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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七章 愛戀之約

四合院:霸道的人生 天青無塵 18682 2025-01-10 14:41

  不管怎麼說,石頭都是他正式認下的幹兒子。

  就差改姓了。

  他這個當幹爹的,不得盡點當父母的責任啊。

  他認幹兒子的目的是什麼?
不就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嗎,既然是這樣,他肯定會大力扶植自己人以及他們的家屬啊。

  别看隻是一個進廠名額,可對于他們祖祖輩輩在土裡刨食的人來說,無異于再造之恩,他們肯定會一輩子記得楊軍的好的。

  楊軍現在還年輕,三十出頭就爬到這個位置,将來的路還很長,他必須大量的培養自己人,然後再提拔他們,最終編織一張牢不可破的巨網。

  當然,并不是他提拔那些人就不管他們了,後面他還要大力培養的。

  處理完石頭那邊的事,楊軍就把注意力放到棒梗兄妹三人身上。

  “棒梗,你整天這麼晃着也不是個事,是不是該找個事做做了?

  棒梗比楊榆大一歲,今年十六了,早就到了成家立業的年齡,現在他的班被妹妹小當頂了,整天跟在石頭後面跑腿,雖然收入挺高,要是沒個正經事做,在别人眼中那就是不正幹,那就是胡同竄子。

  聽楊軍這麼說,棒梗頓時兩眼冒精光。

  從座位上站起來,彎着腰站在楊軍身邊。

  “求幹爹指點。

  瞧着棒梗嬉皮笑臉的樣子,楊軍這次确認她确實是秦淮茹的親生兒子,這娘倆都屬于臉皮厚啃城牆的那種人,溜須拍馬那叫一個溜。

  “你說說你,除了會偷,還能會幹啥?

  棒梗一聽,臉拉得老長。

  “幹爹,那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曆了好不好,您能不能别再提那事了。

  “呵,你能做還不讓别人說了?

  “能,你是我幹爹,你怎麼說我怎麼受着還不成嗎?

  在楊軍面前,棒梗還真硬氣不起來。

  雖然他早就金盆洗手不幹了,但奈何早就給楊軍留下不好的印象,要不然,他也能像石頭那樣正式的認幹爹了。

  楊軍見他态度還行,當着他兩個妹妹的面,也沒再為難他。

  “說吧,想去哪個單位?

  棒梗一聽,覺得有戲。

  “幹爹,您是知道的,我這人沒長性,不是上班的那塊料。

  “别墨迹,直接說你想幹嘛?

  “我想當商場主任。

  棒梗見楊軍急了,直接說出心中的目标。

  “軋鋼廠商場?
”楊軍問道。

  “是的,幹爹。

  “呵呵,你可真敢想。

  一個十六歲的娃娃竟然想幹商場的主任,膽子不可謂不夠大。

  “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得嗎?

  棒梗急了:“幹爹,我知道這個想法有點瘋狂,可這是我深思熟慮後才提出的,自從沐主任升職後,現在的軋鋼廠商場被李德明那個王八蛋搞得烏煙瘴氣,要是再讓他這麼搞下去的話,商場非得被他搞黃了不可。

  “幹爹,我不是腦子一時發熱,想這麼一出的,我有完整的計劃,我向你保證,不出半年,我一定讓商場恢複到往日的興盛。

  楊軍聞言,陷入了沉思。

  日别三日當刮目相看。

  棒梗給他留下的印象就是盜聖的形象,沒想到幾年不見,整個人大變樣了,就憑他有這份敢想敢幹的勇氣,楊軍也得讓他試一試。

  “這些話……是你媽教你的?

  “不是。

  棒梗索性坐在楊軍旁邊,開始掰着手指頭道:“我媽哪會教我這個,她那點心思就知道琢磨那二斤棒子面,像商場這麼大的買賣她肯定不行,我就是想着做點事情,想讓幹爹您高看一眼。

  楊軍瞅了瞅小當和槐花,斜晲道:“讓你兩個妹妹跟過來不是你媽的主意?

