰兒,既然我選擇將冰兒交給你,韓家和你父親之間的交情,我自然也不會去透露這個消息的。
你這個混小子,倒是隱藏的很深。
”
蕭易現在也沒覺得有那麽警惕,因為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他還活著的消息。
遲早這個秘密是要被公開的,韓家和自己家之間的聯系,就算是告訴了韓霸天這些,蕭易也不會介意的。
“對不起啊蕭易,我當時為了說服我爸,這才是說出你的身份的。
”
“沒關系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戰狼小隊裡的死神,的確就是我蕭易,我回到了家之後,為了不讓爺爺來操心,將這些消息全都選擇隱瞞下來。
”
蕭易告訴韓霸天道,即便是到了現在,爺爺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麽,除非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蕭易才會透露實情。
死神的名氣,韓霸天早已經是知曉了,隻是沒將這個人,和蕭易聯系在一起,那個戰場上的死神,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
“虎父無犬子啊,你能有這樣的一番成就,就算是你父親的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很欣慰的。
”
韓霸天感慨一聲道,蕭易這會兒想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然後去給父母報這個仇。
血海深仇怎麽能就這麽忘了,尤其是爺爺和他說完當初發生的慘劇,蕭易捏緊了拳頭,骨節都在發出叭叭的聲響。
“韓叔,您打算要我做什麽?
”
“蕭易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麽,你的骨子裡流著蕭家的血液,但是真正蕭家給你的什麽都沒有,你想要為了當年的事情,來討回一個公道對嗎?
”
“如果是換做韓叔的話,您會選擇就這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嗎?
”
蕭易反問道,韓霸天的性格像是一團烈火一樣,怎麽可能做到這一點。
這句話就表明了蕭易的決心,韓霸天找蕭易過來,也是為了能夠實現心裡的想法,他和蕭易說道。
“我不知道你小子,之前到底是經歷過什麽樣的磨煉,但是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就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才行,而現在你還差得遠呢。
”
“這一點我明白,所以我來找韓叔,就是為了讓您來幫我一把。
”
“我幫你是應該的,但是路最重要的是需要你自己走,接下來我會讓你去走一趟,完成我指定的一個任務,先看看你有多少的實力。
”
蕭易猜到了韓霸天要給自己分配任務了,不知道這個任務有多大的難度,他在等著韓霸天接下來的話。
韓霸天起身,從一旁的抽屜當中,取出來了一封信,這封信看起來已經是有些歲月了,信封的顏色都變了。
“你先拿著這個看看,有什麽看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
韓霸天將信給了蕭易,蕭易拆開了上面的封口,打開之後看到,裡面是用英文寫的。
這種簡單的一封信,蕭易還是可以看得懂,他掃了幾眼之後,將信放在了一旁道。
“一出手就是一座礦,果然是大方的很啊,隻不過從時間上推算,這已經是過了四五年的時間了。
”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過去了這麽長的時間了,當初我在境外作戰的時候,救了一個黑人,也沒有當回事,事情隔了二十多年,這個黑人通過自己的一些手段,建立了自己的政權。
”
“原來您是他的救命恩人,難怪會有一座金礦,來作為禮物送給您。
”
蕭易簡單知道了這其中的內幕,韓霸天緊接著蕭易的話,繼續在這裡解釋道。
“這個黑人的名字叫做金凱瑞,是南非一個小國家的領袖,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特意送給了我一座金礦,我當時沒有收下來。
”
“怎麽您現在決定了,要改變主意了是嗎?
”
“不是我改變主意,那個小國家經常發生戰亂,政權能穩定多長時間都是未知數,所以這一次我要你去走一趟。
”
韓霸天試探性的和蕭易說道,有意在考驗蕭易的膽量,如果蕭易覺得危險的話,可以選擇來拒絕,他也不會說什麽的。
非洲這個地方,向來是動亂不安的,生活在那邊的人們,走在大街上,說不定就會遇到了炮彈的襲擊。
所以他們也在羨慕華夏的和平,有些人追求高品質的生活,豪車美女金錢,卻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 最難得的就是和平。
“如今我已經是從這個圈子裡退出來了,不在擁有任何的權利,所以你如果是要去的話,隻能是以你個人的名義,就算是遇到了危險,也不會有任何的援助。
”
韓霸天將這些都和蕭易說清楚,不是在嚇唬蕭易,而是真正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蕭易手指敲了敲桌子,這個任務的確是很有挑戰性,蕭易一直以來,也想要去進入真正雇傭兵的戰場,去戰場上再磨煉一番。
“您說的這些我自然是了解,這個任務我接了,接下來就讓我來走一趟,去試一試那邊的水深水淺。
”
“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害怕這些的,你有什麽需要的我可以來幫你,不過也僅僅是限於槍械武器一類的,人員方面我無法來幫你。
”
韓霸天告訴蕭易道,意思就是這些需要蕭易自己去處理,蕭易笑了一聲,倒是沒覺得這些有什麽難度的。
“放心吧我蕭易又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任務是接手這一處金礦對嗎?
”
“不是接手,而是這一座金礦,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能不能拿下就看你自己的能力,要是你沒能力的話,金礦自然會落到了別人的手中。
”
這對於蕭易來說,是一份很重的禮物,韓霸天一出手,就送給了自己一座金礦。
不過蕭易心裡也明白,至於這一座金礦,到底能不能到了自己的手中,現在還不確定。
在那邊是一個真正動亂的地帶,多少人都在虎視眈眈,盯著你盤子裡的肉,稍有不慎的話,連命都要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