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與女子說着話,旁邊走來一個男子,小九沒有注意到他怎麼走過來的。
小九看了他一眼,男子與女子說道:“小家夥倒是挺謹慎,能看出我的不同。
”
女子與男子說道:“你忽然出現,誰不害怕呀。
”
女子微微蹲下身子與小九說道:“不要怕,他是我的丈夫。
”
小九點了點頭,又說道:“這裡是大将軍的地方,我怎麼沒見過你們?
”
小九看着這兩人的模樣,也不像是淩空山的弟子,一般淩空山的弟子見到小九,都是很尊敬的模樣,很是守規矩。
這兩人卻是把小九當成小孩子,讓小九才有了特殊的感覺。
女子笑了笑道:“我們不是你們山上的人,我們是外來的借宿之人,你說的大将軍是那個叫做陳恪的人吧。
”
“嗯……”小九長長嗯了一聲,沒有承認陳恪的名字。
處于謹慎與防備,小九是不會告訴别人大将軍的真名,因為她知道修道界有些道法,僅憑一個名字,便會對人造成威脅。
“果然是個謹慎的小丫頭。
”女子笑着說道。
她指着男子道:“他叫阿恒,我叫小香,你叫什麼名字?
”
小九道:“我叫小九,你可以叫我小九大王。
”
“哈哈哈,小九大王,你個子不高,名号倒是挺響亮。
”叫做阿恒的男子哈哈笑了起來。
陳恪見小九去膳房做糖葫蘆,按照之前的時間,已經早回來了,到了現在還未歸來,陳恪擔心小九遇到什麼事情,于是從殿中走出,向着膳房附近而來。
剛走到膳房,陳恪便看到了小九與那對神秘的男女在交流。
陳恪心中微震,當即走了過去,把小九拉在身後,向着兩人拜道:“我朋友貪玩,若是有冒犯兩位前輩之處,還請兩位前輩見諒。
”
男子沒有說話,女子卻是說道:“若是我們不見諒呢?
”
“在下願意承擔責罰。
”陳恪說道。
“你這小子倒也有趣。
”男子淡淡說道。
女子笑道:“與你開個玩笑,小九很可愛,我也很喜歡她,沒事來找我玩。
”
“好哒。
”小九站在陳恪的身後,露出一個小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陳恪見狀才知道對方沒有生氣的模樣,一些修為強大的存在,脾氣古怪,陳恪在摸不清對方的來曆與脾性之前,是不敢對他們有太多的交涉。
而且,陳恪也沒有了離火火星,無法讓這兩人畏懼他,不敢輕易地對淩空山動手。
沒有了底蘊的威懾,陳恪對于這兩人沒有絲毫的壓制性,根本無法對付這兩人。
這兩人實力強大,性格不清楚,若是惹怒他們,陳恪不知道淩空山是否要遭受滅門之災,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當這兩人不存在,而且陳恪也告誡了李魁等人,讓弟子不要靠近第二殿,隻有守衛的弟子在第二殿附近做巡查。
陳恪隻想讓這兩人安安靜靜的待在第二殿,若是淩空山有危機,他們出手也可以,不出手也可以。
其他時候,随他們去做任何事,陳恪不關心,也不在意。
隻是這兩人不好好的在第二殿呆着,竟然走了出來,這讓陳恪有些措手不及,更是有些擔心。
他們若是呆在第二殿還好,隻是他們四處亂走,不知道會不會去古魔洞,事情有些棘手。
但陳恪不敢去約束他們,這兩人修為太高,實力太強,而且沒有露出敵意,陳恪對此無法出手。
即便他們有敵意,陳恪也隻能遣散淩空山之人,帶着小九逃走,躲避這兩人的追擊。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是友非敵。
而且,那女子似乎喜歡小九,陳恪的心稍安,但還是有着謹慎與戒備。
陳恪帶着小九返回了他的大殿之中,陳恪詢問小九與那兩人在幹什麼。
小九拿着糖葫蘆道:“小香姐姐在跟我玩,我給了她一顆糖葫蘆,她也覺得糖葫蘆是最好吃的東西。
”
“小香?
”陳恪面露意外,那女子竟然給小九說了她的名字,雖然可能是個假名字,但也可能是個真名字。
“對呀,小香姐姐叫小香,她的丈夫叫阿恒。
”小九笑着說道。
“小香,阿恒!
