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然依舊不動,付南舟的話她一個字都不相信,想要她相信也可以,除非夜北溟親自來說。
經曆了這麼多,她是應該相信一路陪她走過來的夜北溟,還是相信屢次欺騙她的付南舟,林星然心裡明鏡一樣。
付南舟見林星然還不動,拿她沒有辦法,他不能在對林星然來硬的,而且她不吃飯,他也沒有辦法逼迫。
“我明天有事,一整天都不會回來,你自己好好吃飯,我知道你希望有一天能夠逃離這裡,但是我告訴你,你也隻有好好吃飯養好了身體,才出去的機會。
”
林星然微微一頓,“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
付南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喜歡吃什麼就讓家裡的傭人做,他們都是我調過來照顧你的。
”
隻交代了這麼一句話,付南舟就轉身離開了。
聽見門關上的聲音,林星然睜開眼睛。
付南舟的行為很奇怪,塔和白芷柔明明就是一夥的,可是看起來又不像是一夥的。
林星然腦袋裡亂亂的,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決定。
第二天一早,白家的祭祀就準備開始了。
夜北溟是一個人來的,并沒有帶其他人。
“北溟,你來了,你快跟我坐在一起,這裡是白家的主位,你現在也是白家的人了,應該坐在這裡。
”白芷柔身上穿着素白的長裙,笑着吧夜北溟帶到主位上。
祭祀在白家的老宅,這裡雖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但依然看得出典雅高端。
二十幾個人都在一個大院子裡,一共有一個長桌。
白家人坐在主位上,其他的旁支就坐在後面稍微小一點的長桌上。
有其他白家人看見夜北溟居然也坐在主位上,很是不滿。
“這有點太過分了吧?
一個外人參加祭祀就算了,他怎麼還坐在那裡?
這不和規矩!
”
白芷柔是個大小姐脾氣,有人反駁她的決定,不管對方是誰,白芷柔都不會客氣。
“二叔,你這麼說就有一點太過分了吧?
明遠想坐在哪裡都行,跟您沒有什麼關系吧?
”
“你!
你這孩子!
這是我們祖上的規矩,破了規矩,祖上不高興了,是要有報應的!
”
白芷柔翻了個白眼,“二叔,你能不能不要迷信?
這都什麼年代了?
”
“好了,這件事不用管你們管,今天的重點是祭祀,不是我,别把目光都放在我的身上!
”
白家二叔正準備再說點什麼,白老爺子和付母一起出現。
“怎麼了?
夜北溟是我叫來的,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白老爺子拄着拐杖站定。
白芷柔的靠山來了,連忙站起來,“爸爸,你快來。
”
白家二叔也不好說什麼了,悻悻的坐着不說話了。
“白先生。
”夜北溟淡淡的打了聲招呼。
白老爺子微微點頭,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
“距離祭祀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舟兒怎麼還沒有來?
”白老爺子打量着四周,沒有看見付南舟的影子。
舟兒?
夜北溟眸子暗了暗,看來就是付南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