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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毒婦秦秀芝

四合院:霸道的人生 天青無塵 19023 2025-01-10 14:41

  第二天上班,楊軍就帶着一幫人十幾輛車浩浩蕩蕩的向唐山出發了。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目的地,以及公幹事項。

  就連他的秘書黃雅妮和納蘭清夢都不知道他去哪兒。

  唐山離四九城很近,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到了。

  唐山煉鋼廠。

  這是一個規模不遜于軋鋼廠的單位,裡面也有一萬多名職工。

  臨來的時候,楊軍還特意翻閱了這幾年煉鋼廠的營業情況。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煉鋼廠的經濟效益好到出乎他意料之外。

  周圍數省的機械單位全靠煉鋼廠提供鋼材,這裡每天都是車水馬龍的,往來運輸的鋼材的貨車絡繹不絕。

  羅小軍向煉鋼廠門衛出示證件後,然後一行車輛長驅直入,直接停在辦公樓前。

  一下車後,楊軍立馬讓羅小軍他們領着财務人員去封鎖煉鋼廠的财務室。

  然後,他直接殺向楊建國的辦公室。

  剛到樓梯口,就遇見楊建國領着一幫廠幹部下樓迎接他。

  想必楊軍到來,門衛已經通知他了。

  “大領導,您來怎麼不打個招呼,我好讓人迎您啊。

  楊建國見到楊軍,略微顯得尴尬。

  兩人原先都是在軋鋼廠幹的,楊軍還在他手下做事,這才幾年的功夫,楊軍竟然成了他的直接領導。

  想想自己這五十年的風雨歲月,感歎命運造化弄人。

  “老楊,嗯,我這麼叫可以吧?

  楊軍以前是叫他建國哥的,現在叫老楊還有的别扭。

  “當然可以,您可以叫我老楊,或者直呼其名就行。
”楊建國惶恐道。

  現在楊軍不同以往了,總不能再讓人家自己哥吧。

  即使楊軍敢叫,他也不敢應啊。

  “行,那就叫你老楊吧。

  楊軍道:“今天沒打招呼就過來,你不會怪罪吧?

  “不敢,不敢,大領導能來,是我們煉鋼廠的榮幸,我代表煉鋼廠全體幹部職工表示對您的歡迎。

  “那就好,找個地方我們談談吧。

  楊軍眯着眼睛笑道。

  “那……我們去會議室吧。

  “不,去你辦公室。
”楊軍笑道。

  楊建國一愣,看了看楊軍身後跟着的那麼多人。

  不過,最後,他雖然有疑問的,但是還是按照楊軍說得去做。

  “大領導,您請。

  說完,就在前面帶路。

  楊軍回頭,對和他一起來的那些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留在這兒。

  來到二樓楊建國的辦公室,楊建國剛要進去,就看見一個年齡比較大,帶着眼睛的男子在旁邊着急的向他眨巴眼。

  楊建國回頭看了楊軍一眼,并沒有理睬那個人,然後把楊軍讓進辦公室。

  煉鋼廠的那些幹部并沒有跟進來,而是候在辦公室門口。

  他們不敢離開,隻能在那兒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楊建國親自為楊軍泡茶。

  “大領導,您嘗嘗,今年的雨前茶。

  楊軍接過茶杯,吹了一口氣,然後放在一邊。

  “老楊,這裡就咱們兩個人,我就不繞彎子了。

  楊軍停頓了一下,兩眼死死地盯着楊建國。

  “老楊,咱們是不是自己人?

  楊建國一聽,慌得連忙站起來。

  身體成立正狀态,雙腿并攏,身子微微前傾。

  “大領導,我們一直是自己人,在軋鋼廠的時候,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那好,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說了。

  楊軍道:“柴油機廠蓋職工宿舍還缺一筆錢,你幫忙資助一點。

  楊建國一聽,開始叫苦道,

  “大領導,您這不是為難我嗎,煉鋼廠新建,這才剛走上正軌,根本沒有多餘的錢資助兄弟單位。

  “是嗎?

