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殿六閣制,是五行宗這種大宗門才有的制度。
不隻是五行宗,其他的大宗門,如四靈宗,四魂宗等宗門,都有着屬于他們自己的制度。
而這種制度的建立,就是為了保證宗門能夠延續下去,能夠輝煌下去。
兩殿相互制約,六閣裡面也有能全面接管兩殿權力的殿閣候選,隻要宗門不是被人滅門,任何一個高層的殿犯了錯誤,後面也有其他的殿會補充。
這就是大宗門與小宗門之間的差距。
就像是五行宗,即便是兩殿同時犯渾,也會有執事大殿與積殿反對,這兩殿若是反對不了,還有一個太上皇級别的隐殿會站出來。
隐殿才是五行宗真正的實力所在,他們裡面的人若是真的反對,兩殿六閣什麼也做不成。
當然,兩點六閣也不會聽從隐殿的命令。
失去權力之後,隐殿隻是隐殿,而且隐殿裡面的人不隻是一位,各有各的想法,不會讓五行宗陷入絕境之中。
孔田靈就這樣與衆人講解着,一直飛回了五行宗。
五行宗的長老早已經在門口等候,一名年輕的弟子道:“我們以前做試煉任務,會有宗門長老來看我們嗎?
”
“好像沒有。
”柴扉搖頭說道,他們不過是普通的内門弟子,連天驕弟子都不算,長老們哪裡回來關注他們,能有以為元嬰境界的執事師兄來照看,已經很不錯了。
“陳恪。
”
站在門口的長老是以為老者,灰白的頭發,穿
着墨綠色的長袍,手裡拿着一把拂塵,面帶微笑的看向陳恪這邊。
陳恪笑着迎上去,問道:“長老,怎麼了?
”
老者笑着說道:“五行門的選拔開始了,五長老知道你今日回來,讓我帶着你過去看看五行門的選拔。
”
陳恪點點頭道:“好。
”
陳恪又與柴扉幾人說道:“晚上的宴請不要忘記給我留位置。
”
柴扉幾人本來已經很失落了,陳師兄被長老叫走,戰飛師兄他們也不會來參加了聚會了,誰知道陳恪師兄居然還會回來。
“你們幾個的事情試煉大殿已經知道了,尤其是柴扉,從藏經閣裡面拿到修煉道法,的确有些過分了,但是這是你的試煉機緣,宗門不會阻攔你。
好好學習上面的道法,你能拿到那本書,證明你與它有緣分。
”灰發長老說道。
柴扉聽到之後,露出激動之色,他鄭重道:“多謝長老告誡,弟子一定會加倍努力,争取修煉到仙人境界。
”
“仙人境界,哈哈哈……你小子很有志氣,老夫看好你。
”灰發長老笑着拍了拍柴扉的肩膀。
陳恪幾人跟着灰發長老離開,柴扉他們這些做完試煉任務的弟子去了試煉大殿交任務,換取宗門的試煉功績。
而陳恪這種天驕弟子,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去試煉大殿,因為早有試煉大殿的弟子專門去找陳恪,幫陳恪主動完成試煉任務的結算。
這就是天驕弟子與普通弟子的區别所在。
等
所有人都散去之後,趙嫣然臉色紅紅的找到了顧房,她俏臉之上布滿了紅霞,卻瞪着顧房說道:“拿來。
”
“啊?
”顧房裝傻充愣,“什麼啊?
”
“你!
”趙嫣然頓時生氣了,她有些悶悶的說道:“我的衣服,你……不準拿它做壞事,哼!
我一次沒穿,你想穿就給你了。
”
說完之後,不管顧房如何,趙嫣然已經面色紅透,小步快走的離開了這裡。
雖然她得到了一塊靈脈靈石,但是顧房拿出來那件兜兜的時候,她心就在怦怦直跳,尤其是看到上面刺的一個字的時候,她徹底的坐不住了。
上面有一個靈字,這個字是她親自繡上去的,是督促自己要早日修成一位強大的靈修之人。
她不記得她的房間裡面有什麼傳送法陣,當時人太多,她也沒有詢問顧房為何能找到她的肚兜。
“真的是她的?