  棒梗聞言,臉色一紅。

  就好像被人戳穿謊言似的,坐立不安。

  不過,他是誰啊,四合院的盜聖,要是連唾面自幹這點素質沒有,他還怎麼混啊。

  “幹爹,我承認,我媽是想占您點小便宜,但是這是兩碼事……”

  “你媽可不是想占我一點小便宜,而是想給你們找個爹啊。
”楊軍幽幽道:“你媽是千年老狐狸,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掉進她挖的坑裡。

  一席話,把棒梗三兄妹羞的通紅。

  自己母親什麼德行,他們做子女的還不清楚。

  這次棒梗帶着兩個妹妹來,不就是想占點楊軍的便宜嗎。

  反正有棗沒棗打三竿,要是一不小心占到便宜了,說不定直接徹底翻身鳥槍換炮了呢。

  “幹爹,當着我們的面,能不能給我媽留點面子啊?
”棒梗苦笑着。

  “罷了,罷了。

  楊軍擺手道:“棒梗,别說我不給你機會,商場主任是不可能的,先從副主任幹起吧。

  楊軍也沒别的心思。

  按理說,全國那麼的企業都歸他管,沒必要放那麼多精力在軋鋼廠上,但是他不能不管,畢竟那是他發達的地方,他對那個地方有着很深的感情,他不容許别人把他好不容易一手創辦的心血給毀了。

  現在那個商場主任李德明把商場搞得一團糟,是該好好整頓一下了,至于棒梗,年齡太小,不是說你有一腔熱血就能辦大事的,要是他能做出點成績來,楊軍不介意破格提拔他。

  “謝謝幹爹,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棒梗很興奮,終于有了一份正經的工作了。

  他是個有野心的人,他想做大事,也想像世人證明自己,改變别人對他的印象。

  楊軍揮了揮手,讓他回座位上坐下,然後又看了看槐花和小當。

  槐花此時有十歲了,長得很可愛,紮着兩個麻花辮子,楊軍抓了一把花生糖和瓜子塞進她的兜裡。

  “謝謝楊叔!

  槐花甜甜糯糯的聲音非常治愈人。

  楊軍用手輕輕撫摸她的頭。

  “槐花真乖。

  楊軍看了看小當,和楊榆差不多的年紀,從進來到現在,一直乖乖地坐在那裡,安靜的就像一個淑女,給人一種恬靜的感覺。

  楊軍感歎,窮人家的孩子就是懂事,小小年紀就懂得人情世故了,知道楊軍不待見他們家,所以也不出聲讨人嫌。

  “小當,過來。

  楊軍招手把她交到跟前。

  “楊叔好。

  小當雙手交叉放在腹部,一副恭敬的模樣。

  楊軍暗暗的點了點頭。

  “工作幹得還滿意吧?

  小當現在在軋鋼廠當一名掃地工人,是頂替棒梗進去的。

  “非常滿意,楊叔。

  “活不累,自由時間也多,學習的時間也多,不過,我現在還隻是個學徒工,将來一定會努力。

  嘿,楊軍差點破防。

  這丫頭簡直是縮小版的秦淮茹。

  前半句表明自己是個愛學習、愛勞動的好孩子,後面又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她的意思是告訴楊軍,她現在還是個學徒工,工資不高,看看楊軍能不能給他轉正。

  “你果然是你媽的親生的。
”楊軍扶額道。

  小當聞言,臉色羞得通紅。

  别看她小,心思玲珑着呢,她感覺這麼做太丢人了。

  裝了半天淑女,沒想到最後一句話卻讓她原形畢露。

  “楊叔,血脈……這個東西太強大了,我……也改變不了啊。

  小當尴尬的快要哭了。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罷了。

  小當畢竟是個孩子,楊軍也不好過分為難她。

  “好好幹,過年我讓他們給你轉正。

  小當轉正隻是時間問題,一句話的事,對于楊軍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一個人再會算計,對他有恩的人,他也不會熟視無睹的,反之,你要是幹了什麼對不起人的事了,人家會記恨你一輩子的。

  “謝謝楊叔。

  小當變臉的技術比她媽秦淮茹還精湛,一轉眼就破涕為笑。

  “行了,你們别走,留下來吃頓飯,我單位還有點事,就不陪你們了。

  楊軍起身準備去上班,他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

  走到客廳門口的時候,回頭對石頭的女朋友蔡曉婉道:“幹兒媳婦第一次上門,不能空着手回去,回頭去你幹娘那要個紅包,聽見沒有?