  楊軍心裡不快,冷笑道:“看來我剛才的話是白說了。

  說完,楊軍沖外面大聲叫道。

  “汪處,進來一下。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就開了,進來一個帶着高度近視鏡五十多歲的中年幹部。

  “大領導,請您指示。

  說完,一副恭敬的模樣等着楊軍吩咐下一步的工作。

  楊軍回頭看向楊建國,說道:“楊廠長,介紹一下,這位是财務處汪處,是我專門帶來專門清查你們煉鋼廠賬務的……”

  楊建國聞言,連忙賠笑道:“大領導,不至于,不至于,那事好商量,一切好商量。

  楊軍聞言,笑了笑。

  揮了揮手,示意汪處先出去。

  汪處見狀,微微弓腰退了出去。

  “老楊,你不地道,剛才還說自己人的,這一轉眼就跟我踢皮球?

  楊建國站在楊軍身邊,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不敢,不敢。

  “大領導,我剛才是下意識的舉動,其實,我内心一直敬仰您的為人的……”

  楊軍擡手打斷了他。

  “行了,馬屁就甭拍了,我不差你那點,直接說吧,我這次能帶走多少?

  說完後,楊軍坐在那兒笑眯眯的看着他。

  楊建國見狀,苦着臉,豎着一根手指頭。

  “一百萬。

  “汪處……”

  “别,二百萬。

  楊建國坐在楊軍身邊,屁股半挨着沙發,雙腿彎曲,一副乞求狀。

  “大領導,二百萬頂天了,再多就真的沒有了。

  楊軍聞言,隻是笑笑。

  一百萬一百萬的往上加,要是沒錢了,打死他都不帶信的。

  “汪處!

  楊軍又叫了一聲。

  汪處聽見楊軍叫聲後,再次開門進來。

  不過,他并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等待楊軍的進一步指示。

  來之前,兩人商量好了的。

  這種把戲,他們不止一次的玩了。

  每一次都是無往而不利。

  “大領導,還是可以再商量的。

  楊建國見狀,連忙道。

  楊軍聞言,再次揮揮手。

  汪處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老楊,不是我說你,扣扣索索的,一點都不爽快,這就是你說的自己人?
”楊軍沉着臉道。

  “大領導,三百萬。

  “這是煉鋼廠全部的家底了,再多就真的沒有了。

  “您是知道的,煉鋼廠才建成沒幾年,剛走上正軌,賬上不太寬裕,這些還是我從牙縫裡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您就發發善心,高擡貴手吧。

  楊軍斜晲道:“楊廠長,我記得你有建小金庫的習慣,當年軋鋼廠的小金庫可是你一手建起來的,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底的那點小揪揪。

  “你要是再推三阻四的,現在我的人已經把财務室封了,有沒有小金庫可是一查就出來了,你要不要試試?

  楊建國一聽,頓時吓得臉色發白。

  “大領導,不至于,咱們都是軋鋼廠出來的,我那點事您還不是門清?

  “查就不必了,我拿還不成嗎?

  “五百萬。

  楊軍豎着五根手指頭道:“你讓我帶走五百萬,我立馬讓人撤出财務室,怎麼樣?

  楊建國苦着臉道:“大領導,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您,說實話,小金庫裡也就五百萬,一下子全被您拿走了,以後,煉鋼廠怎麼辦啊?

