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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五章 老子給兒子挖坑

四合院:霸道的人生 天青無塵 18870 2025-01-10 14:41

  如果不是楊軍的出現,鐘躍民的命運也不會改變。

  上一世就是因為挪用公款而踩了十五年的縫紉機。

  這一世,他的命運依舊如此。

  不過,好在他事發後及時的找到了楊軍。

  自從鐘躍民和家裡斷了聯系之後,他父親就再也不管他了,他的老婆雖然沒跟他離婚,卻跟離婚沒什麼區别,至于他的孩子,除了每個月見上一面外,基本上沒什麼聯系了。

  就因為他的家人都不要他了,導緻他的名譽一落千丈,周邊的朋友也漸漸疏離他,導緻他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這些年要不是楊軍照顧他,恐怕他早就淪落為乞丐了。

  “你的錢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吧?
”楊軍問道。

  鐘躍民聞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軍子哥,實不相瞞,确實……有一小部分花在女人身上了。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

  “你那玩意不是不行嗎,怎麼還找女人啊?

  “就……就因為不行,所以不得嘗試一下啊?
”鐘躍民紅着臉道。

  楊軍撇撇嘴:“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有那個錢不如自己存着,你看看你現在月月光,也沒存幾個錢,将來老了,你打算怎麼辦?

  鐘躍民撓了撓頭,笑道:“我這還不是有個孩子嗎?

  “你可得了吧,你那孩子當着你的面就敢叫你的名字,你覺得他會養你老?

  “應該……能吧?

  鐘躍民道:“我每個月都給他生活費,他不會不認我這個爹。

  “哼,你别把事情想的太好,我要是你,就不會把希望全寄托在兒子身上,身上存點錢,比什麼都好。
”楊軍道。

  “我也存了啊,可是存不住啊。
”鐘躍民苦着臉。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

  然後擺擺手道;“行了,我也懶得管你家裡的事。

  “我問你,你到底還差多少錢?

  “五十萬啊。

  楊軍聞言,歎了一口氣。

  “躍民,不是我說你……算了。

  楊軍都懶得說他了。

  “行了,你把紅姐叫來。

  鐘躍民一聽,連忙出了包間。

  不一會兒,紅姐來了。

  “楊先生,您找我?

  紅姐今天吃了兩個小孩,嘴上抹的非常猩紅,看着挺吓人的。

  尤其她笑的時候,那褶子都能夾死一隻蒼蠅。

  楊軍不敢直視她,連忙把頭轉向一邊。

  “給躍民支五十萬。

  “啊?

  紅姐愣了一下,然後有些不情願道:“楊先生,賬上沒那麼多錢了。

  楊軍翻了翻白眼:“聽我的,給他吧。

  紅姐聞言,撇了撇嘴:“楊先生,不是我說您,您這麼一直幫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躍民要是一直這樣,難不成您還養他一輩子不成?

  楊軍聞言,坐直了身子。

  “紅姐,于公于私,我都要幫他,躍民是我多年的兄弟,他遇到難處了,求到我跟前,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了,他以前還是你的主子呢,你怎不能現在混得好了,就過河拆橋吧。

  “我沒有,我不是說不願意幫他,而且這就是個無底洞,永遠都填不滿啊。
”紅姐道。

  楊軍聞言,回頭看向站在一邊的鐘躍民。

  “躍民,你聽見了?

  鐘躍民連忙賠笑道:“聽見了,聽見了。

  “軍子哥,您放心,這件事情過後,我一定改邪歸正,洗心革面,好好工作,好好賺錢。

  “哼,你的話要是能信,老母豬都能上樹。
”紅姐撇嘴道。

  鐘躍民聞言,臉皮子直抽抽。

  也不怪紅姐對他沒好臉色,他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确實拿不上台面。

  不管朋友同事對他失望,就連家裡人也都跟他斷了聯系,還怎麼讓人相信他啊。

  “行了。

  楊軍擡擡手,然後回頭對鐘躍民道:“躍民,紅姐的話你也聽見了,我不能一直幫助你。

  “這是最後一次,下次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我絕不會再出手了。

  鐘躍民賠笑道:“軍子哥,你放心,隻要幫我這次度過了難關,一會我一定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楊軍聞言,歎了一口氣。

  “随便你吧。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有些人本性如此,是很難改變的。

  楊軍也不指望他能改變,這是他幫鐘躍民最後一次,也算是對彼此之間的情分有了了斷。

  當然,幫鐘躍民最大的原因,不僅僅是兩人之間的情分,還有就是他也是為了鐘山嶽的恩情,以前鐘山嶽沒少幫助他。

  鐘山嶽之所以把鐘躍民趕出家門,是希望他能改邪歸正,并不是說不認他這個兒子。

  楊軍幫鐘躍民,也算是還了鐘家的人情。

  幫鐘躍民這個事,鐘山嶽早晚會知道的,人家肯定念着楊軍的情。

  所以,于公于私,楊軍都得幫助鐘躍民。

  “軍子哥,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眼見着錢的事解決了,鐘躍民整個人放松了許多。

  楊軍聞言,皺了皺眉。

  “我說躍民,能不能要點臉?

