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匯報的情況,和自己所預料的截然相反。
此刻陸青山開始坐不住了,他沒有想到十一名高級別的殺手,聯手來刺殺蕭易。
結果被悄無聲息乾掉了十人,更加麻煩的還在後邊,剩下這一名級別最高的殺手,已經萌生了退意。
任務無法繼續執行,現在殺手連蕭易的行蹤都找不到,陸青山慌了神,他在房間裡走動了幾步。
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才行,蕭易不死的話,他將永遠沒有安寧之日,最後他想到了一個人。
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心裡想著這個女人來的真是時候,關鍵的時刻,她才能派的上用場。
“我不知道這個人,竟然這麽難對付,好吧接下來的行動,我有一個計劃,保證會成功的。
”
“如果沒有把握,不需要和我說這些,雇主對任務進行了隱瞞,你也會付出代價。
”
殺手怒了,這一次就不應該來走這一趟,結果落得這般下場。
而陸青山隱瞞了懸賞令的信息,這違反了殺手界的規矩,若是這名殺手回去,陸青山就完蛋了。
好在經歷了一些大場面,生死關頭陸青山很是穩重,他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現在你我都在一條船上,如果你死了的話,我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的,所以我覺得現在,有必要我們兩個人來合作一把。
”
“說說你的計劃吧,我來評價是否可行。
”
陸青山走到了衛生間,電話裡和殺手在交談,他告訴了殺手一個計劃,隻要是不出現意外的話,蕭易必死無疑。
這需要利用到一個人,SSS級別的殺手,本來不恥做這種卑鄙的事情,無論是暗殺還是襲擊,用的手段光明正大。
此一時彼一時。
想要完成任務,就必須要這麽做,為了兩個億的任務賞金,這一次也拚了一把。
“好,我等你的消息,接下來你來安排,記住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了,否則你第一個,會死在我的刀下。
”
“你說的話我都明白,現在我就通知他一聲。
”
陸青山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打完了電話後,他的額頭上已經是一層汗珠,順著流到了臉上。
使用這種手段都打不死,蕭易完全可以稱之為怪物,這樣的一個怪物偏偏被自己給遇到,成為了陸青山的對手。
此刻陸青山拿著手機,他在猶豫著,為了最後的目的,就算是使用一些手段也無所謂,他撥出了蕭易的電話。
蕭易除掉了十名殺手之後,一直在尋找其他人的蹤影,確認還有沒有潛在的危險。
戰矛提供的消息,隻是有兩個殺手接下了賞金任務,但是真正的人數,遠遠超過了這個數字。
他此刻坐在一處草地中,留意著周圍的情況,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看。
猜到這個時候,是陸青山給他打電話,蕭易放大神魂之力,拿起電話道。
“陸青山你還真的是狠心,為了對付我,連這種招數都能想出來,這是打算要置我於死地嗎?
”
陸青山可不會承認,這種事情和他有關系,電話裡故作疑惑道。
“蕭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隻是告訴你,那個女孩子在什麽地方,你親自去迎接,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
裝蒜的本事倒是挺厲害,蕭易懶得和他廢話了,找到鄭思雨,把人帶走這些就結束了。
“陸青山我們廢話少說,她被你帶到什麽地方去了?
”
“看來你還沒有找到,我那些不守規矩的手下,吩咐好了他們,要提前接應你的。
”
“我問你在哪?
”
陸青山不慌不忙,此刻他又不在現場,鄭思雨和他陸青山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關聯。
蕭易急著想要找人,陸青山正好利用這一點,他在電話裡問道。
“你在什麽地方?
”
電話裡蕭易沒有回答,他如果告訴自己所在的位置,必然會引來潛藏的殺手。
蕭易可以提前感知到危險,可是這裡的遊客沒有這樣的能力,一旦是傷及無辜的話,就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了。
“我問你她在哪?
”
“好吧你不告訴我,我也會告訴你的,這一處度假山莊,山坡上有一座山洞,山洞外建設起一座信號塔,你應該能夠看得到。
”
陸青山給蕭易提供了線索,蕭易擡頭朝著身後望去,身後是一座座大山。
山上樹木叢生,就在半山腰的位置上,有一座信號塔,信號塔後邊的山洞,站在這個位置看不到。
“位置我已經告訴你了,那個女孩身邊,我的小弟正在負責看守,不過他們的品行不怎麽樣,有一個因為強奸罪剛剛被放出來,所以你需要快點趕過去。
”
陸青山給蕭易敲警鍾一樣,如果蕭易去的晚了,不一定會發生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情。
對於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而言,尤其是鄭思雨這樣的,名節看的比什麽都重要,如果發生了這種事情,真的是生不如死。
“王八蛋!
”
蕭易罵了一聲,他掛斷了電話後,將戴著的一頂鴨舌帽摘掉。
翻越這邊旅遊區設置的護欄,走近路順著山坡,一路朝著信號塔的方向在靠近。
一邊朝著目標靠近,同時蕭易時刻保持著警惕,他不相信陸青山會這麽好心,這其中定然有詐。
隱藏在暗中的殺手,接到了陸青山的消息之後同時行動了起來,這是最後的一次,也是最佳的一次機會。
一旦是錯過了,自己也要折損在這裡,陸青山制定的這個計劃不錯,所以才決定接受試一試。
蕭易朝著信號塔在靠近,信號塔在一片叢林之中,這一路上並沒有發現潛藏的危險。
神魂之力探查方圓五百米的範圍,在確認了安全之後,蕭易離開了樹叢,他看到了在信號塔後,那一個隱秘的山洞。
山洞的周圍,生長著密密的草木,讓這個地方變得更加隱蔽,此刻在山洞外,停放著一輛麵包車。
修建信號塔的時候,曾經在這裡修建了一條臨時用的路,麵包車就是順著這條路,開到了這裡。
麵包車外有兩人站著,兩人四處在張望,好像是在等候什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