  楊軍聞言,松了一口氣。

  “行了,别哭窮了,我還不了解你,你就是個山西老摳,要是不逼你一把,你是不會出血的。

  楊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坐了半天的車了,肚子也餓了,你給我們整點吃的。

  “大領導,沒您這樣的,連拿帶要的,真當我們煉鋼廠是地主老财啊?
”楊建國苦着臉道。

  “行了,别抱怨了,你幫了我這次,我也不會虧待你。

  說完,楊軍停頓了一下,從兜裡掏出一份人事任命書。

  放在楊建國的手中,拍了拍。

  “這些年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是不會忘了你的,目前部裡就差你這樣的煉鋼這方面的人才,你過來幫幫我吧。

  楊建國接過人事任命書,瞟了一眼。

  随後,整個人激動起來。

  “感謝大領導的提拔和栽培。

  給楊軍深深地鞠了一躬。

  “行了,都是自己人,說這些就見外了。

  楊軍經過幾年的職場鍛煉,現在越來越懂得馭人之道。

  有時候靠一味的施恩是不能讓下面的人對自己保持忠誠的,有時候必須蘿蔔加大棒。

  就像今天這樣,楊軍要不是搞這一出,楊建國是不會這麼幹脆爽快的的交出小金庫的。

  當然,同時蘿蔔手段也要使用,讓下面的人覺得跟自己混還是有希望的。

  說實話,楊建國無愧于煉鋼專家之稱,他本來就是國外學煉鋼歸來的高材生,又在軋鋼廠和煉鋼廠幹了那麼些年,在鋼鐵這一方面有着獨到的權威,把他提拔上來也是對他的肯定。

  當天下午,楊軍在煉鋼廠食堂吃了頓便飯就回去了。

  他這次來,收獲滿滿,足足帶走了五百萬元的現金。

  這些資金一部分用于柴油機廠職工住房,還有一部分用于研究院的研究所用,當然,他也留下一部分資金當做備用金,以備不時之用。

  等他回到四九城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

  回到家後,他沒驚動任何人,就自己回到廂房去睡覺了。

  第二天,他沒有晨練,直到睡到快十點才起來。

  随便洗漱一下後,就來到餐廳。

  “楊先生,您起來了。

  苦荷正在收拾桌子,見楊軍來了,連忙打招呼。

  “苦荷姐,早啊。

  楊軍也沒在意,像往常那樣打招呼。

  “楊先生,可不敢當叫姐,您叫我苦荷就行,我從小命苦,已經習慣了。

  “姐,就是個尊稱,我叫你姐,并不代表你比我大……”

  見苦荷一臉茫然的樣子,楊軍擺手道:“算了,以後還是叫你苦荷吧。

  楊軍覺得要想說服苦荷,讓她放下心中的那個尊卑觀念比登天還難,所以,也就放棄了想要說服她的想法。

  苦荷一臉茫然的看着楊軍。

  “楊先生,你想吃點什麼,我給您做。

  楊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搓了搓臉皮,揶揄道:“隻要不是你下面給我吃,什麼都行。

  “哦,原來楊先生不喜歡吃下面啊。

  苦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要不我給您烙蔥油餅餅吃吧?

  “可以,不過不要放蔥花,我不愛吃蔥花。
”楊軍道。

  “哦,那就雞蛋餅吧。

  見楊軍沒其他的要求了,苦荷就進廚房了。

  今天,趙菊花有事沒來,苦荷親自下的廚。

  不過,她的手藝不如趙菊花,烙出來的餅沒什麼出彩的地方,除了雞蛋多之外就是雞蛋放的多。

  楊軍吃了一塊後,就吃不動了。

  摸了摸撐得圓鼓鼓的肚子,楊軍打了個飽嗝。

  “苦荷,孩他娘去哪了?

  楊軍從起床後,就沒見過伊秋水和孩子。

  就連一向形影不離的孫招娣都沒了蹤影。

  甚至這個家的人全部消失了一樣,感到空蕩蕩的。

  “哎呀!

  苦荷突然驚叫一聲。

  “咋滴了,一驚一乍的。

  楊軍剛想打嗝,被吓了回去,心中不快。

  “夫人說,等你醒後,讓我轉告你,她在隔壁,讓你不用擔心。

  楊軍聞言,神色一松。

  “苦荷,不是我說你,你這一驚一乍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夫人不就是在隔壁嗎,忘記就忘記了呗。

  “可是……”

  苦荷說哈吞吞吐吐的。

  楊軍見狀,連忙問道:“咋了,夫人和孩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能讓楊軍擔憂的隻有伊秋水和孩子了。

  “不是,不是,夫人和公子都很好,就是她們在隔壁開會呢?
”苦荷連忙解釋道。

  “開會?

