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說道,在這一點上維克多做的不錯,每一位客人的資料,都會記在維克多的心裡,做每一行的工作,都會有其中的規矩。
蕭易聽到了這個回復,也沒有任何的失望之處,原本隻是隨便問問而已,沒有放在心上,他這次前來,是為了問清楚另外的一件事。
“好了不說這些了,蕭易小夥子,歡迎你來到我的地盤。
”
維克多此刻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他精通十幾個國家的語言,尤其是華夏的語言,維克多說起來的時候,是一點都聽不出來別的味道,要是不看維克多的話,隻是聽聲音,還以為維克多也是華夏人一樣。
“維克多先生,沒想到對華夏的語言也是這樣的精通,那麽在這裡我們就直接用華夏餓語言來談吧。
”
“沒問題。
”
蕭易走進了酒吧當中,找了一處位置坐下,偌大的一個酒吧,幾盞水晶吊燈,牆上斑駁的痕跡,加上這樣昏黃的燈光,給這裡增添了幾分古老的感覺。
外邊車裡的兩個人,維克多安排讓這兩個人先在這裡住一晚上,等第二天的時候,會安排人送這兩個人回去,蕭易給了這二人四千盧布,算是補償了這兩個人的損失。
“喜歡喝點什麽呢?
雖然我這裡地處偏僻,但是酒還是有許多。
”
維克多問蕭易道,蕭易也沒有別的要求,既然是到了維克多的地面上,那自己也沒有什麽好拘束的。
“隨便,聽說了你這裡的伏特加不錯。
”
“你來的還真是時候,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剛剛讓調酒師,從酒窖裡取出來一些。
”
維克多輕聲咳嗽了一聲,然後調酒師拉夫,開始動手調酒,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杯調好的伏特加,擺在了蕭易的面前。
一杯高濃度的酒,這會兒上面還在跳動著火焰,一股濃濃的酒精氣味,隨之揮發出來,進入蕭易的鼻腔當中。
蕭易伸出一隻手,蓋在高腳杯上,裡面的火焰被熄滅,蕭易端著酒杯,仰身一杯酒下肚,在這種陰冷的天氣當中,喝一杯這樣的酒,感覺自己這輩子也沒有海貨。
“好酒啊,我以前以為,隻有華夏的二鍋頭,才能算得上烈酒,但是沒想到在國外,也會有這麽烈的酒。
”
一杯酒下肚,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蕭易和普通人不一樣,別人喝酒會覺得很迷迷糊糊,但是蕭易是越喝越精神。
維克多輕笑了一聲,很難得見到這麽豪爽的人了,先前迎接那幾個客人,卻在擔心自己在酒裡面下毒。
“蕭易你難道就不怕,我在酒裡面下毒嗎?
”
蕭易放下杯子,維克多在這裡這樣來問,正是能說明,這酒裡面,絕對不可能有毒。
“這麽好喝的酒,要是用來下毒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難道維克多先生,不是這樣來想的嗎?
”
“的確像你說的一樣,好酒是用來喝的,而不是用來做這種勾當。
”
“再說了我覺得要是維克多先生想要殺我的話,也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手底下的人,對付一個赤手空拳的我,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
經過了蕭易說的這樣一番話,維克多心裡覺得,此刻的蕭易越來越和認識的那個華夏人很相似,隻不過兩個人的姓氏不同,應該之間不會存在什麽聯系。
深深的歎息一聲,在這裡維克多的歎息聲,是有別的用意,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樣有膽識的年輕人,原來這個時代,還會出現幾個特別的人物。
維克多的手伸入了衣襟,從其中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蕭易定睛一看,看到在這個小瓶的上面,打著一個商標,寫著幾個字。
紅星二鍋頭——
“沒想到維克多先生,有這麽多的好酒,竟然是喜歡喝華夏的酒。
”
“是啊,從二十多年前,有人給我留下了一瓶這個酒之後,我就深深的被這種酒吸引,二十多年來,要是哪一天不喝一口的話,渾身都覺得很不自在。
”
吸引維克多的,不僅僅是華夏的酒,還有華夏的文化,在維克多的眼裡,華夏是一個神奇的國度,有著許多的東西,值得維克多去學習。
蕭易和維克多,面對面坐著,聊了一會兒之後,接下來就要進入了正題,也就是蕭易要詢問維克多一些問題,這是蕭易此行的目的。
“蕭易小夥子,這一次不知道你找我來,究竟會問什麽問題。
”
“在提問之前,我想明白維克多先生,會回答我的問題嗎?
我知道維克多先生回答一個人的提問,是需要許多的條件,我怕我問出來的問題,維克多先生也不會告訴我。
”
維克多笑了笑,這是外邊對他的傳聞,的確維克多的要求很多,但這是因為有些問題,是維克多不方便說出來,所以才會用一些別的方式,來拒絕這個提問的人。
“能不能回答,現在還不確定,這要看你會問我什麽。
”
蕭易猜到這一次問維克多之行,不會這樣的順暢,維克多太精明,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在說話之前,已經將接下來的事情考慮了進去。
原本想著第一件事,就是問關於暗影的,想了想蕭易還是將這件事放在後邊,先問維克多第一個問題。
“維克多先生,我想知道在幾天前,公海的海域上,襲擊華夏的一艘船,都是一些什麽樣的人。
”
蕭易問道,對於消息靈通的維克多來說,這件事自然是清楚,也知道說的是哪一片公海,蕭易沒必要來說明白。
維克多直起腰,靠著座椅擡起頭看了看蕭易,讓維克多奇怪的是,蕭易竟然是會問出這個問題來,此刻在維克多心裡猜測,蕭易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
“維克多先生在想什麽呢,我猜維克多先生,一定是在猜測我的身份對嗎?
”
蕭易的眼中,維克多此刻正在皺著眉頭,明顯是在想事情,蕭易問了一聲道。
維克多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一會兒,心裡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就算是自己問蕭易,蕭易也絕對不會在這裡和自己說話,與其如此的haunted,還不如不去多問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