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貴聽到這裡急忙附和道:“就是,到了警察局老虎凳上一坐,那筆錢的來曆的來曆自然就清楚了。
”
老虎凳?
所有村民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有些發憷,互相對望一眼小聲讨論了起來。
“王小天這下倒大黴了,什麼人不好惹,偏要惹上王明貴!
”
“你小聲點,小心讓張彩鳳聽到去找你報複,到時候你就是第二個王小天。
”
雖然這些人壓低聲音說話,但是王小天聽覺靈敏,還是将那些小聲的議論聽進耳朵裡。
同時他也明白了過來,張彩鳳一家這幾年在村裡沒少打壓這些村民。
他轉頭看向王明貴開口道:“法律是國家定的,你說的話目前為止還不算數。
”
王明貴冷笑了一聲:“在浦河縣,劉所長就是法律,你一個小小的土包子和我說這些沒用。
”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一個土包子。
帶頭穿着制服的警察朝下面的人做了一個手勢:“立刻将這個刁民給我抓起來,還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沒有王法了。
”
“是!
劉隊。
”
下面一群警員立刻将王小天團團圍住,生拉活扯的将他拽上了警車。
王田軍和林秀娥眼看自己的兒子被抓走立刻焦急的說道:“我兒子沒有犯法,你憑什麼要抓他?
”
“犯沒犯法不是你說了算,?法律是公正的,我們自然會查清楚。
”
為首的劉隊長一把将林秀娥推開,氣勢洶洶的說道。
張彩鳳嘴角露出了一抹嘲笑:“林秀娥,不是我說你,你養了王小天這麼個兒子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你看看我兒子和劉隊長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再看看你兒子這個情況,簡直就是天地之差。
”
看到蠻不講理的張彩鳳,徐婉瑩扔下手中的行李箱憤怒的開口道:
“拜把子的兄弟怎麼了?
警察局的隊長又怎麼了?
難不成在蒲河縣還能一手遮天?
”
張彩鳳聽到這句話後頓時笑道:“就是一手遮天怎麼了?
瞧你穿得妖裡妖氣的模樣,該不會是哪個酒吧裡面的坐台吧?
”
兩個人正在唇槍舌劍之際,警車緩緩開出村口,所有的村民也擔心着王小天的安危。
王小涵看了一眼遠去的警車,立刻拉了一把徐婉瑩:“徐醫生,你不要跟這個潑婦理論,咱們一起去城裡想辦法救我哥。
”
王田軍滿臉焦急的說道:“徐醫生,你在城裡多少有些關系,你一定要幫幫小天。
”
“王叔叔,你放心吧!
王小天不會有事的,我這就趕過去。
”
徐婉瑩說着拉起王小涵的手朝村口跑去,此刻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去求自己老爸幫忙。
村民看到沒什麼好看的,立刻全部散去,但有一部分好奇的村民跟在後面趕往了浦河縣警察局。
張彩鳳看着無助的王田軍和林秀娥,一臉嘲諷的開口道:“我就說嘛!
還錢不算本事,最主要是這個錢怎麼來的。
”
林秀娥沒有理會張彩鳳,回頭拉着自己家老頭走進院子“呯”的一聲将門關上。
林秀娥這個時候才想起徐婉瑩來的時候,拉着自己兒子叫的那一聲老公。
“田軍,你說這徐醫生該不會是喜歡上我們家小天了吧!
要不然剛才他為啥喊小天老公呢?
”林秀娥帶着疑惑問道。
王田軍搖頭說道:“你就不要再做白日夢了,人家不過是出面替小天解圍,你還真當真了?
”
浦河縣派出所裡,王小天被帶到了審訊室,為首的劉隊長親自出面審問。
他為自己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個煙圈,才緩緩開口問道:
“王小天,你老實交代那10萬塊錢是哪裡偷來的?
不想受皮肉受苦就老實交代,否則……”其意思不言而喻。
“否則什麼?
難不成你想屈打成招嗎?
”王小天面無懼色開口說道。
劉隊長被他這一句話憋得半響說不出話來,過了半響才開口道:“這裡是警局,不會有屈打成招的事情,不過,你要是說不出這10萬塊錢的來曆,恐怕也難免會有此類的事情發生。
”
王小天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那些錢都是我賣祖傳配制的藥酒得來的。
”
“哦!
看來你們家祖傳的東西倒不少呀!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劉隊長一臉陰沉道。
王小天緩緩的開口道:“劉隊長,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相信,我有證人。
”
劉隊長看到他口氣堅決立刻怒火中燒:“你的證人應該也就是你的同夥吧?
不過我倒是有興趣知道你的同夥在哪裡?
”
王小天原本不想讓劉永山和雷虎他們出面作證,但這個時候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他思考再三後開口道:“永山會所的劉總你知道吧?
我的藥酒就是賣給他們,不相信你可以去查。
”
劉隊長聞言當場發出了一陣嘲笑:“哈哈哈!
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劉總會在你這裡買藥酒?
你不要跟我編故事了。
”
王小天看到對方不相信,懶得多說,露出一副愛信不信的表情。
此刻警察局外面已經被村民圍得水洩不通,徐婉瑩和王小涵也是等在外面焦急萬分。
劉隊長審訊了半個小時沒有結果,立刻走到外面對着王明貴開口道:
“兄弟,那個刁民嘴巴真是硬的很,我磨了半個小時的嘴皮子就是不肯開口,還把劉總都扯出來了。
”
“劉總?
那小子在你面前提起劉總了?
這個王小天還真是夠裝逼的!
”王明貴一臉嘲笑的開口說道
“可不是嘛,休息一會兒再接着審,我還不相信他會不說。
”
“大哥,你是知道我的目的,既然王小天來到了這裡,我并不想讓他走出眼前的這道大門。
”
王明貴眼神陰冷的開口說道,随即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紙包塞到劉隊長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