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愛才會想着與你結婚。
”
“哦,你是我丈夫之外待我最好的。
”
尹助理又皺眉了,問:“既然他待你好你為什麼又要找我?
你不能再稱呼他為丈夫。
”
“好吧,他待我好可是他喜歡的是别人,就像我待他也好,但是我喜歡的從不是他。
”
尹助理明白他們是商業聯姻。
他是席湛的助理無所不能,結合她的姓氏以及婚姻狀況自然猜測到她是哪家千金。
的确是個大家族。
可尹助理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我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可我的薪水難以想象。
”
“很多嗎?
我每年年底分到手的股權分紅有超二十億,我丈夫那邊每年還給我十億。
”
也就是說她每年純玩都能年入三十億。
聞言尹助理更為的紮心了。
“養你與孩子倒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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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我是相信你的。
”
尹助理忍不住的提醒她道:“今後我是你的男人,你不能打擊我,我會努力工作的。
”
女人開心的點點頭,“我相信你。
”
她就是單純的直言直語。
并沒有什麼壞心事。
……
“尹助理的孩子十三歲了吧?
”時笙問。
“嗯,今年正滿十三。
”
“尹助理的妻子我還認識,是傅溪家的老爺子硬塞給他的,我問過傅溪,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罷了,私下都各自有各自的家庭!
”
傅溪在外面有家庭有孩子。
傅溪的妻子在外面也有家庭有孩子。
傅溪的老爺子清楚他們的私生活,可是已經沒有能力再管,而且商業聯姻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資源共享技術共享便已經足夠。
席湛嗯了一聲,解釋道:“為了保證家族繁榮昌盛不被社會所淘汰,大家族都是這樣的商業聯姻,這就是所謂的門當戶對,而能真正打破世俗嫁娶自己喜歡的人少之又少。
”
時笙笑的開心道:“我雖然是嫁給了你但也算是門當戶對,即便我們不是門當戶對,可依照二哥的性格也會強制将我娶回家的。
”
席湛打趣問:“我有那麼霸道嗎?
”
“難不成二哥不想娶我?
”
時笙瞪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席湛揉了揉她的臉頰,手指又摸上了她的眉眼笑道:“娶你,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大事。
”
“我喜歡你嘴甜。
”
時笙笑的開心,席湛垂着腦袋吻了吻她的額頭詢問道:“越椿今年三十了吧?
我二十七歲便有了清櫻和小獅子,可他還孤着的。
”
時笙坐起身道:“越椿有喜歡的女孩。
”
“我聽你說過,可遲遲沒有消息。
”
時笙了然,“二哥的意思是?
”
“我們替越椿介紹一兩個女孩,挑選一個為他訂婚,倘若越椿喜歡的那個女孩在意越椿的話定會阻止的,算是促進他們的感情。
”
“二哥的意思是讓我們做潤滑劑?
”
……
越椿接到母親打的電話時正在書房裡臨摹,這是常年養成的習慣,自然也有受席湛的影響,他接通電話溫柔的喊道:“母親。
”
“越椿,我想為你介紹一兩家千金。
”
越椿默然,想起席允。
“母親的意思是?
”
“我這邊有幾個不錯的人選,等你回了國我便安排你們見面,你可不許忤逆母親哦~”
她從未說過如此強硬的話。
越椿安撫她先答應道:“随母親安排。
”
挂斷電話後席湛忍不住道:“多大的人了還撒嬌?
你方才語氣強硬,越椿能聽得懂。
”
時笙擔憂問:“聽得懂什麼?
”
“越椿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
“莫不是他瞧出我們在算他?
”
“目前倒不至于,但遲早會知道。
”
時笙笃定道:“我不會暴露的。
”
男人失笑,“傻老婆。
”
……
席允這邊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騙着母親把自己賣了,她陪着席潤待到他睡下之後一個人離開病房到外面惆怅的想着事情。
其實從丹麥到挪威不過兩個小時。
可是他又在挪威的哪兒呢?
席允忽而想到那套公寓。
越椿曾帶她去的那套公寓。
男人莫不是在那兒養傷?
席允坐在走廊上自言自語道:“從這裡到挪威也就是兩個小時的路程,明天趕回丹麥陪哥哥便是了,我就是去看看大哥的傷勢。
”
“小姐,你在說什麼?
”
尹助理突然從身後出現道:“小姐想去看望越先生嗎?
既然想去那小姐便要行動啊。
”
席允驚了驚,“尹叔叔走路怎沒聲音?
”
尹助理笑了笑道:“是小姐想事專心。
”
席允問他,“我真可以去見大哥?
”
“自然,小姐想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
尹助理一直都在鼓舞席允。
席允終于下定決心督促道:“尹叔叔幫我買張機票吧,不不不,候機浪費時間,尹叔叔幫我安排專機吧,我想要盡快見到大哥。
”
“是,席小姐。
”
“同時幫我調查大哥的去向。
”
因為做了決定所以席允的心裡忽而充滿了期待,她想隻要過去見着他平安便知足。
順道再在他的面前忏悔認錯。
而他願不願意原諒自己都無妨的。
至少她自己不怎麼奢望。
上飛機之前席允想到了墨元漣與自己母親的關系,她心裡特别好奇便多嘴的問了尹助理一句,“尹叔叔跟在父親母親身邊這麼多年,我就是想問,你知道墨元漣與母親之間的關系嗎?
因為花微舅媽在信中寫過,她說墨元漣對母親的心思是炙熱如一猶如信仰。
”
尹助理溫潤尊敬的語氣回答道:“我曾是墨先生的手下再是你父親的手下,小姐,我了解墨先生,他待你母親席太太的感情多年如一日,你母親先遇見的墨先生再遇見的你父親,可是他們之間從未有做過不合理的事情,而你母親待墨先生一直都是她的親人。
”
尹助理頓道:“是她的元漣哥哥。
”
席允咬唇,“元漣哥哥……”
原來是因為母親這般稱呼他所以他才方才讓自己這樣稱呼他的,在他的心裡他一直記挂着母親,以至于對她的女兒千般的好。
這份隐忍,太像自己的大哥。
他愛自己,從很多年前便是如此。
“倘若席太太是墨先生的小姐,是他這輩子笃定的信仰,那麼你便是越先生的小姐。
”
“尹叔叔怎麼知道我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