  楊軍疑惑道:“家裡開不下,跑隔壁開去了?

  “不是,這次是老爺子召開的會議。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難怪呢。

  要是平日開會,都是在家裡開的,除非老爺子召開家族會議,才在他那邊。

  “知道為什麼開會嗎?
”楊軍問道。

  “不知道。
”苦荷搖了搖頭。

  “行了,你忙吧,我過去看看。

  說完,就出了餐廳。

  走到半路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

  自言自語道:“我不是傻嗎?
沒事找事。

  然後一回頭,就往家走。

  可剛進家門的時候,又掉頭往回走。

  “老爺子第一次召開家族大會,肯定有什麼大事,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走到半路的時候,再次折返回來。

  “要是真有什麼大事,不可能不叫我啊?

  楊軍覺得還是不要瞎湊熱鬧了。

  然後,再次返回家。

  不過,回來之後,他又心癢癢了。

  他一心想弄清楚老爺子為何召開家族大會。

  正當楊軍輾轉徘徊的時候,突然眼前一條人影閃過。

  隻見苦荷從倒座房裡搬出一把梯子。

  梯子靠在牆邊。

  “咳……咳……”

  苦荷幹咳兩聲,希望引起楊軍的注意。

  “那啥,楊先生,我去買菜了哈。

  楊軍一臉震驚的看着她。

  這個苦荷簡直是他肚子裡的蛔蟲,竟然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而且,為了怕楊軍尴尬,特意找借口躲了出去。

  “哦……,你去吧。

  楊軍道:“慢慢買,不着急。

  “嗯,知道了,楊先生。

  苦荷急匆匆的拎着一個籃子走了,而且很體貼的替他把大門關上。

  楊軍見院子裡沒人了,悄悄地來到梯子邊。

  然後,慢慢的爬向牆頭。

  剛露出頭看了隔壁院子一眼。

  吓得他連忙縮回了腦袋。

  楊軍搖了搖,晃了晃腦袋,又揉了揉眼睛。

  他剛才看到了什麼?

  他竟然看到二媽秦秀芝跪在院子裡,爺爺楊文厚手裡拿着一根藤條抽她,旁邊是老楊家所有的人站在那兒觀看。

  楊軍吐了吐舌頭。

  心中暗自慶幸,幸虧自己沒過去。

  要是不知輕重的闖了過去,碰上這麼的一幕,那得多尴尬啊。

  爺爺沒讓他參加家族會議,那是給他留面子。

  最起碼殺雞儆猴不是給他看的。

  不過,令楊軍好奇的是,二媽秦秀芝到底犯了什麼錯,值得爺爺不顧她的面子,當着一幫小輩抽她。

  楊軍在腦海中猜想了幾種可能,最後實在猜不到就不猜了。

  于是,他再次慢慢的起身。

  趴在牆頭,仔細的聽着。

  “有你這麼當媽的嗎,竟然偷偷給兒媳婦下藥。

  “難怪香秀一連流産兩次,原來是你在搞鬼。

  楊軍一聽,頓時驚得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

  什麼鬼?

  二媽秦秀芝竟然給二兒媳婦下藥,已經流了兩個。

  難怪這段時間,馬香秀總是身體不舒服經常請假呢,原來是二媽搗的鬼。

  不過,令楊軍納悶的是,二媽為什麼那麼做呢?

  當老人的,哪有不希望自己多子多福呢。

  楊軍壓着滿腦子的疑惑,再次擡頭偷聽。

  擡頭的瞬間,就看見爺爺揮舞着藤條抽了二媽。

  二媽努力的忍着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知道你疼老大,可你也不能害老二吧?

