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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5 第一次的親昵稱呼,惹火燒自己

婚後被大佬慣壞了 月初姣姣 8974 2024-10-31 17:24

  火鍋店,嘈雜喧鬧,肆意蔓延着濃郁辛味。

  男人斜倚在牆邊,一身濃郁的黑,眼底肆意的笑,好似盛夏的熱風,風吹過身,熱得發了汗,渾身變得燥哄哄。

  情侶稱呼?

  司清筱自認為并不是個内向的人,隻是當他看過來時,卻無端的心悸慌亂,隻是沖他甕聲笑着,“你哥還在包廂裡,我們都出來了,留他一個人不合适。”

  她說着就打算越過他進入包廂,江承嗣卻一個跨步,攔住了她的去路。

  他的身體與牆壁間留下一條窄縫,若是硬擠,也能過去,隻是擠身而過,不可避免的觸碰。

  司清筱能清晰感覺到自己手臂蹭到他側邊的衣服,肩頭從他胸膛掃過……

  緊挨着,親昵的,惹火般的。

  就當她已擦身離開,長舒一口氣,準備回包廂時,手臂被人拉住!

  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

  人被抵在牆上,他的手指托着她的後腦勺,護着她的腦袋,卻将她整個人都囿于身體與牆壁中間。

  她本能要掙紮,兩人腳下一陣窸窣的摩擦後,江承嗣将她徹底锢住。

  “你……”司清筱餘光打量周圍,這裡是火鍋店,随時都可能有人經過。

  在她話音落下時,還真的有人過來了,一個穿着服務生端着盤切好的羊羔卷路過,她心頭一慌。

  她還沒反應過來,江承嗣扶住她後腦勺的手指略微往下,托住她的後頸,将她直接按在了懷裡,她雙手本能抓緊他前襟的衣服……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說不上來,隻是混雜着身體傳來的熱意。

  撩得人渾身起火。

  服務生也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垂着頭,邁着小碎步從兩人身側經過,送餐後幾乎是小跑着離開,沒敢多看一眼。

  “人走了。”江承嗣垂眸看她。

  “你……”司清筱又羞又惱,擡頭想說他兩句。

  猝不及防,江承嗣彎腰躬身,灼熱的呼吸從她臉上一寸寸滑過,心悸到讓人麻痹。

  目光相撞,鼻息糾纏。

  “換個稱呼,我就放你走。”

  司清筱看着眼前放大的臉,腦子有點發懵,哪兒還知道該如何稱呼他。

  “在你家裡,你是怎麼喊我的?”江承嗣弓着背,視線與她齊平着……

  兩人鼻尖輕擦着,他說話時,呵出的氣息是滾燙的。

  糾纏的鼻息是燒灼的,好似火星熱油,一點點濺落在她皮膚上,一寸寸酥麻。

  耳畔是砰砰猛轉的心跳,他聲音近在咫尺,卻又好似遠得不真切,她受不住這般暧昧的煎熬,轉頭将臉扭到一側……

  燒灼的唇,落在她耳邊。

  她半邊身子酥透,身子一僵。

  僅靠着耳邊的呢喃聲,焦灼嘶啞,許是看出她這邊敏感,江承嗣就好似抓住了她的命門。

  輕柔的吻,綿密如針腳。

  她耳朵迅速充血泛紅,紅暈迅速蔓延到臉上,整個皮膚都泛着一層熏暖的熱。

  明明以前兩人都不是經驗豐富的人,可江承嗣此時卻像個老練充滿耐心的獵手,肆意點火,任由她被野火燒灼。

  “筱筱——”

  一聲親昵的稱呼,又生生想要了她的命。

  司清筱強忍着牙顫,“四……四哥。”

  她聲音細細小小,就像是氤氲在嗓子眼,嬌憨軟糯。

  尾音打着顫兒,就像是帶着勾子,還有些勾人。

  “我沒聽見。”江承嗣瞧她緊張着,又想作弄她。

  “四哥!”司清筱扭頭,咬牙,瞪着他。

  “很多人都這麼叫我,就沒有一點特别的?”

