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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外幹中空的楊老四

四合院:霸道的人生 天青無塵 17413 2025-01-10 14:41

  如果有的選擇的話,楊軍甯願回到當初當軋鋼廠的廠長。

  這不關乎職位高低的問題,他隻想活得輕松一點。

  現在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别看每天躺家裡釣魚喝茶,其實壓力特别大,如果能回到當初當廠長那樣,楊軍是求之不得呢。

  軋鋼廠廠長沒那麼大的壓力,撐死頂天就管理數萬人,以他現在的管理經驗,還不是手拿把掐?

  大領導的職位雖然好,權利大,但是沒有廠長當的輕松,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像現在似的,出個門都要挑時辰,戴上口罩,派人提前偵查,鬼鬼祟祟的一點都不爽快。

  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喜歡來軋鋼廠視察工作的原因,因為這裡是他開始的地方,是他承載夢想的地方,隻有來到這裡,他的内心才能找到一絲安甯。

  隻是身上的光環太盛,讓他出行很不方便。

  就像現在這樣,他隻想鍛打工件,揮霍身上多餘的荷爾蒙,可就是這樣,也不能讓他盡情的發揮。

  “鄧處長,聽說你要開了楊廠長?

  楊軍扶着工件,讓鄧處長掄大錘。

  鄧處長養尊處優的,哪裡幹得動這個,别說掄大錘了,就是拿起那十幾斤的大錘都困難。

  楊軍親自扶着工件,搞得他不敢下手了。

  這要是一失手,估計自己的前途就沒了。

  舉着鐵錘踟蹰的站在那裡。

  “大領導,我……”

  他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楊軍是護着這個楊榆的。

  他雖然不知道楊軍和楊榆是什麼關系,但是楊軍能親自下車間體驗勞動,那就說明楊軍是經常來軋鋼廠的,要是楊軍對楊榆觀感不佳的話,他也就不會來了。

  此時,再說什麼開除辭職之類的話就不合适了。

  “你倒是落錘啊?

  楊軍見他舉着鐵錘不動,瞪了他一眼。

  “咣當!

  鄧處長怕碰着楊軍,錘子輕輕地落在工件之上。

  “大領導,現在全國的企業都在改革,如果軋鋼廠還像現在這麼一直搞下去,遲早要破産重組的,楊廠長思想太保守,工作作風又松散,肯定不能當掌舵人。

  “我這是對事不對人。
”完了,鄧處長又補充了一句。

  “說話歸說話,手上别停。
”楊軍示意他繼續敲。

  “你有什麼好的意見?

  楊軍是過來人,他能不知道軋鋼廠目前存在的弊端嗎?

  知道歸知道,能不能改革得另說。

  軋鋼廠隻是萬千國有企業中的一個縮影,楊軍面對的不止是一個軋鋼廠,是全國幾萬家國有企業。

  鄧處長是從戰術方面考慮的,是微觀的,而楊軍是從戰略層面考慮的,是宏觀的。

  兩者的出發點不同,所看到的問題就自然不同。

  楊軍是個戰略層面的領導,總不能讓他幹戰術方面的工作吧。

  楊軍對這個鄧處長沒什麼偏頗的看法,不會因為他和自己妹妹楊榆不對付就針對他。

  不得不說,鄧處長目前來說還是個好官,最起碼是個想幹實事的人,對于這樣的人,楊軍向來是大度包容的,現在這樣的人不多了,楊軍很珍惜他。

  “大領導,今天當着您的面,我就實話實說了。

  鄧處長把錘子放下,接着道:“要想改變現狀,首先要做的就是解放思想,要是自己還思想保守,談何改革?

  “首先我們要打破鐵飯碗的傳統思想,讓每個職工有主人翁危機感,隻有這樣,個人才能發揮主觀能動性,才能創新,廠子才能發展。

  “其次,要打破現有的管理和經營模式,響應偉人的号召,把多勞多得的國策方針落實到實處,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靠混日子過活了,工人的工資必須和勞動挂鈎,多幹和少幹,不幹和幹的都要區分開來,這就是調動工人的主觀能動性。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錘子别停。

  鄧處長聞言,再次舉起了錘子。

  “咣當!

  錘子再次輕輕地落在工件上。

  楊軍見狀,直翻白眼。

  照這麼下去,一定能鍛打出一個工件就不錯了。

  其實,他何嘗不知道鄧處長所說的這些。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

  改革是很難的,哪怕是楊軍都不敢說這樣的話。

  動一發而動全局,改革是要動很多人利益的,哪是說能改革就改革的。

  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動,喊兩句口号,就能改革的。

  來自各方面的壓力要頂住,還有就是要有改革的決心和魄力,要不然就是虎頭蛇尾。

  “咣當!