  鐘躍民聞言,尴尬的笑了。

  “軍子哥,就一點小忙,你就幫我這一回呗。

  楊軍不耐煩道:“說。

  “就是,我們單位已經報案了,你看能不能幫我撤了啊,我可不想進去踩縫紉機。

  楊軍聞言,沒了剛才不耐煩的表情。

  嚴格說起來,這還是同一件事。

  如果單位那邊不撤案的話,鐘躍民就要面臨十五年的踩縫紉機生涯。

  楊軍對紅姐道:“紅姐,你去給老潘打個招呼,讓他幫忙把案子撤了。

  “是,楊先生。

  老潘經常來玩,紅姐他們都認識。

  楊軍回頭對鐘躍民道:“現在還有事嗎?

  “沒了,謝謝軍子哥。
”鐘躍民笑道。

  “你可以滾了。

  “是是是,我馬上就滾。

  鐘躍民見麻煩已經都解決了,連忙退出了包間。

  等他走後,紅姐把包間的門關上,來到楊軍身邊。

  “楊先生,躍民留在這裡,不是個事啊。

  “您也知道,咱們這茶莊的特殊性,我怕躍民不知輕重,要是跟哪位貴客說了什麼,我怕……”

  紅姐一臉苦笑的看着楊軍。

  楊軍聞言,想了一下。

  “那就别讓他待在莊子裡了,讓他出去物色人選吧。

  紅姐聞言,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省得看見他頭疼。

  楊軍聞言,瞥了她一眼。

  “躍民怎麼說也是你以前的恩客,你這麼對他合适嗎?

  紅姐也是個捧高踩低的人,以前跟鐘躍民混的時候,那是各種的溜須拍馬,現在鐘躍民沒落了,她又看不起他了。

  楊軍沒有看不起紅姐的意思。

  因為她這麼做也是附合人的本性的,不要把誰都當成正人君子,也别指望她恪守本分。

  人,是自私的,曆來如此。

  所以,楊軍對此早已見慣不怪了。

  “楊先生,這話可不敢亂說,我紅姐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鐘躍民這種貨色的我還真沒瞧在眼裡,他根本不是我的恩客。
”紅姐驚叫道。

  說完,小聲嘀咕道:“更何況他那方面不行。

  “你倆以前真的沒發生過什麼?
”楊軍促狹的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

  紅姐好像受到侮辱似的,拼死解釋。

  楊軍見狀,心裡想笑。

  也難怪紅姐厭惡鐘躍民,你混得不行也就罷了,關鍵是那方面也不行,難怪人家看不起他。

  “行了,我相信你倆是清白的好了吧。
”楊軍笑道。

  “我和他本來就是清白的。
”紅姐小聲嘀咕道。

  “那你和王少呢?
”楊軍突然問道。

  紅姐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不自在起來。

  “我……我倆應該……也沒什麼事吧?

  紅姐眼神躲閃,說話吞吞吐吐的。

  楊軍見狀,哈哈大笑。

  “行了,我知道了。

  看樣子,王少和紅姐是有一腿的。

  “我那時候在他手底下混飯吃,我也沒辦法,其實……我心底也是不願意的。
”紅姐解釋道。

  “知道,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哈哈。

  楊軍樂得哈哈大笑。

  紅姐見狀,苦着臉道:“楊先生,好好的,你提這個幹嘛,老是拿我開玩笑。

  楊軍笑道:“我就是八卦一下,别介意。

  紅姐翹起蘭花指推了楊軍一下,捂嘴嬌笑道:“你故意拿我開心,是不是……也想那個呀?

  楊軍聞言,心裡頓時一陣惡寒。

  “看着我的眼睛,我鄭重的告訴你,我對你絲毫不感興趣。

  “我也不希望你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你要是有的話,我勸你今早銷了。

  紅姐聞言,嬌笑道:“瞧你吓成這樣,您放心,我知道您有潔癖,根本看不上我這色的,您放心,我就是跟您開個玩笑。

  楊軍闆着臉道:“不管你是不是開玩笑,總之,我勸你不要有這種想法。

  “行,我知道了。

  紅姐掩着嘴癡癡的笑了。

  楊軍見狀,扶額無語。

  看來,以後這種玩笑還是盡量少開,免得紅姐誤會當真了。

  “行了,給我準備洗澡水,今晚我留下。

  “啊?
您也好留下?
”紅姐聞言,驚叫道。

  “怎麼,我不能留下?