  其實喊聲四哥,江承嗣心底也挺滿足的,稍微關系親近點的朋友,也是這麼喊他,隻是沒她叫得這般讓他舒服熨帖。

  他素來天不怕地不怕,更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隻是看她分外緊張,故意逗弄她罷了。

  “我想要特别的稱呼,就隻有你能喊我的那種,嗯?”

  江承嗣湊近她,吐息間的一小股熱風,吹得她莫名心顫。

  特……特别的稱呼?

  之前喊四哥,那是因為母親在,而且她也喊了江錦上五哥,私下這麼叫他,算是用盡了力氣。

  此時還呼吸沉窒,心跳急促,他居然變本加厲,還要其他稱呼。

  而遠處,忽然傳來對話聲……

  “這個是203客人點的酸梅汁,還有這盤蝦滑……”

  “有人來了。”司清筱有點急了,隻是兩人此時的姿勢,她掙脫不了。

  江承嗣聽到她喊了聲四哥,已經心滿意足,壓根沒想到再有其他稱呼,其實四哥他覺得挺親切,本來也準備放開他。

  不曾想,司清筱卻忽然扯住他前襟的衣服,踮着腳湊過來……

  由于用力過門,唇角從他耳廓擦過,反而惹得他心尖戰栗。

  而後就聽到她嬌嬌軟軟,低聲喚了聲:

  “阿……阿嗣。”

  她的唇,溫溫熱熱。

  呼出的氣息,好似帶着股白檀的味道,勾人惹火的。

  江承嗣身子酥透一半,喉嚨微微滑動着,隻覺得嗓子眼好似着了火……

  他一直覺得,有些稱呼,聽着怪矯情别扭的,此時從她口中說出,堪堪折了他的命般。

  “這個稱呼可以嗎?”司清筱臉漲紅。

  江承嗣清了下嗓子眼的火氣,略微往後,撤開身子,垂眸睨着她,“以後你還是喊我四哥。”

  “阿嗣……不好聽是吧。”司清筱垂着頭,耳尖通紅。

  人聲愈發近,江承嗣沒作聲,隻是拉着她回了包廂。

  司清筱一直垂着頭,倒也沒注意某人通紅的耳朵!

  江承嗣第一次覺得……

  有點害羞!

  他自小臉皮就很厚,若是知道害臊,也不會惹出那麼多事,現在卻被她喊了聲,就就覺得不好意思了。

  江承嗣,你丫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薄了。

  他此時總算知道,惹火燒身是什麼意思了。

  司清筱緊咬着唇,自己怎麼會叫出這麼矯揉做作的稱呼,他肯定是不喜歡的,莫名有種在他面前丢了分寸的感覺。

  ……

  兩人回到包廂時,江時亦正低頭吃東西,瞧着兩人手牽手回來,人家小女生害羞就罷了,他那個缺心眼,從不要臉皮的弟弟,怎麼耳朵也通紅一片。

  這兩人到底出去幹嘛了?

  這一個兩個,怎麼突然别扭了起來。

  “别愣着,吃東西吧。”江時亦招呼兩人。

  小姑娘害羞也就罷了,怎麼江承嗣也突然像個大姑娘。

  “我吃完飯就回河西。”江時亦說道,“不會打擾你們的。”

  “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不打擾。”江承嗣說得口不應心。

  “那下午我們一起活動?”

  “那你還是走吧。”

  “……”

  **

  江時亦結了賬單後,便驅車離開,而江承嗣則帶着司清筱玩了會兒室内賽車,傍晚時分就送她回去了。

  司嶼山回家時,瞧着女兒已經到家了,還頗為詫異。

  他原本想着,這丫頭連早飯都沒吃,就跑出去和那個野小子約會。

  出門約會,他以為肯定要晚上九、十點才回來。

  “她什麼時候回來的?”司嶼山看向妻子。

  “不到5點就回來了,看樣子她交往的這個男生還不錯,知道早早讓她回家。”遊雲枝笑道,“對了,還拿了一堆禮物回來。”

  作為家長,尤其生了女兒的,大抵都不是很喜歡女孩子天黑還一直在外逗留,江承嗣這波操作,算是很拉好感了。

  遊雲枝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卻很實用,倒是挺有心的。”

  司嶼山颔首點頭,可在他心裡,想要來他家采花的,那都是野小子,無論他做什麼,都改變不了采花賊的本質。

  以為送點東西,一點小恩小惠,就能讓他改觀?