”顧房大驚失色,他記得自己進入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着不隻是簡簡單單的東西,還有一層層如同迷宮一樣的世界,他在裡面看到了一個兜兜,就撿起來拿走了。
因為他喜歡這個兜兜上面繡着的字,和趙嫣然的字很像。
他還準備拿着這個兜兜跟趙嫣然說說呢,結果卻發現這個兜兜是趙嫣然的兜兜!
不可能吧,這絕對不可能。
顧房這樣想着,但是他又在思考,按照陳恪師兄他們所講,我需要進入傳送法陣才能得到機緣,我原本也是這樣認為
。
隻是為何能去到嫣然的房間,拿到她的兜兜,這似乎有些奇怪,不符合幾位師兄推斷的規矩。
他準備與嫣然好好地研究一下此事的過程,看一看幾位師兄的推斷是否有疏漏之處,還是趙嫣然的身邊,有一座傳送法陣。
趙嫣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當尴尬褪下之後,她也泛起了嘀咕,按照幾位師兄的推斷,隻傳送法陣才能做到這種傳送之地。
為何她的住處會有傳送法陣,莫非她的住處是一處傳送法陣改造而成?
五行宗作為靈光域的大宗門,門中有很多的傳送法陣,但是那些法陣一般都在傳送殿附近,傳送殿距離趙嫣然的住處有上百裡之遠,根本就不在一個地方。
而按照顧房的腳力,他也到不了傳送法陣的位置處,也得不到其他的東西。
想要在半個時辰走一個傳送法陣的來回,更能摸到她的房間拿到她的肚兜,這個過程十分的困難,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
至少還是凝丹境界的趙嫣然幾人便做不到。
後面的其他人,更不好說了。
這些東西,都不是簡單的東西餓,而是趙嫣然自己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判斷出來的結果。
因為顧房的修為與她相差不大,她做不到的事情,顧房可能會做到,但不會那麼的輕松。
“算了,找個機會去與他單獨商議此事,若是我的住處旁有傳送法陣,這的确是一件需要上報的事情。
”趙嫣然想到。
萬一有
人經過那座傳送法陣,傳到她休息的地方,才是真的吓人。
這邊趙嫣然與顧房還在想着傳送法陣的時候,陳恪戰飛幾人也來到了五行門。
五行門的招收比試正在舉行,陳恪幾人走進去,正好吸引了不少人,那些年輕人的少年少女們紛紛轉頭看過去。
被很多人看着,龍弱鐘當即站到了陳恪他們身後,保護自己不被别人看到。
“咳!
”
負責考教的長老輕咳一聲,才讓那些年輕弟子們收回目光,但是他們卻很好奇。
殿中的少年少女們隻有十二三歲,還是半大的孩子,忽然進來四個成年人,很是吸引人的好奇心。
“那幾位師兄是誰?
”
“不認識呀,是來參與五行門考核的?
”
“可是成年之人的考教之地不在這裡,隻有第一次進入考教的弟子,才能來這座大殿。
”
有弟子對于五行門的考教十分的熟悉,知道五行門的考教規矩。
“陳恪,你來!
”
負責考教的白衣長老緩緩說道。
陳恪點頭走過去,站到了考教台之上。
這是一座二層階梯的台子,上面有數個大陣,大陣之上,站着幾個排隊的少年。
陳恪走過去,其他的年輕人紛紛看向他,白衣長老指着最後一個空着的八卦石台說道:“你站上去。
”
陳恪站上去之後,八卦石台之上光華閃爍,八卦石台更是亮了三次,最後還有兩個卦象亮着。
“合格,過。
”白衣長老淡淡說道。
于是陳恪排
隊到下一個弟子的後面,依次等待這幾個弟子在陣法測明之後,在去測試自己。
戰飛看到這一幕,也有些忍俊不禁,孔田靈更是樂了。
“我以為戰飛師弟已經是年級很大的入門之人了,現在看來陳恪師弟才是年紀最大的入門之人。
哈哈哈……”孔田靈笑着說道。
龍弱鐘也點點頭:“我還以為陳恪師弟以前就加入了五行門,這一次是忽然殺入了天驕榜,原來他連五行門鬥沒有進來,卻能直入天驕榜。
”
龍弱鐘說完,孔田靈笑的尴尬起來,别人連五行門的弟子都不是,便可以直接成為五行門的天驕。
他們這些人,是先入了五行門,經過了許久的磨煉,才能站在天驕榜上,成為天驕榜上的前幾名。
如此比較看來,他們還是不如陳恪師弟厲害啊。
“怪不得能被評為天驕榜,這種弟子即便是我也非常的嫉妒啊。
”孔田靈感慨道。
另一個弟子也感慨道:“的确如此,即便是我們,也很是嫉妒,不知道幾位師兄是五行門的哪門之人?
