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席湛在海島待的第四天我媽給我打了電話,她說兩個孩子想我,問我在哪兒。
十個月左右大的孩子的确認人,但認的應該是乳娘和我媽,而不是我,畢竟我陪他們的時間寥寥可數,想到這我反應過來應該是我媽有事,我聰明的問她,“媽有事嗎?
”
“宋小姐在梧城,我們想着時騁不小了,你大伯要是還在的話肯定着急。
我和你爸商量過了,想撮合一下時騁他們兩個,但我和你爸畢竟是長輩不好出面,想讓你幫幫忙。
”
時騁這個事我可幫不上忙。
我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如實的說道:“你們當初去s市見過宋小姐,她壓根就沒松口,據我了解她現在壓根沒有和時騁結婚的打算。
”
聞言我媽惆怅問:“真沒可能?
”
我如實道:“我覺得沒可能。
”
宋亦然現在到了抉擇的時候,她絕不會在現在結婚,而且我覺得她是不會結婚的。
我媽歎息道:“可是九兒漸漸的長大,這樣下去并不是辦法,我得找時騁聊聊。
”
“這件事并不是看時騁的意願。
”
主要是宋亦然的想法。
我媽徹底放棄這個想法了。
挂斷電話後我心裡有些惆怅,席湛将我擁進懷裡道:“宋亦然會選擇做手術的。
”首發....
我詫異的問他,“你這麼肯定?
”
“宋亦然舍不得這個世界,因為她還有牽挂,但是做手術的結果……誰都無法預料。
”
手術存活的成功率很低。
我勉強笑說:“好歹是個希望。
”
起碼還有個希望。
席湛忽而陷入了沉默,我反手抱着他的胳膊問他,“其實我心裡最佩服的就是她。
”
席湛回應我,“嗯?
”
“她知道自己要走的路的是什麼,愛的是誰,她從未後悔過,但她原諒不了時騁。
”
宋亦然認為時騁背叛了那份愛。
所以即便她愛着時騁也無法原諒。
她比誰都敢愛敢恨甚至無怨無悔。
席湛忽而道:“我不建議她做手術。
”
我錯愕問:“為什麼?
”
“前些天尹助理将她的資料發給了我,是很透徹的一份資料,根據大數據分析這場手術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所以是自尋死路。
”
随即席湛道:“我不建議她做這個手術,但是我希冀她做,因為至少是一份希望。
”
“倘若不做毫無希望。
”
提起宋亦然這個話題就沉重,我起身出了門,牧一牧二守在門口的,我蹲下溫柔的揉了揉它們的腦袋帶着它們去了廚房覓食。
将牧一牧二喂飽之後我想帶着它們在沙灘上走一走,但踏出門口的那一瞬間被穿着黑色泳褲在沖浪的男人震撼住,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荷爾蒙,而且動作那麼的遊刃有餘。
一個大浪撲來席湛在空中翻閱,帥的真是無與倫比,我趕緊奔跑過去踩在海浪裡,席湛向我劃過來将沖浪闆扔在了沙灘上面。
我趕緊抱着他的脖子親着他的薄唇毫不吝啬的誇獎道:“二哥真帥,我還想看呢。
”
他揉揉我的腦袋,“等下一波大浪。
”
席湛的胳膊摟着我的腰向海裡深處走去,我就這樣挂在他身上的姿勢被他移動。
真是男友力爆棚……
不不不,是老公力爆棚。
席湛帶我進了深海,牧一牧二在我的周圍遊着,我不怎麼會遊泳,不敢松開席湛。
席湛輕聲吩咐道:“松開。
”
我内心有些忐忑道:“不太敢松開你。
”
“乖,我在這兒。
”
我關懷的問他,“你傷勢好了嗎?
”
“嗯,你松手我教你遊泳。
”
我松開了席湛的脖子,但我沒有滑落進海裡,他扶着我的腰肢道:“平衡在海面。
”
我漂浮在海面上,因為他的手掌一直撐着我的腰,所以我這才沒有跌進深海裡面。
“允兒,雙腿用力向前蹬。
”
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
但我蹬了遊不走。
倘若用狗刨的姿勢我就會。
見我一直原地不動,席湛嗓音耐心的教着道:“乖,别慌,雙手劃開,雙腿用力,放心大膽的向前走,怎樣的姿勢都可以。
相信我,我在這兒,不會讓你掉落在海裡的。
”
席湛一向令人相信,我鼓起勇氣放手一搏,但遊了不到兩米身體就下沉,我忙抓住身側牧一的背脊,牧二也湊到了我的身邊。
而我的腰肢在男人的懷裡。
我喘氣道:“我再試試。
”
席湛将我的身體放平到海面上,在我準備遊的時候一個大浪打過來,我和席湛都被浪花給掩埋了,但很快被男人撈出了海面。
我咳嗽道:“喝了幾口海水。
”
席湛摟着我的身體向岸邊走近了幾米,他仍舊耐心的哄着我道:“這樣再試試。
”
我翻來覆去的嘗試,半個小時之後以失敗告終,但并不是沒有任何的進步,好歹能遊個兩三米,我覺得自己蠢,席湛說欲速則不達,他還誇獎道:“席太太的進步很大。
”
後來我将這個話拿給元宥聽,元宥直接說席湛雙标,他說他們曾經學習金融和管理學的時候稍微落下一點功課就被席湛嫌棄。
席湛還說他們愚不可及。
當時我還裝傻的說:“他瞧着不是這種人啊。
”
元宥直接翻着白眼道:“得嘞,我知道你在炫耀。
”
席湛沒再教我遊泳,在我的請求下他拿着沖浪闆接着去海裡沖浪,我坐在木屋前喝着紅酒欣賞着美好的肉體以及那爆棚的荷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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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席湛回到我身側問:“看夠了嗎?
”
我眯眼笑說:“二哥真撩人。
”
“席太太真是……膚淺。
”
席湛進了我面前的海,他站在海裡召喚着還在海浪裡玩鬧的牧一牧二,兩條狗聽見他的呼喚趕緊往他這邊殷勤的遊過來,狗聽話遊泳的樣子真是令人心底愉悅。
我下了海從身後摟上席湛的腰肢。
手心悄悄地伸向了他的炙熱……
男人渾身一震。
我親着他的背脊笑說:“我可不是膚淺的人,我隻是欣賞着我老公的美好身體而已。
”
席湛直接将我翻身……
我扶着走廊任由他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