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臻問道,似乎兩者之間,聽起來很是矛盾。
“當年的蕭家,並沒有將黑龍氏族斬盡殺絕,有十幾個人逃了出來,並且就逃到了華夏的大興安嶺的深山之中。
”
“那裡可不是一般人能待下去的地方,如果是冬天的話,凍也能把人凍死。
”
冬天的時候,在大興安嶺上,覆蓋著厚厚的積雪,尤其這些黑龍氏族的幸存者,還是一些逃亡的人。
身上必然不會攜帶太多的食物,在這種地方生存都是一個問題。
“誰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怎麽活下來的,現在可以確定,他們的後代,繼續傳承下來並且是將黑龍令,找人帶到了蕭家。
”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看來蕭家這一次是遇到了麻煩。
”
“是啊!
黑龍令的出現,代表著黑龍氏族的存在,他們必定是為了祖輩的血仇,來找蕭家算帳的。
”
白發老嫗倒是希望,這個黑龍氏族的遺脈,給蕭家製造很大的麻煩。
蕭家在那個位置上已經太久了,也是時候輪到別人來坐一坐,下邊有多少人盯著蕭家。
“現在黑龍令的出現,對我們薑家而言,倒是一次不錯的機會,我人已經是老了,接下來薑家的事情,都要依靠你去幫我操辦。
”
“奶奶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就是了。
”
“你拿著我的這根拐杖,去見一個人,把情況和他說一聲,多少年了他欠我一個人情,也是時候還我了。
”
薑臻看著奶奶手中的這一根拐杖,幾十年的時間裡,這一根拐杖從未離開過。
憑借這一根拐杖,就代表了她本人出現,想來奶奶說的這個人,一定是隱藏於是的高手。
“奶奶我明白了。
”
“行了你下去吧,這個小丫頭既然是不想見我這個老不死的,那麽我就在這裡坐一會兒,一會兒我找人攙我回去。
”
白發老嫗坐在薑婉的房間裡,她是薑家的主人,這裡沒有什麽地方,是她不能去的。
薑臻聽奶奶的吩咐,先行的退下去,房間裡隻剩下了一個老人,還有一個關在屋子裡,想要與世隔絕的年輕女人。
一把搖椅一把折扇,腳尖輕輕點著地面,椅子擺放在樹蔭下。
整個人躺在上面,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酥了一樣,隻想著在這裡,一睡就是一輩子。
蕭懷信也不知道多久,沒有躺在這裡如此的愜意,身邊一個女仆人,將洗好了的水果,送到他的嘴邊。
“主人……家主叫您過去,您真的不打算去嗎?
”
“那是他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系,蕭家的家主是他又不是我,我現在隻管過好自己的日子。
”
之前蕭懷禮的貼身仆人,前來通知蕭懷信,說是家族遇到了麻煩,需要他過去議會。
對於這樣的議會,蕭懷信沒有任何的興趣參加,整個蕭家都是蕭懷禮一個人獨攬大權,他可沒有插手的餘地。
況且十幾年的時間裡,一直都是如此,蕭懷禮這個做家主的,從來沒有將他這個弟弟,當做蕭家的一份子。
索性家族內部的事,他懶得去參與,也省的被蕭懷禮惦記著。
“之前我讓你探查的事情,現在有結果了嗎?
”
“已經是查清楚了,此次華夏戰狼特種隊的行動中,是蕭易擔任的隊長。
”
先前的時候,見過那些實驗體,黑龍會的地下實驗室,都是一群的怪物。
如果單純隻是依靠普通的戰鬥力,想要去搗毀這一處地下實驗室,那根本是無法做到的。
此次的行動除了打掉了地下實驗室之外,更重要的是那個瘋子博士,也死在了蕭易的手裡。
兩者聯系在意思,思考了一番後,蕭懷信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個小子……竟然是和蕭懷禮玩這一招,連蕭懷禮也上當了。
”
“主人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
蕭懷信知道蕭易在蕭家的時候,是刻意在隱藏了自己,裝出自己的確被廢了的跡象。
如此一來蕭懷禮,就會消除對蕭易的戒備,放心的讓蕭易離開,借助這一點,蕭易平安的回到了華夏。
一旦是到了華夏之後,那就是潛龍入海,在華夏的地界上,蕭懷禮就算想要動殺手,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去做到。
當初面對著蕭懷禮的試探,蕭易都忍了下來,年輕人有這樣的一份忍耐,的確是不簡單啊。
“沒什麽的,本來我還打算,想辦法去通知他一聲,現在看來用不著了。
”
蕭懷信沒有直接說出口,他剛剛收到消息,黑龍會方面賊心不死,請到了一個高手,要對蕭易動手。
之前還在擔心蕭易的實力問題,現在倒是多此一舉,這是對蕭易的一種磨練,外人就不去幹預。
“好了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自己在這裡待一會兒。
”
“是!
”
女仆人離開後,蕭懷信一副悠閑的樣子,外界的紛爭,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他隻關心蕭易的成長,將來蕭家想要繼續發展生存下去的話,就要打破之前陳舊的規則,是時候做出一個改變了。
蕭懷禮派人去邀請蕭懷信,來參加這一次家族的議會,但是最後蕭懷信並沒有出席。
對於這個弟弟的反應,他心裡早已經有所預料,就算是蕭懷信來了,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不靠譜的性格,指不定會說出什麽混帳的話,與其這樣的話,不如不讓他過來。
“這黑龍令的事情,我想在座的各位,一定都有所耳聞吧?
”
蕭家的議事廳內,蕭懷禮坐在主位上,身邊是他的兒子蕭擎。
如此重要的議會,家族重要的成員,都會出席來參加,他自然要將蕭擎帶上,讓蕭擎好好的學習學習。
在座的都是蕭家內部的高手,八個人承擔起護衛蕭家安全、維護蕭家安定的責任。
他們年齡最小的一個,也已經是有四十多歲,年紀最長的,已經是超過了一百多歲。
關於此刻蕭懷禮說的事情,已經是知曉,其中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站起來說道。
“家主事情我們都已經聽過了,隻是這黑龍令的出現,有些過於的突然,黑龍令是真的還是假的,目前尚未知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