”
孔田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反問道:“你難道不認識我們。
”
這個弟子笑着說道:“我才來宗門不久,隻是聽過很多宗門裡面比較出名的弟子的名号,卻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不知您的名号是?
”
“我叫孔田靈,他叫龍弱鐘,他叫戰飛。
”孔田靈淡淡的笑着。
這名弟子順勢點點頭,點着點着卻腦袋一僵,面
色有些怪異的看向孔田靈三人:“你是孔田靈?
天驕榜上的那個孔田靈?
”
“若是五行門沒有第二個孔田靈,應該就是我了。
”孔田靈笑着說道。
旁邊的人聽到之後,頓時驚呼聲不斷,天驕榜上的每一個人名,在五行宗弟子的耳中都是鼎鼎有名。
他們或許不認識這些師兄們的樣貌,但是他們絕對認識這些人的名字。
尤其是當孔田靈、龍弱鐘、戰飛三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一起的時候,這個時候,不會去考慮重名之人。
像是戰飛,五行宗有不少叫做戰飛的人,但五行門内隻有一個戰飛。
“是天驕榜上面的師兄。
”
有人驚呼說道,其他人也紛紛看過去。
旁邊的一名綠衣長老淡淡說道:“安靜一些,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戰飛,你們幾個過來。
”
戰飛幾人走到了這位綠衣長老的身邊,綠衣長老指着戰飛幾人說道:“這幾位便是我們五行門裡面最為耀眼的十位天驕中的三人,他們就是你們以後學習的目标,追逐的目标,超越的目标。
”
綠衣長老看了大殿之中所有的年輕人一眼,接着說道:“以後你們定要向這幾位師兄們學習,争取做到最強,最好,才能有資格進入各自五行門的天驕榜,隻有進入各自五行門的天驕榜,才能在五行天驕榜上殺出來站在前十的位置上。
”
“不過諸位也無需擔心太多,五行門内的各門天驕榜不會限制年紀
,隻要在五行門就能入。
但是五行天驕榜卻限制森嚴,還有年紀限制,它的排名也是根據年紀而來。
沒一旬,都會有所變化。
即便你是元嬰境初期,未嘗不會進入天驕總榜。
”
“所以大家不要被他們元嬰境後期的境界吓到,隻要你們更加的努力,更加的優秀,也能在金丹境進入天驕榜。
若是你十歲入金丹,可入天驕榜第十。
”
綠衣長老緩緩說道。
天驕本就是一個非常讓人感到震撼的東西。
有些弟子,七歲開始入道,一個月入天驕榜,這不是沒有的事情。
前人已經把線格畫上,你隻有超越了線格,才能進入五行門,達到了條件,才能入天驕榜。
這些天驕榜,都是了不得的存在,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東西。
天驕榜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唯有那些天賦超絕之人,唯有那些努力奮進之人,才能真正的入天驕榜。
天驕的線,就在哪裡,能不能入五行門,需要的就是驗證各個天驕弟子的手段變化。
如果實力足夠,入小門的天驕榜是可以的。
若是有信心便可以去争奪五行門天驕榜。
不少年輕的弟子對這些師兄們很是崇拜,尤其是一些人,更是想要與師兄們說說話。
不過有人指着在測試的陳恪問道:“長老,那位師兄也是天驕榜上的人嗎?
”
“你傻呀,他在參加測試,如何是天驕榜。
”旁邊人嘲笑道。
長老卻是
點頭:“他是天驕榜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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