  鄧處長掄了幾下鐵錘就掄不動了。

  于是,幹脆放在地上,然後恭敬地站在楊軍跟前。

  “大領導,我想幹點事實,請您給個機會。

  楊軍聞言,并沒有急着回答他,而是點上一支煙抽了出來。

  看得出來,這個鄧處長是個幹實事的人,敢于主動請命,這一點,就比絕大多數官員要強。

  “可以。

  就是鄧處長不提出來,楊軍也會讓他幹點什麼的。

  這樣的好官必須用在刀刃上。

  “既然你有這份心,我就成全你。

  楊軍道:“這樣吧,你先從軋鋼廠作為改革的試點,如果改革成功,我會給你肩上繼續加擔子。

  幾十年的官場曆練,讓楊軍愈發的成熟起來。

  說話是一門藝術,就像現在這樣,楊軍話裡的意思就是,如果這次的事幹好了,他不介意給他升官。

  “謝謝大領導給的這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他是個有抱負的人,不想一輩子坐在辦公室裡養老,他隻想幹點實事。

  “我任命你為軋鋼廠改革小組的組長,楊榆和王筱筱為副組長,軋鋼廠的一切都歸你管。

  “至于其他方面的壓力,你不用管,我替你頂着。

  楊軍也不希望軋鋼廠落到破産重組的地步,畢竟這裡是他的發源地,軋鋼廠就像他孩子一樣,他也一樣的不舍。

  “大領導……”

  一聽楊軍任命鄧處長為改革小組組長,楊榆和王筱筱頓時急了。

  誰也不想頭上再多個太歲,在軋鋼廠當土皇帝不好嗎。

  “你倆必須配合好鄧處長,如果讓我知道你倆拖後腿,這個廠長就甭幹了。
”楊軍沉着臉道。

  楊榆有點不識大體。

  要是她能力強的話,軋鋼廠就不會搞成這個樣子,現在好不容易找人幫他收拾爛攤子,她還在為那點小心思算計着。

  這就是楊軍不爽的原因。

  他可以照顧自己的家人,但是最起碼你也要做出一兩件說得過去的事吧,那樣才能堵住别人的嘴。

  “是,大領導。

  見楊軍生氣了,楊榆和王筱筱不敢再分辨,隻能應下來。

  “行了,我和鄧處長說點事,你們都散了吧。

  “是,大領導。

  衆人應了一聲,然後全都散去。

  等他們走後,楊軍又拿起了工件,對鄧處長道:“老鄧,咱們繼續。

  “大領導,還來啊?

  “你連這點苦都受不了,談何改革?

  “是。

  鄧處長沒辦法,隻好再次舉起了大鐵錘。

  “咣當!

  “沒吃飯啊?
”楊軍吼道。

  “咣當!

  這次終于像話了。

  “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弄完八十個工件,剛才我承諾你的全作廢。

  “啊?

  鄧處長聞言,臉色頓時耷拉下來。

  他也知道這是楊軍對他的考驗,要是連這點決心都沒有,談何改革啊。

  “咣當!

  這次終于像樣了。

  楊軍見狀,翻了翻白眼。

  剛才這貨是裝的,四十朗歲的年紀,怎麼可能軟綿綿的。

  不一會兒,一個工件就好了。

  楊軍把成品丢進旁邊的框子裡,然後回頭叫了一個工人過來。

  “你陪着鄧處長鍛打,今天不弄完八十個工件甭想下班。

  那個工人一聽,頓時咧着嘴笑了。

  “大領導,八十個工件我最多一個小時就弄完了,一定能趕在下班前弄完。

  楊軍瞪眼道:“誰讓你掄大錘了?

  “掄大錘自有鄧處長,你隻管扶着就行。

  “記住,不許幫他。

  楊軍說完,回頭對鄧處長道:“你什麼時候鍛打完八十個工件,什麼時候來找我。

  鄧處長聞言,苦着臉道:“是,大領導。

  一個工件他都不知道怎麼完成的,這要是八十個,還不得幹到明天早上啊。

  “行了,你們忙吧,我回了。

  楊軍剛想走,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對楊槐道,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楊槐聞言,看了看袁二妮,一副不想去的樣子。

  但是,他又不敢不去,要是說個不字,楊軍準得抽皮帶抽他。

  “去吧,大哥不會打你的。
”袁二妮小聲道。

  “你……你要不回家找咱媽,或者給我準備點紅花油。
”楊槐苦着臉道。

  “哎呀,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去吧。

  袁二妮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她一直擔心啊。

  楊軍自然不知道他們小兩口私下說什麼,他直接向外走去。

  在車子裡等了一會,才看到楊槐慢騰騰的向這邊走來。

  上車後,楊軍也沒說什麼,直接讓司機去了一個地方。

  二十分鐘後,楊軍出現在郊區一個獨棟别墅前。

  站在房子前,楊軍嘴角噙着笑容,一臉揶揄的打量着這棟别墅。

  “去通報一聲。

  楊軍話落,就有一名警衛員跑了過去。

  不一會兒,别墅的大門打開,王二娃和琳達出現在門口。

  “不好意思,打擾兩位的雅興了。
”楊軍笑道。

  王二娃的紐扣都扣錯了,旁邊的琳達也是衣衫不整的,滿臉的嬌紅。

  看得出來,兩人剛剛在厮殺拼搏。

  “老楊,你大爺的,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過來,不是給我添堵嗎?

