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月說道,公海顧名思義就是公共的海域,這一片位置,哪個國家的人員都可以進入,歷來是比較亂的地方,這次的任務聽著就覺得很棘手。
公海是指各國內水、領海、群島水域和專屬經濟區以外的全部海域。
公海是不受任何國家主權管轄和支配的海域。
公海自由是長期以來形成的國際法原則,它是各國在公海活動的基本原則。
公海自由意味著公海對所有國家開放,不論其為沿海國或內陸國。
各國均有平等享有公海自由的權利,但各國在公海的活動受國際法規則的約束。
公海自由包括航行自由、飛越自由、鋪設海底電纜和管道自由、建造國際法允許的人工島嶼和其他設施的自由、捕魚自由、科學研究自由。
自由的同時,也帶來了許多負面的影響,許多穿越公海的船隻,經常會遭遇到一些海盜的騷擾,引發了一場場的衝突和血戰,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這是一艘考察船,目的是為了考察一處海域,尋找新型的能源,無論如何小隊也要保證考察船的安全問題,上面讓小隊來掩護,確保考察船上的人,不會受到任何的損傷。
”
雷神和雪妖月說道,雪妖月了解了任務的大概情況之後,憑借知道的這點信息,還是有些太少了。
“距離出發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我現在去看看任務的資料,看看如何來安排,才是最好的。
”
雪妖月這會兒說道,先前雷神在安排任務的時候,雪妖月沒有在場,有些情況雪妖月不清楚。
雷神點點頭,為了任務的安全性起見,提前研究出作戰的方案來,作為小隊的領隊,不但是要身手過人,最重要的還是頭腦清晰。
特種小隊是一個整體,不是一個個人,個人的能力代表不了什麽,制定作戰計劃,也是為了將損失降到了最低。
S市蕭易晚上就住在先前韓冰賓館開的房間裡,丫丫則是被韓冰帶回家,家裡面的二老,一直都是空空落落的。
這次帶著一個孩子回去的話,二老肯定很高興,第二天一大早,蕭易前腳剛到了醫院,韓冰後腳也跟來了。
“怎麽沒帶上丫丫?
”
蕭易看到韓冰是一個人過來的,丫丫沒有跟著一起來,這時候韓冰笑了笑說道。
“別提了,丫丫這孩子嘴巴說話特別甜,回到家裡之後,我媽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丫頭,說什麽今天不讓我帶丫丫出來,她想讓丫丫在家裡常住。
”
韓冰說道,這人隻要是上了一定的年紀之後,看到孩子就是特別的喜歡,就算是別人的孩子,總想著上去抱抱。
這不韓冰的媽媽就是這樣的情況,看到丫丫之後喜歡的不得了,並且還將韓冰給說數落了一頓。
韓冰如今的年紀也不小了,這要是別人家的孩子,估計都已經當媽媽了,也就是韓冰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到現在男朋友還沒談。
兩個人來到了趙三的病房中,這會兒趙三從病床上穿好了衣服,感覺自己的身體沒什麽毛病,趙三今天非要出院。
醫院裡的工作人員,阻攔了好幾次都不管用,趙三非要走,說他的身體已經沒什麽事情了,可以下地走動,根本就用不著躺在醫院裡。
“我說你這個老人,怎麽這麽強呢,你這情況剛好點,應該住院休息幾天,非要現在出院。
”
“這我自個的身子自個還不了解嗎?
真的是沒什麽毛病了。
”
趙三在這裡說道,醫院裡的醫生,不讓他就這麽出院,趙三都急死了。
這會兒剛好看到蕭易過來了,趙三和蕭易連忙說道。
“蕭易小夥子,你來了那你就說說,我這身子沒事兒了,能下地走動一點兒不礙事,讓我先出院吧。
”
蕭易心想著自己要聽人家醫生的,醫生說要住院,就得住院才行。
但是看著老茶農的眼睛,應該是擔心自己的茶園,再者誰住院都覺得憋屈,不如自己的家裡自在。
“好吧,那這就安頓一下, 我開車將您送回去。
”
“蕭易……”
韓冰這會兒說道,蕭易這不是在胡來,醫生都說了,還要住院,怎麽蕭易這會兒會同意老茶農出院。
此刻蕭易給韓冰投去一道目光,讓韓冰自己去體會,說了一句道。
“沒事的,要是有問題的話,我也懂一些醫術,老爺子在醫院裡,肯定覺得有點兒不自在,回家的話有個好心情,對身體也好。
”
“對對,就是這麽個道理。
”
趙三在蕭易的身邊附和道,說什麽今天也要從這醫院回去,住在這醫院,渾身都不自在。
有了蕭易的同意,醫院方面隻好是辦理出院的手續,這些手續辦好了之後,趙三換上原來的衣服,跟隨蕭易從醫院離開。
從醫院開車回趙三的家,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兩個小時後也就是在上午的九點多,蕭易開車帶著趙三,以及一旁的韓冰,回到了趙三的住處。
當車子接近的時候,蕭易明顯感覺到了有些異常的地方,前邊的路面上,出現了履帶壓過的痕跡,瞬間心裡覺得不妙。
“不好!
那個惡霸又來了!
”
蕭易此刻說道,韓冰聽著蕭易說這話,四下看了一眼,沒有發現別的人影,此刻還好奇的問了一句道。
“不會吧,我怎麽什麽都沒看到?
”
“你看路面,這是履帶壓過的痕跡,應該是推土機或者是挖掘機。
”
蕭易指著前面的路面道,韓冰一看果然是像蕭易說的,路面上這會兒這些痕跡清晰可見。
開車轉彎,走過五六十米的距離時,這時候蕭易和韓冰二人,一眼就看到了,在前邊的地方,有一台挖掘機,正在進行工作。
而工作的對象,就是趙三的那幾間平房,趙三的幾間平房,此刻頂上懸著挖掘機,隻要是壓下去,這房子算是徹底的完了。
現場當中,宋明身邊站著幾個人,他坐在一把椅子上,悠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似乎是在等著看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