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一直在床上打着滾,腦海裡一直想着越椿的模樣,想着想着她便覺得不對勁,再想着席湛的話她心生恐懼,立即起身到後花園裡練習跑酷,後花園有專門跑酷場地。
是時笙怕她在外面磕着碰着所以特意花重金在家裡修的,跑酷場地下面是厚厚的草坪,即使摔倒也不會受傷,席允從一面牆攀越到另一面牆又從牆上攀越到二樓的陽台。
席湛半個小時前閑着無聊站在三樓陽台盯着她,見她爬上二樓他出聲打趣道:“分明是頭小獅子,卻像個竄天猴似的爬上爬下。
”
席允無奈道:“無聊啊,誰讓我喜歡的東西基本上都學過,閑着無聊學學跑酷,等後面到歐洲可以與那些極限挑戰者一起比賽。
”
席湛提醒道:“雖然你瞧着挺厲害的,當然那是門外漢瞧你,事實上你的水平很低。
”
“我清楚,這不是向你辭職了嗎?
等我過完生日我就去歐洲那邊跟着師傅好好練習。
”
席湛笑着道:“小獅子,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麼都想學什麼都要會,壓根不考慮危險的事,你這樣難怪你母親擔憂你。
”
席湛欣慰,因為他的女兒很勇敢。
“我考慮危險啊,做任何事我心裡都有數的,母親擔憂很正常,因為她是我母親呀!
”
“你還真是什麼都清楚。
”
席允又跳上了三樓,她抱着席湛的脖子道:“爸爸,這一生極其的漫長無邊,多學一些東西總是沒錯的,等以後老了好給自己的子孫後代吹牛啊!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我就是想着自己無所事事,學一些喜歡的東西取悅自己,跑酷就是我的新目标,我要花三年時間成為一個專業選手讓他們刮目相看。
”
席湛忽而道:“我記得你學了兩年了?
”
席允從三樓陽台跳下去道:“是啊,但是時間都是零零散散的,今後會花一年時間特意學習,你都說了我水平低,我肯定要好好練習不能讓你丢臉,等我偷偷拔尖驚豔你們所有人,爸爸到時候可别因為女兒而驕傲。
”
“我作為父親,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為你感到驕傲,話說你哥哥和九兒兩人是不是……”
席湛欲言又止,席允明白他想問什麼,她搖搖腦袋說道:“應該是,具體什麼情況我不太清楚,估計就母親還看不出什麼問題。
”
“你母親怎麼會想到全都是窩邊草?
”
席允困惑的問:“全都是什麼意思?
”
席湛笑而不答,“走了,陪你母親。
”
“哦,那我再練練。
”
席允又練習了半個小時,後面覺得累便回到客廳,元宥正在客廳玩遊戲機,席允看見走過去乖巧道:“三叔,允兒給你買了禮物,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待會拿給你!
”
元宥哼哼道:“你還記得我?
”
席允之前得罪了元宥,倒不是故意的,就是自己偷偷出去玩被母親知道,出去玩倒不是特别嚴重,主要是那次剛好遇到危險。
并不是特别大的危險,就是被人尾随然後被人綁架,好在保镖趕到的及時救了她。
時笙當時特别恐懼,生怕她出什麼事,而席允怕母親生氣擔憂就出賣了元宥,說是元宥帶她出去的,但帶她出去後人就開溜放她自生自滅,時笙那次真的吓着了,在席湛的面前一直念叨,說他太放縱席允讓她養成現在這個性格,席湛自然不會怪自己女兒。
可席湛為了安撫自家的席太太便找到元宥這個替罪羊體罰他,那天元宥圍繞席湛的别墅跑了二十圈,跑完之後整個人都虛脫。
而罪魁禍首席允呢?
!
迅速的藏到了少年班。
之後元宥再也沒有見過她。
直到現在她乖乖巧巧的說買了禮物。
元宥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她,席允見他沒有責怪便立即跑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沙發上以及地上都堆着購物袋,全都是席允方才在珠寶店胡買一通的成果,當然都是越椿買的單,她坐在地上一個一個的打開購物袋挑選了一個好看的男款戒指放在一側想着待會給元宥,随後自己進了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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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在家裡,她換了身舒适的白色短袖以及短褲,脖子上的戒指項鍊從她出生戴到現在,倘若她喜歡别的項鍊她都不會摘下脖子上的這條,隻在脖子上多戴一條而已。
她穿着拖鞋下樓,走到樓梯口看見元宥的身邊坐着一個人,仔細瞧背影有些眼熟。
她記得了,母親說過會聯系他。
席允并不着急下樓,而是在樓梯口悄悄地打量着男人,真的是又帥又可,這是席允腦海中常常出現的形容詞,瞧着瞧着心跳就有些加速,元宥不經意轉身看見樓梯口的席允,她一副迷戀的神色盯着他們這個方向。
元宥問:“小獅子在瞧什麼?
”
聞言越椿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鎮定。
“三叔和大哥真帥!
”
元宥直接呸道:“讨好我沒用。
”
“哎呀,三叔怎麼還記仇!
”
元宥又白她一眼,提醒她道:“我圍繞你們這個别墅跑了二十圈也就算了,在我累死累活的時候你竟然藏到了少年班!
這麼久也不聯系我認錯,而現在誇我帥就想讓我原諒你?
況且我帥讓你瞧着,吃虧的還是我!
!
”
嘿,說的她想瞧他似的。
她瞧的明明是越椿!
!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席允可不敢這樣說,畢竟犯錯的是自己,她走到元宥的身邊坐下讨好道:“三叔,原諒允兒好不好啊?
”
元宥直接道:“不好。
”
席允趕緊拿出戒指道:“你瞧,這是我特意在珠寶店給你挑選的寶石戒指,大氣又帥氣,特别配三叔的氣質,三叔别生氣了啦!
”
說完席允還嘟嘴,又偷偷的用餘光看了眼越椿,越椿神色冷酷,瞧不出絲毫異樣!
哪怕下午分開時他們還顯得很尴尬。
既然他表現得鎮定,席允想自己也沒必要在意,她求助道:“大哥幫我說說好話!
”
聞言越椿這才冷酷的開口,“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