  他倒是很想看看,能讓她女兒動心的,倒是怎樣一個玩意兒。

  江承嗣原本是打算跟司清筱吃了晚飯再送她回家,許是起得太早,一整天行程又有點密,撞到了他哥,賽車又耗神耗力,她已經有些倦意。

  談戀愛,又不是隻談一天,時間也還長,江承嗣便想讓她早些回去休息。

  司清筱回房後,就給他發信息,說自己已經到家了。

  江承嗣一通電話打過來,司清筱還特意把門反鎖才接聽:“喂——”

  “晚上我要出去見朋友,這些人,你都見過,就祁則衍他們,他跟小阮剛從平江回來,商量好要訂婚,請客吃宵夜。”

  “我知道了。”

  “可能回來的比較遲。”

  “好。”

  “我就想跟你說一聲。”

  江承嗣這明顯實在彙報行程,主動又自覺。

  倒不是他真的這麼開竅,這都是跟身邊的人學的,江宴廷和江錦上隻要有點什麼事,都會打電話和自己媳婦兒報備。

  江承嗣覺得,他既然也有女朋友了,也應該這麼做。

  “臨時攢的局,你要不要過來?我介紹他們給你認識。”江承嗣素來都不是個藏着掖着的人,況且談戀愛,又不是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

  雖然現在還不是告訴家裡人最合适的機會,介紹給朋友,總是沒問題的。

  “太晚了,我就不去了。”要見他的朋友,肯定要收拾打扮一下,又得耽擱不少時間。

  “那就下次,我們請他們吃飯。”

  “好。”

  ……

  祁則衍一家與阮夢西搭乘下午的航班回京,在祁家吃了晚飯,也是确定訂婚,祁則衍心底高興,就想約着大家出來聚聚。

  地點仍舊是在江承嗣的會所。

  他倆是東道主,自然去的比較早,卻也早不過江承嗣這個老闆。

  兩人進入包廂,剛推開門,就傻了眼。

  江承嗣一個人在,正拿着話筒,在唱什麼《今天你要嫁給我》。

  “你倆來啦,趕緊坐,要不要唱歌?”江承嗣把話筒塞給兩個人。

  而接下來的歌單,不是什麼情情愛愛,就是膩膩歪歪的那種,小甜歌,情侶合唱……這完全不是他的風格。

  “祁少。”此時服務生走進來,“酒水飲料,您看需要點什麼?”

  他倆是東道主,即便江承嗣提前來了,也沒點單。

  “那些果汁飲料,還有啤酒吧。”祁則衍看向江承嗣,“你要喝什麼酒?”

  “喝酒,我得報備一下。”

  在祁則衍和阮夢西的目瞪口呆下,某人掏出手機,一臉的春風蕩漾……

  他倆離京,也就匆匆數天,這是出什麼事了!

  他是不是腦子被人換掉了。

  随着江錦上、唐菀等人陸續抵達,包廂瞬時變得熱鬧起來。

  **

  而此時的遊家

  遊鴻憲想派人盯着司清筱,結果卻被告知,隻見到她回家,不清楚她什麼時候出門的,盯梢的人,還一直跟他報告:

  【司小姐今日未曾出門。】

  “我讓你們去跟蹤她,你們隻看到她回了家,她什麼時候出門的,你們居然毫不知情?”

  盯梢的人也一臉委屈,“我們七點就到司家附近了,的确沒看到司小姐出來。”

  “你是告訴我,她天沒亮就出去了?約會又不是去晨練?”冬天晝短,六點多,天空還是霧蒙之色,“你們沒盯到人,還給我找這麼多理由。”

  盯梢的人也很絕望:

  誰會知道,有人天沒亮就出去約會了,約個會而已……

  起得比雞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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