  王二娃和楊軍是生死兄弟,兩人說話從不顧忌什麼,有什麼說什麼。

  “呵,還真被我說中了?
”楊軍笑道。

  琳達聞言,饒是她久經沙場,也被羞得臉色通紅,悄悄的掐了王二娃一下。

  王二娃渾不在意,他和楊軍除了不能互享女人外,其他沒什麼不能說的。

  “那是,那是,守着這麼個美人要是不搞出點動靜,那豈不是連男人都不算了。

  “呵呵,你真不愧是隔壁老王。
”楊軍沖他豎了個大拇指。

  “哈哈,我就是隔壁老王。

  王二娃笑過之後,說道:“少拍馬屁,說吧,找我什麼事?

  他躲在這兒逍遙,要是沒有什麼急事的話,楊軍是不會追到這兒來的。

  “老子不是來找你的,是找你身邊的那個人的。
”楊軍翻了翻白眼。

  “嘿,你個老楊,沒你這樣的。

  王二娃一聽就急了。

  琳達笑道:“老楊,你找我,不會是……”

  說完,看了看楊軍身後的楊槐一眼。

  “你猜得沒錯,我想讓你再給老五瞧瞧。

  “他又複發了?

  “那倒沒有,心理的是病治好了,就是眼睛又添了新毛病。

  楊軍道:“你說這貨什麼眼光,老是盯着男人婆看。

  “她不是男人婆,人家挺好看的。
”楊槐嘀咕道。

  “瞧,我說什麼來着,這孩子眼睛确實有毛病。
”楊軍道。

  “呵呵,你什麼邏輯,憑啥你就覺得不是你的眼光出問題?
”琳達反駁道。

  “呵呵,不是我跟你吹,看女人的眼光,我楊軍要是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我說他眼光有問題,他眼光就有問題。
”楊軍道。

  琳達聞言,點頭道:“這一點我承認。

  “但是,這不是眼光的問題,我尋摸着,恐怕還是心理問題。

  “哎,這就對了。
”楊軍笑道:“還希望林醫生辛苦一下,我感激不盡。

  琳達聞言,臉色一紅。

  她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樣給楊槐治病了,畢竟她現在是王二娃的女人了,況且王二娃和楊軍是兄弟,有些事她該避諱的還得避諱。

  不過,楊軍親自求上門了,她也不能拒絕啊。

  琳達幹咳一聲,紅着臉道:“那個……先做常規的輔導吧,要是沒有效果,我就沒辦法了。

  楊軍聞言,直翻白眼。

  還常規輔導,那非常規的又是什麼樣子?

  要是輔導沒效果,不找你找誰。

  “行,那就給他做幾次常規輔導吧。

  楊軍先應下來再說,要是沒效果的話,再來找你。

  “我說老楊,你過分了啊,琳達哪有時間給你弟弟輔導啊,你這不是壞我好事嗎?
”王二娃不願意了。

  “你個武大郎,老子是為你着想,我可不想有一天看見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滾滾滾,滾犢子,老子福大命大。

  自從王小翠死後,王二娃很怕别人在他面前提死字。

  人生無常,是也想不到平常壯的像牛一樣的王小翠突然死掉,他想着,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行,那我就把老五留這兒了。

  “草,你留這個算什麼,當電燈泡嗎?

  王二娃把他們兄弟倆往外推:“你先帶回去,回頭我讓琳達去你家。

  “呵呵,不是去我家,是去老五家。
”楊軍糾正道。

  “你大爺的。

  楊軍又在占他便宜。

  “哈哈!”

  随後楊軍就帶着楊槐回去了。

  到家的時候,楊軍發現楊老四在自己家裡。

  楊軍知道,這丫頭一準是來告狀的,一看到自己回來,立馬中止了和王玉英的交談。

  “大哥,你怎麼想的,你讓那個姓鄧的當組長,我當副組長,這是準備要換掉我嗎?

  有王玉英在,楊榆的膽子也大了一些,竟然敢當面質問楊軍。

  “你還有臉說?

  楊軍沉聲道:“要是你能把軋鋼廠那一攤子事管理好,我用得着讓别人替你收拾爛攤子嗎?