  “謝謝幹爹。

  石頭和蔡曉婉齊聲道。

  楊軍沖他們擺了擺手,就出門上班去了。

  來到單位,路過秘書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辦公室裡隻有納蘭清夢和譚琴兩個人,至于姜海濤和謝剛并不在辦公室。

  自從黃雅妮走後,他一直沒找秘書替補上,以至于秘書處的工作壓力非常大。

  臨近年關,有很多掃尾工作需要去做,各個部門都非常忙碌,要說機關裡誰的工作最輕松,恐怕要數楊軍了。

  納蘭清夢那消瘦的身影埋在案牍中,顯得愈發的嬌弱。

  楊軍忍不住就進去了,看着滿桌的文件需要整理,他忍不住問道,

  “還需要多久才能完成工作?

  納蘭清夢頭也不擡道:“中午之前一定能完成。

  随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回頭就發現是楊軍。

  “楊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

  楊軍擺擺手道:“行了行了,該道歉的人是我,我不該把所有的工作都壓在你身上。

  楊軍環視一下辦公室,看了看姜海濤的辦公桌,接着說道:“年後,我就讓姜秘書招人,你們再辛苦一下。

  納蘭清夢:“不用了,也就年底這兩天忙,其他時間都還好。

  “那不行,我不能壓榨你們的勞動力,那我豈不是成了地主老财。

  納蘭清夢沒說什麼,隻是撇撇嘴笑了。

  倒是旁邊跟着幫忙整理材料的譚琴說道:“大領導,大過年的,别嘴上說說,來點實際的呗。

  楊軍搖搖頭笑了。

  這什麼世道啊。

  都是下屬給上司表示的,哪有上司給下屬表示的?

  這又不是私企,老闆還巴結員工來年給他創造更多的财富。

  不過,跟楊軍待久的人都知道,楊軍是從來不虧待自己人的。

  看着譚琴伸過來的手,楊軍用手點了點她。

  “行,不就是紅包嗎,我給。

  說完,從兜裡掏出兩個紅包。

  紅包不大,裡面隻有十塊錢,是伊秋水專為同事、朋友之類的人準備的。

  “謝謝楊先生。

  納蘭清夢接過紅包,微微欠身緻謝。

  反倒是譚琴,這丫頭竟然當場拆開紅包。

  看見裡面裝着十塊錢,臉上有些失望。

  “要是能批給我一間單身宿舍就好了。

  這丫頭最近沒少向楊軍提分單身宿舍的事。

  按照她的級别和待遇,是夠條件分一間單身宿舍了,可是這事一直被楊軍壓了下來。

  楊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也理解她這麼做的原因,但是理解歸理解,他不能幫她。

  譚琴作為譚自強的養女,生活在那個環境下,長期的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産生了巨大壓力,久而久之,她承受不了這種厚重的愛,就産生了逃離那個家的想法。

  當初,之所以強烈要求當楊軍的秘書,其實就像擺脫譚自強的安排,等參加工作後,又要從那個家搬出來住,要不是礙于大院那幫老前輩的面,楊軍才不會那麼做呢。

  有些事,不是說你權利大了,能力大了就能很好解決的,有的時候,你不得不顧及那些繁瑣的人情來往。

  如果,楊軍答應給譚琴分一間宿舍,那麼别人就會以為他在破壞譚自強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所以,他夾在她們父女之間挺為難的。

  分也不是,不分也不是。

  “行了,你這丫頭少陰陽怪氣的。

  楊軍道:“想分房子可以,讓你爸來來跟我談。

  楊軍直接把話挑明了。

  不是我不分你房子,是你爸不讓分。

  “姐夫……”

