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上有三處傷口,彈片嵌入了身體中,不過可以看到,其他位置上的傷口,已經是愈合了。
昨天被貫穿肩膀留下的傷口,也隻是留下了淺淺的痕跡,陳博士的新藥,在蕭易的體內被激發出效果。
受這麽重的傷,還能夠立馬恢復過來,解決掉了蕭家的兩個高手不說,毀了瘋子博士的改造人,蕭易的戰鬥力委實強悍。
神秘人拿起了一把匕首,拍了拍蕭易的後背,這會兒問蕭易道。
“我這裡可沒有麻醉藥,要是怕疼的話,我可以把你打昏過去再來處理。
”
“咳咳……這點就不必了,區區的幾個傷口而已,我還能忍得住。
”
“就喜歡這種有骨氣的人。
”
蕭易不知道,他說完話的時候,神秘人將一支麻醉注射器收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就得有骨氣血性,嬌弱那是女人的詞語,所以他不會對蕭易客氣什麽的。
將剩下的半瓶白酒,倒在了蕭易的後背上,神秘人做了消毒的工作後,直接便是開始動刀。
手中的匕首劃開傷口,找到了彈片後,熟練的用刀尖一挑,一塊彈片從傷口之中被分離出來。
彈片拿出來後,再次用白酒來消毒,此刻肉眼可見,那傷口原本在流著血,不一會兒的功夫,傷口開始自行止血。
那像是張開了嘴的傷口,在緩緩的愈合之中,神秘人遲疑了片刻後,仍舊是從身上取出了一個小瓶。
將白色的藥粉撒了上去,按照蕭易這種恢復速度的話,用不了一天的時間,他便是可以恢復過來。
三塊彈片都拿下來,蕭易從頭到尾都沒有吭聲,解決了這些後,神秘人將匕首放在了一旁。
“好了你的傷口處理完了,我也該離開這裡,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有我的事情去完成。
”
“謝謝……遲早有一天我會知曉你的身份的。
”
蕭易捏著拳頭道,神秘人笑了一聲,不告訴蕭易自己的身份是為了蕭易好,同時也是為了他的安全。
“那就等到了那一天的時候再說吧,你可以在這裡養傷,什麽時候離開隨你,那邊有一部電話,上面有一個聯系的號碼。
”
神秘人指著屋子裡說道,蕭易看到了,那是一部老式的無繩電話,就擺在房間中。
“隻要是你想離開了,撥通上面的號碼,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裡。
”
“這一切你都安排好了?
”
“不算是我安排的,這也許就是一種緣分吧,本來……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麽。
”
話到了嘴邊沒有說出口,神秘人本來想告訴蕭易,這裡的木屋,原本就是蕭懷義,也就是蕭易的父親建起來的。
還是打算不要說出口為好,免得洩露了自己的信息,蕭易可不是尋常人,鬼精鬼精的。
“走了!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這種天氣就應該開著遊艇在海上玩,順便帶著幾個小美女。
嘖嘖……”
神秘人離開了木屋,蕭易想要問清楚他的身份也是不可能的,隻能通過自己不斷的成長,然後再來揭曉。
屋子裡有冰箱,存放著各種的食物,一台小型的發電機,給這裡來供電,在這種地方衣食無憂,倒是自在的很。
蕭易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擰開一瓶伏特加,一口氣直接灌下去半瓶,深深的歎息一聲道。
“我會做到的!
”
這裡的環境不錯,昨天的一戰,蕭易還有些沒有調理過來。
趁著這個空閑的時間,調理好自己的身體,順便參悟《玄天道法》,這一戰讓蕭易收獲頗多。
隻有這種經歷生死的戰鬥,才能夠獲得真正的進步,盤膝坐在床上,蕭易很快進入到了修煉的狀態靜守靈台。
“愚蠢!
誰讓你這麽做的?
”
在蕭易修煉的時候,蕭澤回到了蕭懷智的身邊。
對於這個養子,蕭懷智投入了許多的精力,教給他如何做事,如何來使用計謀。
一直以來蕭澤的表現都很不錯,蕭懷智身邊也缺少這麽一個可靠的人,但這一次蕭澤做的,讓他太失望了。
這裡是海外的一處石油礦井,先前蕭乾的任命,讓蕭懷智有了可以離開蕭家的機會。
二十多年了一直都帶在蕭懷禮的眼皮子底下,他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每天還要笑著面對自己的三哥。
終於是找到了離開的理由,蕭懷智讓蕭澤去歷練一番,可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我是讓你牢牢控制住那個瘋子博士,將來對我們有很大的用處,結果你竟然是利用暗影,瞞著我做這件事!
”
“父親……我也是想給您除掉一個對手,將來在爭奪家主位置的時候,多一分機會。
”
蕭懷智將蕭澤叫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離開了蕭懷禮,可是蕭懷禮的兒子,緊跟著就來了。
名義上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跟著他來歷練一番,但真正的目的,彼此心裡都明白,無非是為了監視他的行動而已。
隔牆有耳外邊說話不方便,時刻都需要做好保密的工作,他可不想功虧一簣,禍從口出說的就是這些。
“呵呵,你果真是這個想法嗎?
”
蕭懷智陰冷的口氣,冷笑著問了一聲道,蕭澤打了一個冷顫。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自作聰明,所有的東西都是跟著蕭懷智學的,他心裡的想法,豈能瞞得住蕭懷智。
“父親……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麽,除掉了那個蕭易,還有蕭懷禮的兒子,順理成章蕭家的主人,就會落到你身上對嗎?
”
“父親……”
蕭澤冷汗直冒,自己真正的想法被蕭懷智給看穿了,他的心裡委實有些害怕。
這個人可以培養他,也可以弄死他,無論什麽時候,隻不過是蕭懷智的一顆棋子罷了,棋子是沒有自由可言的。
“有些東西我給你,那就是你的,我不給的話,就算是你爭取都沒有用,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明白!
”
蕭懷智怒視了蕭澤一眼,蕭澤用衣袖,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呆若木雞一樣點了點頭。
“父親我明白了,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