  爺爺楊文厚一邊抽她,一邊數落道:“老二是生了兩個小子,是比老大多了一個兒子,但你也不能給自己兒媳婦下藥吧,畢竟那是咱老楊家的骨肉啊。

  老爺子一臉悲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造孽啊,你個毒婦,我打死你個毒婦。

  藤條一下一下落在秦秀芝身上,可是她愣是一聲不吭。

  “媽,你快向爺爺認錯,要不然會打死你的。

  楊安邦不忍再看下去,抱着秦秀芝護着她。

  可秦秀芝非但不認錯,反而信誓旦旦道,

  “我沒錯,我做得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

  “你是咱們二房的嫡長子,将來咱們家的一切都是要留給你的,你弟弟有兩個男孩就夠了,不能再生了,媽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

  “媽,你糊塗啊,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哪還有嫡庶之分,再說了,我和安國已經分家單過了,各人顧各人,誰還有那個争家産的心思。

  楊安邦眼角含淚跪在地上,一邊勸說秦秀芝,一邊回頭給楊安國跪下。

  “老二,大哥對不起你,我替咱媽給你賠不是了。

  說完,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

  楊安國懷裡抱着氣得瑟瑟發抖的馬香秀,一臉悲憤的看着秦秀芝。

  馬香秀滿臉是淚,渾身無力的斜靠在楊安國身上。

  此時,她欲哭無淚。

  原本以為前兩次流産是自己不小心而為,可是前兩天她喝安胎藥的時候,發現婆婆秦秀芝偷偷地往湯藥裡加了點東西,于是她留意就沒喝藥,連同藥罐子送到醫院取檢查化驗。

  當醫生告訴她,那是打胎藥的時候,她想死的心都有。

  想她做牛做馬為老楊家生兒育女的,可婆婆又是如何對她的呢。

  你不想要孫子可以直說,何必偷偷下藥呢。

  回來後,他把此事告訴了楊安國,楊安國一氣之下,就把這事告訴了爺爺楊文厚。

  當楊文厚一聽到這消息時,差點氣了過去。

  這不,一早就召開了家族大會。

  難怪爺爺要在他那個院子召開家族大會,怕自己這邊人多嘴雜的傳出去,給老楊家的臉抹黑。

  牆頭這邊的楊軍聽了這個消息後,也是驚得合不攏下巴。

  他被二媽奇葩的操作驚呆了。

  這世上還有人不想要孫子的。

  你這疼老大,疼的有點過分了吧。

  楊軍回想之前的事,發現二媽處處袒護老大,尤其是在買房子的事上,更是竭盡所能的幫助老大。

  種種迹象看來,二媽有嚴重的封建思想。

  在她眼中,隻有嫡長子是人,其他的都是路邊撿來的。

  這種思想非常不健康,而且農村有這種思想的絕不在少數。

  一旦兄弟分家,當老人的會把大多數家産留給老大,老二以及其他的孩子隻能得到很少的家産或者淨身出戶。

  楊軍在牆頭這邊想着,牆頭那邊卻傳來啪啪的聲音。

  老爺子氣到了極點。

  下手也不留情。

  而秦秀芝愣是不吭一聲。

  她越是這樣,老爺子就越氣。

  下手也就越狠。

  “毒婦,你個毒婦,這麼多年竟然沒看穿你的險惡用心。

  “你是想讓我們老楊家絕種嗎?

  “按你的想法,是不是我的家産都該留給老大?

  楊軍在這邊聽着,想起老爺子的話,頓時吓得毛骨悚然。

  幸虧父親楊貴早早的出來了,也幸虧自己一家人在四九城安家落戶,要是和二媽秦秀芝一家人住在一起,還不知道怎麼算計呢。

  她能算計自己的兒媳婦,對其他人更不會手下留情。

  想到這裡,楊軍忍不住渾身發抖。

  趴在牆頭上,偷偷地看了王玉英一眼。

  隻見她臉色陰沉的站在那兒。

  看得出來,她對二媽也是一肚子的怨氣。

  她沒有勸架的意思,甚至心裡巴不得老爺子打死那個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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