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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250章:喬遷之喜

  蕭蘭蘭注意到他在看自己,她也回了他一個略帶羞澀的笑容,小情侶這互相放電,可是讓現場的人都吃到了甜甜的瓜呢。

  他們現在,是被所有人看好祝福的一對,看來近兩年,蕭家的喜事是要一樁接一樁了。

  蕭母呢,永遠是笑的最開心的一個,她是丈母娘看未來女婿,越看越喜歡,這時候,蕭蘭蘭注意到了她,突然想起來,她娘身邊還沒人伺候呢,于是開口道:

  “娘,要不我讓迎春或者抱夏跟着您算了?

  蕭母一聽,那家夥,擺手擺的飛快:

  “别别别,我不需要人伺候,我一個人怎麼舒坦怎麼來,再說了,她們兩個這年紀輕輕地,伺候我一個老婆子算怎麼回事?
還是跟着你吧,她們都是宴清給你選的,你就安心帶在身邊呗!

  蕭母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她覺得自己還沒到要人伺候的地步,除非自己已經家纏萬貫,孩子們都很有出息了,用不着自己操心,到了完全享福的時候了還差不多。

  到時候,她也享受一把老太君的生活,房裡整她十個八個的伺候着。

  被她拒絕也在意料之中,蕭蘭蘭隻是孝順的問了一嘴而已,衆人呢也知道,這對小戀人有段時間沒見了,于是都很有默契的找了個理由先走了,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大廳裡面,很快就隻剩下四個人,蕭蘭蘭和蘇宴清,還有迎春抱夏兩個丫鬟。

  兩個丫鬟也是很有眼力見的退下了,她們也得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在蕭蘭蘭閨房旁邊的小隔間安置下來。

  主卧室旁邊都是有下人房的,方便奴才伺候主子,蕭府兩個主院,四間主卧,剛剛好夠分。

  其他的都是客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反正算過得去。

  最後,蕭蘭蘭帶着蘇宴清去了後花園,難得清閑的一個下午,兩人就在花園裡談天說地,不亦樂乎,時不時便能聽見花園裡傳來女子銀鈴般的笑聲,清脆悅耳。

  晚間,蘇宴清是吃了晚飯才走的,走的時候,兩個人那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的姜歲忍不住啧啧。

  蕭蘭蘭被自家四嫂整的臉熱不已:

  “哎呀,四嫂你讨厭!

  姜歲沒忍住笑了,兩人就喜歡互相逗弄對方。

  ……

  很快便到了八号這一天,一大早蕭府便忙開了,廚師隊天不亮就已經在後廚準備上了,廚房的竈不夠用,便在院子裡架起大鐵鍋燒水。

  因為第一次準備這種大宴席,姜歲還虛心的上門請教了附近幾家人家,讓她們傳授一下經驗,後廚不用操心,但是前廳的事情還是要辦妥帖的。

  要準備些什麼點心,茶水才合适,供來吃酒的客人們閑聊吃吃零嘴啥的。

  三個丫鬟今天呢,也先主要以招呼客人們為主,兩個廚娘就繼續在後廚幫忙,灑掃也得在前廳幫忙。

  今個人還是挺多的,巷子裡十幾戶人家都來了人,還請了西街和北街一些相鄰的鋪面的老闆們,大家做的生意不一樣,利益上沒有沖突,平時都是一條街做生意的,有些走動很正常,走動的多了也就熟了。

  還有,曾先生夫婦,秦先生夫婦都來了,當初和秦先生一起去了仙鶴村的另外兩位先生也請了,但是他們得留在濟善堂坐堂,人未到,禮也到了。

  梁家一家人都來了,蘇家就是蘇宴清做代表,人家蘇夫人和蘇老爺分别準備了賀禮,但人家的輩分擺在那,總不可能親自上門,蘇夫人以後要走動也得等兩個孩子成親以後才會走動了。

  再就是,蘇宴清在白雲書院的一些交好的同窗,齊修遠和陸堯是鐵定在的,兩人準備豐厚的禮金暫且不說,齊修遠不知道從哪裡整了一對漂亮的鹦鹉,說是能給嫂子養在院子裡,沒事逗逗樂也是好的。

  陸堯搞了一個珊瑚擺件,喬遷送禮不出錯,寓意是祥瑞的,兩人額外的賀禮,更能凸顯出三人關系的不一般。

  蕭鶴川給甲字堂的同窗們都發了請帖,二十來号人,除了洛銘以外,都來了,他不來也在蕭鶴川意料之中,這貨現在對自己意見大着呢,隻是想着都在一塊讀書,總不能大家都發了,不給他發吧?

  而且,蕭鶴川這一世在白雲書院風評極好,打入了書院起,每月大考都是甲一等,有什麼大小詩會,他隻要參加了,那彩頭毫無懸念都是他的,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僥幸,那次次都是如此,你還不服氣怎麼說?

  那不就是鑽牛角尖,嫉妒人家了嗎?

  反正,和有實力的人處好關系,以後多個朋友多條路呗!

  這些學子們都是蕭鶴川親自招待,把他們安排到一個固定的區域,一群學子們圍在一塊,那勢必是要搞點風雅之事的。

  有人建議不如現場搞個詩會,大家玩一玩,樂一樂。

  正好,今個仲雲先生帶着賀禮親自來給自己唯一的學生捧場來了,他的學生家裡辦喬遷宴,又是在濟州第一次辦宴席,說什麼也得來一趟。

  仲雲先生一來,那家夥,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得知他的身份以後,全都對蕭家的看法又上升了,這家人的小兒子不得了啊,老師是白雲書院的仲雲先生,人家以前可是國子監的大官,這一起讀書的同窗們,還都是整個白雲書院最厲害的一撥人,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再加上,還和濟善堂的蘇家交好,這社交關系,在城西來說,已經不容小觑了。

  聰明的鄰居們已經開始盤算着要怎麼和蕭府的人把關系搞好了。

  仲雲先生一來,聽見學生們要搞個詩會玩玩,他尋思着,那詩會不得有彩頭才行?

  于是,他取下自己腰間經常佩戴的一塊黃玉做的玉佩:

  “這塊黃玉是我在國子監的時候就已經得了的,跟着我已有不少年頭,今日便當做彩頭,東西雖不算十分貴重,但也希望你們認真對待!

  黃玉在一衆玉石之中,算是居中的存在,不是頂好,但也不差了,用作彩頭,已經很拿得出手了。

  但,學子們聽聞,這是跟着仲雲先生從國子監出來的玉佩,都想沾沾它的貴氣,日後好金榜題名。

  于是,都鉚足了勁想争,包括家裡不差錢的陸堯也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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