  “不是,主要是您從來沒留下過夜,我不得确認一下啊。

  楊軍道:“我不管今天留下,明天也不走了。

  “是是是,這裡您說的算,您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說完,紅姐掩着嘴小聲道:“咱們莊裡新來一批新人,您要不要嘗嘗鮮?

  楊軍擺擺手道:“算了,還是留給客人吧。

  “得,聽您的。

  紅姐笑道:“我把最漂亮的留下來,您什麼時候饞了,一直給您留着。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然後揮了揮手:“行了,你退下吧,我休息一會,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得嘞,您歇着。

  ……

  伊秋水她們不在家,楊軍就像脫了缰的野驢,沒人了束縛,到處的撒歡。

  可能女人不了解男人,總覺得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其實,她們說的沒錯,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動物。

  她們不明白男人為何在那件事上孜孜以求。

  其實楊軍也解釋不清楚,隻能希望她們來世投胎做個男人就明白這裡面的樂趣了。

  妮妮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哪裡經得住楊軍天天這麼折騰,不到三天,整個人就病恹恹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楊軍沒辦法,隻能打一槍換個地方,于是又去了尤鳳霞的農家樂。

  當然,他是有潔癖的,自然不會收了尤鳳霞。

  他自然有他的解悶方式。

  這天,楊軍在釣魚台上躺着。

  接到門衛彙報,說是鐘山嶽來拜訪。

  楊軍聞言,立馬讓人請了進來。

  鐘山嶽不是以前那個鐘山嶽了,這兩年也取得了很大的成績。

  楊鐘兩家這兩年的交往越發的頻繁,平時基本上都是楊軍去他那兒拜訪,也不知道鐘山嶽為何突然來找他了。

  不過,楊軍知道,恐怕和鐘躍民那件事有關。

  楊軍連忙讓人換上新茶。

  “鐘叔,您來了。

  楊軍站在岸邊迎了兩步。

  鐘山嶽見狀,連忙快走兩步,拉着楊軍的手道,

  “軍子啊,冒昧來訪,還請見諒啊。

  “哈哈,鐘叔,您這麼說就見外了。

  楊軍單手一引:“您這邊請。

  楊軍沒有把他請去客廳,而是去了釣魚台。

  楊軍身為高層人物,自然知道像鐘山嶽這種人心裡想的是什麼。

  他們行事小心謹慎,不會輕易進入别人家客廳,害怕裡面有電子設備什麼的。

  倒是釣魚台四面環水,空蕩蕩的,反而有安全感。

  來到釣魚台,兩人坐下。

  楊軍給他倒了一杯茶水,然後揮了揮手,讓警衛員退遠一點。

  “鐘叔,您這次來是為了躍民的事吧?

  楊軍也沒有試探,直接開門見山。

  鐘山嶽聞言,到嘴邊的杯子又放了回去。

  歎了一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就是為了那個孽畜的事來的。

  楊軍:“鐘叔,事情都已經擺平了,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鐘山嶽聞言,擺擺手:“軍子,實話跟你說吧,我這次專程過來,就是希望你不要插手這件事。

  “鐘叔,您的意思是?

  鐘山嶽臉上先是一陣為難,然後又是決然的神色。

  “我的意思是,讓他進去吃點苦,讓他老實一點,别整天給家裡惹事。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鐘山嶽是這個意思。

  這倒有點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沒想到鐘山嶽會想着把自己兒子送進去。

  楊軍疑惑的看着他,一副不解的樣子。

  面對楊軍的疑惑的眼神,鐘山嶽沉重的點了點頭。

  “軍子,實不相瞞,甯偉向躍民借錢的事是我叫他這麼幹的。

  “什麼?

  楊軍驚叫道。

  他本以為鐘山嶽不管兒子的死活已經夠驚掉下巴的了,沒想到老子還親自給兒子挖坑,簡直毀了他三觀。

  楊軍定定地看着他,久久不能平複自己的心情。

  鐘山嶽被他瞧的有點心虛,苦笑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了?

  楊軍先是搖了搖頭,然後點了點頭。

  “有點。

  鐘山嶽眸子裡突然滑落兩滴淚水。

  “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不這麼做不行啊。

  楊軍沒說話,而是點上一支煙定定地坐在那兒。

  鐘山嶽接着道:“軍子,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今天,我就豁出這張老臉跟你說說這孽畜幹的那些腌臜事。

  “自從跟王國正那小子混上後,躍民就染上了很多壞毛病,尤其是在女人那方面。

  “這麼多年,他即使那方面不行了,可依舊沒少折騰。

  說到這兒,鐘山嶽臉色呈痛苦狀,緩緩道,

  “額……軍子,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實話跟你說吧。

  “前年八月份,躍民把一個女孩折騰死了,當時我托了很多關系,花了很多錢才擺平這件事,去年三月份,他把一個懷了五個月身孕的女人弄流産了,我又替他擦屁股。

  “今年開春,他把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說到這兒,鐘山嶽哽咽的說不出話。

  擺擺手道:“一言難盡啊,全是造孽啊。

  “軍子,我要是再不想法把他弄進去,恐怕我們老鐘家就被他拖累了,你說我該不該這麼做?