  譚琴聞言,俏臉拉得很長。

  剛想撒嬌,就被楊軍喝止。

  “住口,這裡哪有你姐夫,在單位裡要以職務相稱。

  譚琴聞言,嘟囔着小嘴,瞅了納蘭清夢一眼。

  她那意思是說,為何納蘭清夢不以職務相稱,而要稱呼你‘楊先生’呢。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問。

  她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她心裡門兒清,她不認為自己頭鐵,敢捋虎須。

  别看楊軍平時說話和和氣氣的,但是發起火來,那是六親不認的。

  譚琴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站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了。

  還是納蘭清夢看不過去了,于是出來打圓場。

  “好了,好了,這裡又沒外人,偶然私下裡稱呼一下也沒關系的。

  納蘭清夢雖然和楊軍沒有肌膚之親,但是她早就把楊軍當成自己的男人了,所以,說話的語氣有些想小媳婦和自己男人說話的樣子。

  楊軍可不想他倆的關系被譚琴知道,于是沉着臉道,

  “你也一樣,以後工作時間必須稱呼楊先生。

  說完,轉身就回自己辦公室了。

  他走後,納蘭清夢和譚琴面面相觑。

  “先生……這個好像不是什麼職務啊?

  譚琴兩肩一聳,雙手一攤:“我哪知道啊,我隻知道,他隻準你一個人這麼叫。

  話很酸,酸到牙了。

  說完,就回自己座位繼續忙活手裡的事。

  納蘭清夢聞言,美眸轉了幾下,然後放下手中的活兒,去了隔壁辦公室。

  “楊先生,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說話,譚琴都誤會我們了。

  一進屋,納蘭清夢抱怨道。

  “有什麼誤會的?

  楊軍翻了翻白眼道:“你告訴我,咱倆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

  納蘭清夢聞言,為之氣結。

  胸脯一鼓一鼓的,美眸含霜,一臉不滿的頂着她。

  “你說得三年之期還算不算數?

  “算啊,你現在就做出決定了?

  楊軍心裡咯噔一下。

  看她這幅樣子,似乎在易水邊見到過,大有破釜沉舟的意思。

  “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了,今年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納蘭清夢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态度鮮明道:“今年除夕夜,我在家裡等你。

  說完,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兩眼閃過一絲決然的神情。

  “如果你不來,麻煩你第二天一定要來給我收屍,我這人愛美,不想這麼邋遢。

  “哎,不至于……”

  還沒說完,門就關上了。

  “哎,你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楊軍癱坐在椅子上。

  納蘭清夢已經以死相逼了,他能做何選擇呢。

  是從了還是從了?

  楊軍覺得不管哪種方式,都必須把公狗腰養好。

  他已經不是什麼好男人了,既然是個渣男,就不能既當又立,否則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

  既然生活那麼美好,他有什麼理由不躺平接受這上天的安排呢。

  随後,他收拾心情,專心處理事務。

  直到下午二點鐘,他才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完。

  收拾一下東西,然後準備下班。

  不對,是放假。

  從今天開始一直到過年初四,他都可以好好休息了。

  路過秘書辦公室的時候,楊軍過去打了個招呼,然後給姜海濤和謝剛每人一個紅包,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就出來了。

  本想和納蘭清夢聊幾句的,誰知這丫頭好像故意躲着他,不給他反悔的機會,楊軍沒辦法,隻得搖頭離開。

  來到機關門口,馬駒子他們早已等着他了。

  幾個弟弟妹妹坐在車裡等着他,車子上早已備好祭祖用的東西,楊軍看了看跟着來的幾個人,然後對楊梅道。

  “梅子,你懷着身子,你就不用去了。

  民間有個諺語,懷了身孕的人是不是去掃墓的,免得碰見不好的東西。

  楊軍雖然不信迷信,但是事關梅子母子安全,他不得不顧及一下。

  “哥,我知道呢,咱老楊家的規矩不能破,我不上去,就在山腳下等着你們。

  楊梅輕撫肚子,懶洋洋道。

  “那也不行,你今年情況特殊,不算你壞了規矩。

  嚴格意義上講,楊梅現在不算是他老楊家的人了,他可不敢擅作主張,要是楊梅出了什麼事,劉家人還不得把他恨死。

  “哥……”

  楊梅還想說什麼,被楊軍擡手止住了。

  “行了,你要多學學柳兒,瞧瞧人家跟孫猴子似的,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逢年過節的人家不用燒香祭祖。

  說起楊柳,楊軍一肚子的氣。

  平日裡,楊柳除非有事求他才上門,沒事的時候連個影子都見不着,現在竟然連祭祖都不露一面,她現在也懷着身孕,雖然不會真的讓你祭祖,但是你好歹也露個面吧?