”陳恪眼睛一亮,知道了這兩人的名字,若是再知道他們的姓氏,陳恪還能找葉明月去查查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曆。
他們的修為很強,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強者,這種強者的身份,陳恪猜測也隻有葉明月所在的青木宗可能了解一些。
甚至,他們的來曆,即便是青木宗也無法知曉。
“他們修為很高,不要對他們頑皮。
”陳恪說道。
小九點頭道:“嗯,我記得的,我隻在殿裡和我的小紅玩。
”
小九說完,蹬掉一雙小紅鞋,跳上了一旁的雲床,去找她的小紅。
綠色的小蜥蜴本是在呼呼大睡,忽然被小九抓在手裡,“小紅,跳舞!
”
雖然不情願,但是小蜥蜴還是睜開眼睛,直立起來,來回扭動着腰,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擺動。
小九讓陳恪去看,陳恪已經見過好多次,這都是小九調教出來的,一隻靈蜥被小九硬生生的調教成了一個懂得雜耍的小東西。
若是被人看到,一定會驚呆很多人。
小九逗弄着小蜥蜴,陳恪則是做到了另一側,開始看一些下面的弟子交上來的信箋報告。
李魁幾人雖然恢複了傷勢,但是還未完全恢複,陳恪也隻能幫李魁分憂,處理一些山中的事務。
這幾日,那神秘女子似乎很喜歡小九,總是來找小九玩。
小九也不認生,帶着女子四處閑逛,還介紹給山中的弟子認識。
李魁等人的傷勢也恢複的差不多了,陳恪把事務轉交到了李魁的手中,還賞給了李魁很多靈藥,讓李魁找個機會把修為提升到道基境界。
隻是離開一直在忙于宗門事務,沒有時間去提升修為。
這一日,小九帶着女子出去玩。
陳恪還在殿中修行,忽然李魁走進來禀告:“師兄,有青木宗的上人前來。
”
“青木宗的人?
”陳恪微微一愣,随即心中浮現驚喜,莫非是葉明月來了。
陳恪問向李魁道:“可知道是青木宗的哪位上人?
”
按照宗門統屬關系,淩空山這片區域都是青木宗的屬地,淩空山在宗門等級沒有超過青木宗之前,是算在青木宗的下屬宗門之列。
青木宗的人前來,淩空山要以上宗之禮接待青木宗的人。
“還不清楚,隻是前方的巡查弟子傳來了消息,沒有告知對方的身份。
”李魁說道。
“好好招待。
”陳恪說道。
李魁拱手道:“我已經派人去隆重招待,隻是師兄您作為山門之主,要不要親自去見見。
”
陳恪說道:“見見也行。
”
陳恪不知道來的是不是葉明月,若是葉明月,她不可能不來見自己,若不是葉明月,陳恪也沒有多少的興趣去見他們。
隻是前方巡查的弟子沒有交代清楚來人的身份,讓陳恪等人也不知道過來巡查的青木宗強者究竟是誰。
等了沒多久,前方有弟子來禀告,說是青木宗的上人們已經到了。
陳恪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于是他帶着李魁等人去見青木宗前來的強者。
結果,還未到山門,已經有弟子領着對方進來了。
“不請自入?
”陳恪微微一愣。
對面的青木宗之人也看到了陳恪一行人,陳恪看到青木宗為首之人,更是驚訝。
“小漁?
”陳恪出聲喚道。
“小捕快!
”溫漁看到陳恪也露出驚訝之色。
她快步走上前,停在了陳恪的身前,來回的打量着陳恪,意外的問道:“你怎麼在淩空山,你拜入淩空山了?
”
陳恪想到溫漁,便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溫漁前來淩空山,一定與葉明月有關。
溫漁可是葉明月的好姐妹,溫漁對淩空山沒有多少興趣,她來淩空山定是受到葉明月所托。
陳恪不動聲色的說道:“是拜入淩空山了,此事說來話長。
”
“那就好好跟我說說,上一次離開趙國,我還想去找你,隻是後來修道界出現動亂,也就是淩空山大戰,我才沒有出去,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你。
”溫漁笑着說道。
溫漁身後的幾名青木宗的弟子說道:“溫師姐,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
“随便轉轉便是。
”溫漁擺擺手,卻是拉着陳恪往前走,就像是淩空山是她的家一般。
溫漁也能看出來,陳恪帶着人來迎接她,至少說明了陳恪的地位在淩空山不低,而且周圍的淩空山之人在見到陳恪之後,也紛紛恭敬的俯首,證明陳恪權位很高。
“李魁,你帶幾位青木宗的上人去休息,讓弟子們照顧好他們。
”陳恪說道。
“是。
”李魁拱手應道。
陳恪則是跟着溫漁往山中而去。
“小捕快,你現在的境界很不錯啊,已經到了道基境中期,是不是吃了仙丹?
”溫漁笑着問道。
感受到陳恪的境界,饒是溫漁也被吓住了。
當初她可是記得陳恪是靈脈堵塞,無法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