  “哪裡是爛攤子,軋鋼廠今年創彙比去年還上升幾個點呢。
”楊榆嘀咕道。

  “閉嘴吧你。

  楊軍道:“楊老四,軋鋼廠自從我調離後,那是一天不如一天,你剛才說得創彙,你自己翻翻報表看看,我那時候當廠長的時候也比你現在高的不止一截,你還好意思提?

  楊軍那時候當廠長,可以說是把軋鋼廠帶到了巅峰,又是機床改造的,又是5s管理制度,又是重組合并的,又是擴大生産規模的,不僅創稅,而且每年還往上面上交經費呢,那時候的軋鋼廠可謂是全國數得着的企業,那走出去的每一個職工那是牛逼轟轟,再看看現在,不忍直視啊。

  “那能怪我嗎,都是二娃哥和二姐搞壞了的,我就是本領再大,也改變不了現狀。
”楊榆否認道。

  這丫頭死鴨子嘴硬,依舊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處,把所有問題都歸結為前幾任廠長。

  楊軍聞言,也是氣得不行。

  “看來我今天做得決定沒錯,你确實不适合當廠長。

  “這個廠長要是再讓你當下去,估計軋鋼廠就毀在你手裡了。

  “想我楊軍一世英名要毀在你的手裡了,我實在不甘啊。

  楊軍緩緩地閉上雙眼,胸膛一起一伏的,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從明天開始,這個廠長你别當了,由鄧處長全盤接手軋鋼廠的工作。

  楊榆一聽,頓時急了。

  “我還正不想幹了呢。

  “也好,我現在可以全身心的投在經商上。

  當軋鋼廠的廠長每個月才幾百塊錢工資,這對于身價百億的楊榆來說,見狀不甘心啊,每天累死累活的把全部精力投在軋鋼廠,付出和得到的不成比例,她早就不想幹了,正好今天楊軍提出來,她就順着梯子下來。

  “哼,真是有志氣。

  楊軍幽幽道:“别忘了,你那百億身家是誰給的,要是真有志氣的話,有本事你就白手起家。

  “那不能夠,我又不傻,憑啥放着好資源不用,自個人拼搏奮鬥,我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
”楊榆道。

  “哼,我還以為你多了不起呢,原來也是隻會吹牛皮說大話的人。

  楊軍說完,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不再搭理他,準備回老宅子那邊吃飯。

  有些人嘴上慷慨激昂,但是實際是個中空外幹的人。

  現在是黃金時代,要是真有本事的話,那就憑自己的本事白手起家。

  回到老宅子,保姆陸潔就把飯菜送過來了。

  二菜一湯外加三個白面馍馍。

  飯菜不是太豐盛,但是很精緻。

  楊軍随便吃了幾口,就回書房了。

  他先是打了幾個電話,把這個星期的工作吩咐下去,然後又和秘書溝通了一下,确認以後幾天的行程,這才回房。

  一回到房間,就看見伊秋水在那兒算賬。

  床上鋪滿了各種文件,伊秋水趴在那兒皺着眉頭,嘴裡還咬着筆杆。

  “老公,你今晚睡書房吧,這床我要用。

  見楊軍進來,伊秋水頭也不擡道。

  楊軍聞言,皺着眉頭。

  這娘們分不清主次關系啊。

  不應該你去書房辦公嗎?

  “行,我就不打擾你辦公了,我走了。

  “哦,你去吧。

  伊秋水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跳下床攔住楊軍的去路。

  “你i剛才說你走了,你要去哪兒?

  楊軍瞅了瞅一身睡衣的伊秋水,她剛沐浴完,身上還散發着香皂的殘留的氣息,那吐氣如蘭的模樣,撓的楊軍的心直癢癢。

  “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楊軍臭屁道:“你不稀罕我,有的是稀罕我的女人。

  “你敢?

  伊秋水一聽,一個跳躍挂在楊軍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摟着他的脖子。

  “我是讓你睡書房,不是讓你去找别的女人。

  楊軍則順勢摟着她的纖纖細腰。

  “可是書房睡不好覺,你是知道的,我腰不好。

  伊秋水聞言,一副幽怨的看着他。

  摟着楊軍脖子的雙手再次用力緊了緊。

  “一晚上都不行啊?

  “不行。
”楊軍搖頭道:“你前幾天不是說要天天看着我嗎,這都連續三晚上沒管過我了。

  “我那不是忙嗎?

  伊秋水道:“最近公司忙,很多事都等着我處理,我也不是故意要冷落你,你多擔待一下。

  “那我今晚到底去哪兒睡?
你給個準話。

  楊軍睡眠質量不好,再加上他是個每頓無肉不歡的主,讓他一個人睡書房,怎麼行呢。

  伊秋水聞言,眼珠子上翻。

  想了一下,道:“走吧,今晚我給你當肉墊子。

  “得嘞,就等你這句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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