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和庭子禦鬧過熱搜,而且還當着庭子禦的面幫易冷要了那束玫瑰花,我怎麼可能不認識,而且易徵都知情,我反應過來他是故意這樣問我的,他想從我這裡套話!
!
我回他道:“我認識。
”
“二嫂在幫歡歡追他嗎?
”
我突然明白易徵是興師問罪來的!
我識趣的否認道:“我沒有。
”
“可是我查到那日天額的打賞裡有二嫂的賬号,還有藍公子的賬号,二嫂你和藍公子的那位都在幫歡歡,你讓我該怎麼辦?
!
”
他又沒離婚,他憑什麼質問這些?
但是他又可憐……
我是憐憫他的。
我頗為頭痛的回複他道:“是歡歡讓我們這些做的,我想着幫一個忙而已……易徵,我是希望你和歡歡在一起的,但你現在還沒有離婚……而且歡歡貌似不想走回頭路……”
“二嫂是想說她不要我了?
”
不是他先不要的易冷嗎?
唉,感情這個事真的令人頭痛,我起身過去窩在席湛的懷裡,手指無意識的撫摸着他的腹肌用語音回易徵道:“易徵,我真的有幫你,但歡歡和我不太熟,我沒辦法多說些什麼,我認為你應該好好的和她再談談。
”
易徵沒有再回我的消息,我對席湛笃定的說:“我個人認為歡歡不會再選擇易徵。
”
席湛嗯了一聲道:“我清楚。
”
我詫異,“二哥怎麼什麼都清楚?
”
太陽真的很暖,我蜷縮在席湛的懷裡有些困倦,席湛摟住我的腰解釋說:“性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易冷自尊重、要強,對自己得不到或被玷污的東西不會再渴望。
”
“易冷在意易徵二婚?
”我問。
“嗯,她肯定在意。
”席湛的手掌揉着我的腰腹問道:“你猜易冷為何選擇庭子禦。
”
感覺席湛真的無所不能。
我崇拜的問:“難不成你又清楚?
”
“庭子禦年少,幹淨,從無绯聞,主要是年齡小,這樣的年齡、這樣的身份不允許他有任何绯聞,所以他一直潔身自好,是易冷想要的那款,她或許早在之前看準了他。
”
“那易冷确定要庭子禦了?
”
“嗯,等着收網。
”
海浪打過來,海風吹過來,吹的人神清氣爽的,我從他懷裡起身泡到了海裡,席湛起身過來蹲在我面前的木闆上,他居高臨下的望着我,眯眼笑說:“過幾天教你遊泳。
”
“這裡不深,我先自己玩。
”
他嗯了一聲回到躺椅上玩着我的手機,我泡在海裡問他,“二哥你在看什麼呢?
”
“群裡,陪他們聊聊。
”
用我的賬号陪他們聊聊……
随便他吧,難得他有興緻。
我在海裡泡的不想起身,但又怕席湛無聊,我起身脫下身上的内衣躺在了木闆上曬着陽光浴,席湛偏眸望着我半晌,我眨巴着眼睛問他,“看什麼?
又不是沒有看過。
”
“允兒你真是大膽。
”他道。
“我以為你要說我不知廉恥。
”
“你是我妻子,用這個詞不合适。
”
席湛放下手機問:“餓了嗎?
”
“還沒,我曬一會兒做飯。
”
我就曬了十分鐘,随後起身回到木屋拿了席湛的一件白色襯衣穿上下岸去了廚房。
我還帶上了自己的手機。
我特意翻看聊天記錄。
席湛沒有說什麼,就是以我的口吻陪他們随意的聊了幾句,我收起手機開始做飯。
席湛不能吃海鮮,好在這兒有新鮮蔬菜和面條,我簡單的做了下意大利面,還煮了青菜搭配,看見有雞蛋還特意煎了個雞蛋。
我用了個大盤子給席湛裝了不少,自己裝了個小盤子,我一手端着一個盤回到木屋看見席湛正垂着腦袋解着自己身上的繃帶。
傷口正在結疤,得過幾日才能碰水。
我将盤子遞給他,“你嘗嘗。
”
他接過嘗了一口誇道:“不錯。
”
那是自然,我很會做飯。
曾經給顧霆琛……
離婚之後我一直否認自己會做飯。
潛意識覺得自己不會做飯。
首發....
那段時間是我最傷心的時候。
好在已經往事如煙。
我吃的很快,吃完就盯着席湛。
這個男人真是帥氣。
他的皮相應該是世界上最好看的。
我湊過去又親了親他的臉頰,他怔住,偏頭望着我打趣問:“如此情不自禁?
!
”
我咧嘴笑說:“我很喜歡你。
”
“收斂點,别一副要吃了我的神情。
”
我拍了拍臉,“嗯,我去外面曬太陽。
”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對席湛的依賴忙走到外面躺在了椅子上,取出手機看見譚央在群裡發了個截圖,是一張兩千萬的支票。
她附加一句,“我老公給的零花錢,他說隻是這個月的,以後每個月都給我兩千萬。
”
易冷啧啧兩句,“酸死我得了。
”
元宥回她,“鋼琴家這麼有錢嗎?
他莫不是想将身上的全部家當轉給你讓你管家?
!
”
我回她,“誰讓你剛剛說别人摳的?
”../../
“我可沒說,是你們說的。
”
群裡的人都懶得再理她了。
畢竟秀恩愛的事還是不受歡迎的。
誰讓群裡大部分都是單身狗。
我正要收起手機時席湛突然給我發了微信,“寶寶,我似乎從沒有給過你零花錢。
”
我有錢又不缺錢花。
但席湛有這樣的心是值得鼓勵的。
我笑着回複席湛,“你要給我嗎?
”
“嗯,每個月多少才夠?
”
“四百萬吧,反正你又不怎麼用錢,你每個月給我打四百萬,我讓姜忱幫我存着。
”
席湛直爽道:“嗯,再加個零。
”
四百萬加個零是多少?
我偷偷笑說:“席湛真是悶騷,别人做的他都想做,還這麼大氣,真是不缺錢啊!
”
我又想起他上次用一塊上百萬的名表換了一串糖葫蘆的事,真是有錢任性啊!
!
我放下手機對着小木屋喊着,“席湛。
”
他出門問:“怎麼?
”
“過來陪我曬曬太陽。
”
他溫順的過來躺在我的身側,我摟着他的腰肢問:“二哥,我們要在這兒玩幾天?
”
“等你膩了我們再回梧城。
”
我跟他待在一起怎麼都不會膩。
我情不自禁的親着他的肩膀,席湛察覺到我的情緒,他彎腰吻了吻我的唇角,溫言細語的說道:“你最近對我的感情很豐盈。
”
“我曾經也是這樣。
”
“是,但最近的席太太格外的情不自禁,有點令人招架不住,快要吸幹了我……”
男人說話居然也能這樣不正經!
!
“我是妖精,要吸幹你的陽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