  楊軍聞言,鐵青着不說話。

  鐘躍民可沒告訴他這些,要不是鐘山嶽親口跟他說,他還被蒙在鼓裡呢。

  鐘躍民不能人道,心裡已經扭曲變态,每當他不能行人道的時候,那種變态心裡就回極大的扭曲。

  以前,聽紅姐說過,鐘躍民很變态,跟過他的女孩有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第二次,當時楊軍聽了,以為鐘躍民隻是那方面需要多些,也沒往深處想。

  今天聽聞,感覺三觀炸裂。

  玩歸玩,但是不能弄出人命啊。

  要不是鐘山嶽親口告訴他,楊軍都不敢相信鐘躍民殘暴的手段。

  “鐘叔,就按你的意思辦吧。
”楊軍道。

  他還能說什麼?

  親老子都想把兒子送進去,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不是?

  鐘山嶽聞言,臉上早就挂滿了悔恨的淚水,痛苦道,

  “軍子,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父親不稱職?

  “不。

  楊軍搖頭道:“别人不了解你,但是我知道,你這麼做,全是為了他好。

  鐘山嶽聞言,臉上稍微得到了些許的寬慰。

  他這麼做,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最怕别人誤解。

  見楊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他内心的痛苦也能減緩幾分。

  “軍子,這事謝了,算鐘叔欠你一個人情。
”鐘山嶽道。

  楊軍歎了一口氣:“鐘叔,千萬别這麼說。

  “我也是做父親的,我能理解你這麼做的苦衷,你這樣做,全是為了躍民,目前,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鐘山嶽痛苦的點了點頭。

  “希望他能理解我這麼做的苦衷吧。

  “他一定會的。
”楊軍道。

  随後,就是一陣沉默。

  兩人誰都不說話,幹抽着煙。

  過了一會兒,鐘山嶽道:“軍子,我得趕緊安排躍民進去的事了,就不打擾你了。

  楊軍見狀,起身道:“鐘叔,留下吃個飯吧。

  鐘山嶽現在心情很煩躁,根本沒有心情吃飯。

  “算了,下次吧。

  “下次來我家,讓你嬸子給你包餃子。

  楊軍道:“行,那就下次,我送送您。

  楊軍親自把他送到大門口才回來。

  等他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己那張躺椅上躺着個人。

  楊軍背着手走了過去,然後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坐下。

  “媽,您怎麼來了?

  王玉英躺在藤椅上,動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我這個當媽的就不能來看看自己兒子嗎?

  楊軍笑道:“能,我也想您呢。

  王玉英翻了翻白眼:“大白天的燒紙錢,糊弄鬼呢。

  這天下隻有為兒子牽腸挂肚的母親,可沒有為母親擔驚受怕的兒子。

  父母對子女的感情都是真的,也是毫無保留的。

  要說王玉英想楊軍了,楊軍是信的。

  這段時間,王玉英一直在祠堂那邊住着,說是陪父親楊貴一段時間。

  這不,今天就回來了。

  “嘿嘿,媽,您找我啥事?
”楊軍笑道。

  王玉英翻了翻白眼:“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看着楊軍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王玉英索性道:“行吧,我承認找你有點事。

  楊軍笑道:“這才對了嘛。

  “都是一家人,幹嘛說話繞彎子啊。

  王玉英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瞪了他一眼。

  “你舅舅的事……”

  “您打住。

  還沒等王玉英說完,楊軍就打斷她。

  “媽,啥事都好商量,千萬不要跟我提舅舅。

  王玉英氣鼓鼓的看着他,沒好氣道:“怎麼我還不能提你舅舅了?

  楊軍一頭黑線、。

  “媽,咱們那麼長時間不見,本來是件高興的事,你說你幹嘛老是拿一個外人來添堵?

  “什麼?
你舅舅是外人?

  王玉英哪兒都好,就是聽不得别人說她弟弟的不是。

  楊軍聞言,扶額無語的看着眼前這個伏地狂魔。

  “媽,我姓楊,他姓王,你說是不是外人?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王玉英就炸刺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外人了?
”、

  楊軍一聽,一頭黑線。

  “這哪跟哪兒……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隻能是了。

  “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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