  楊軍算是看出來了,越有本事的人,越不懂得感恩,人也就少了點人情味,想當初,送她去文工團的時候,就發覺她主意挺大的,為了那個彭三灣,不惜和自己家人撕破臉,現在好了,嫁了個好人家,一轉眼就把自己家人忘得一幹二淨。

  妥妥的一隻白眼狼啊。

  “哥,可能三妹忘記了吧。
”楊梅小聲嘀咕道。

  “你閉嘴。

  楊梅不說還好,這一說就點燃了炸藥包。

  楊軍沖她莫名其妙的發了一通火。

  “駒子,你開車把梅子送回去。

  馬駒子見狀,也不敢勸。

  “好的,哥。

  随後,分出一輛車,馬駒子先送楊梅回去了。

  然後,楊軍上了另一輛車,和楊榆楊槐坐在一起。

  今天,楊榆和楊槐非常老實,自從楊軍上車後,一句話不敢說。

  兩人躲在他背後,不停地用眼神交流。

  兩雙小眼珠子亂轉,煞有其事的交流着。

  楊榆:“今天楊老大氣不順,不要惹他生氣哦。

  楊榆翻了翻白眼:“我看該小心的是你吧,你不是我們楊家人,将來是要嫁人的。

  楊榆:“你才不是楊家人呢,我将來不準備嫁人了。

  眼神交流完後,晃着拳頭威脅他。

  楊槐也不怕她,回應着小拳頭。

  楊軍總感覺背後不對勁。

  回頭一看,楊老四和楊老五一本正經的正襟危坐,兩隻小眼睛滴溜溜亂轉,臉上做着各種搞怪的表情,小眼神中夾雜着殺氣和威脅的味道。

  “你倆眼睛紅紅的,怎麼了?
”楊軍問道。

  他雖然不滿楊柳,但是不會把這股怨氣撒在别人身上,至于剛才……他沒控制住。

  兩人聞言,連忙恢複正常神色。

  楊榆突然揉着眼睛,哽咽道:“這不是要見咱爸了嗎,我這一激動就想哭,我實在太想咱爸了。

  楊軍聞言,撇了撇嘴。

  咱爸走的時候,你才多大?

  能記得清他長什麼樣嗎?

  “嗯,你有心了。

  楊軍翻了翻白眼。

  “哇嗚~”

  這時,楊槐突然放聲大哭,其哭聲甚是凄慘。

  “你又咋了?

  楊軍很頭疼。

  太過分了,不戳穿你們演戲就罷了,自己本來心情就不好,還得耐着性子哄着你們。

  楊槐這個小戲精表演的很到位,不知怎麼搞的,竟然有把眼淚搞出來了。

  “大哥,我……我想咱爸了。

  楊軍一聽,一個頭兩個大。

  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你一個遺腹子,連爸的影子都沒見過,你哪門子思念啊。

  “哦,想咱爸了?

  楊軍耐着性子陪他玩,看看他到底能耍什麼花招。

  “嗯,我昨晚還夢見咱爸來着。

  楊槐張着嘴巴假哭。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你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演戲演上瘾,沒完了是不?

  “哦,你見過咱爸,他長什麼樣啊?

  楊槐愣了一下,歪頭想了一下,然後兩眼定格在楊軍身上。

  小手一指楊軍道:“咱爸跟你長一個樣,在天上飄來飄去,一會兒飛到那兒,一會兒飛到這兒,老厲害了。

  楊軍越聽臉色越黑,直接給他一個摸頭殺。

  “你還不如直接說我像個鬼。

  楊槐小腦袋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你太兇了,我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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