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葉蕾張圓了嘴巴:“惠然,不是吧,你……你不僅僅談過戀愛,還……”
在葉蕾她們的心目中,唐惠然性格大大咧咧,仿佛一個女漢子一樣,這樣的女孩子,就算談戀愛,也不至于發展那麼迅速。
可是張楚卻說,她給一個大她24歲的男子打過胎,這也太離譜了,那個男人豈不是已經四十多歲了?
唐惠然的表情一陣驚疑不定,但沒有反駁張楚。
這時候白子舟來了興趣,她喊道:“喂,張大仙,你真會算命啊?
那你算算我談過幾個男朋友?
”
張楚呵呵一笑:“幾個男朋友,我還真算不出來,但我能算出來,你看上去騷氣無比,其實還是個處,還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吧?
”
“啊?
”葉蕾再次震驚。
其實,白子舟在學校的時候,經常夜不歸宿。
每次寝室裡其他女孩子問起來,白子舟總是說自己又拿下了某某某,還煞有介事的點評誰的技術好,誰的技術差。
結果,張楚竟然說她隻是個嘴炮!
此刻,葉蕾覺得自己的認知受到了很大的沖擊,合着自己身邊的這兩個人,都是戲精?
張楚則看了看兩個女生:“你們現在還有意見?
”
白子舟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您是真的厲害,什麼都逃不過您的眼睛,等我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苦練功夫,争取下次見面,我能三分鐘之内造個蘑菇出來。
”
唐惠然則咬了咬嘴唇,最終輕輕點頭:“沒有問題了。
”
“之前葉蕾說,曾經看到你們夜間有些奇怪的表現,這些你們應該知道了,對吧?
”張楚問道。
唐惠然和白子舟同時皺眉。
這時候白子舟說道:“大仙,你不會相信了蕾蕾吧?
”
唐惠然也說道:“張老闆,我感覺這件事,肯定是蕾蕾自己做夢做糊塗了,我們怎麼可能又是吸人陽氣,又是詭異的笑,根本沒有的事兒。
”
張楚則淡淡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們中邪了,自己感覺不到自己經曆的事情。
”
“中邪?
”兩個女孩子一陣神色狐疑。
此時張楚說道:“喝杯酒吧,喝了酒,容易把邪引出來。
”
兩個女孩子頓時将信将疑,因為她們并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異常。
但是,張楚已經證明了他确實會算命,兩個女孩兒隻能點點頭,輕輕喝了一點白酒。
張楚則仔細感受兩個女生的氣息,以張楚現在的修為,隻要她們兩個體内的邪異氣息流露出來,張楚立刻就能判斷出,她們中的是哪種邪。
這一刻,張楚的丹田中靈力湧動,運轉到了眼睛,仔細觀察兩個女生。
“再喝點酒。
”張楚說道。
白子舟頓時小聲嘀咕:“你不會想灌醉我們,然後趁機對我們動手動腳吧?
”
“那樣你不是正好多了一點吹牛的經驗了?
”張楚反問。
白子舟一聽,頓時嘿嘿一笑:“喝就喝,誰怕誰?
”
兩個女生再次喝了一點點酒。
終于,張楚忽然眼睛一亮,在他眼中,唐惠然的腦袋後面,竟然浮現出來一張狐狸臉。
那狐狸臉是血紅色的,它的眼神怪異,貪婪的盯着張楚,仿佛看着可口而美味的食物。
“嗯?
”張楚心中一跳,自己在觀察唐惠然的時候,讓唐惠然中邪的東西,竟然也在觀察自己麼?
緊接着張楚又看向了白子舟,發現白子舟整個人被一股紅色的氣息籠罩着,仔細看,那紅色的氣息,似乎是一具骷髅!
看到張楚的神色凝重,白子舟頓時問道:“看出來了嗎?
”
張楚深吸了一口氣:“還真看出來了,你們兩個,确實中邪了。
”
“可是,我們也沒發燒,也沒難受啊。
”唐惠然說道。
在民間的看法中,一般中了邪的人,有兩種表現。
一種,是肉體上的病痛,最基本的就是發燒,嚴重點的,例如癱瘓,例如身體某個部位疼的厲害,都可能是中邪。
還有一種,則是精神上的異變,例如突然瘋瘋傻傻,又或者突然呆滞。
可是,她們兩個都沒有這種情況,這算是什麼中邪?
張楚想了想,忽然對葉蕾說道:“葉蕾,去跟酒店的服務員要幾根蠟燭,就說過生日用,要大紅蠟燭。
”
“哦。
”葉蕾答應了一聲,去要紅蠟燭去了。
畢竟是高檔酒店,經常有人過生日什麼的,蠟燭還是有準備的。
這時候張楚先把蠟燭在桌子上排開,分列八卦方位。
緊接着張楚點燃了蠟燭,滅了電燈,而後張楚看向了唐惠然。
“惠然,你命格屬水,站在坎位上,就是蕾蕾右手邊那個蠟燭附近。
”
“哦。
”唐惠然答應了一聲,來到了那個方位。
然後張楚手持酒杯,來到了唐惠然的面前,低聲念叨:“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來顯靈,妖魔鬼怪現原型!
”
同時,張楚的手指捏了一些酒,體内靈力一動,直接把這些酒化作了酒霧,朝着唐惠然一彈。
這一刻,攜帶着靈力的酒霧,頓時分散在了唐惠然的身邊,形成了一股薄薄的霧。
然後,張楚開口道:“吹滅另外七支蠟燭,隻保留唐惠然身前的這支蠟燭。
”
葉蕾和白子舟頓時吹蠟燭。
很快,房間内的蠟燭隻剩下了一支。
此刻,張楚指了指唐惠然身後的影子:“你們看。
”
葉蕾和白子舟頓時扭頭,看向了牆壁上唐惠然的影子。
下一刻,葉蕾驚呼了一聲:“啊,鬼!
”
白子舟也臉色發白,倒吸冷氣,頭皮發麻:“什麼鬼東西!
”
唐惠然更是手一哆嗦:“這……這……”
可以看到,此刻的牆壁上,唐惠然的影子,根本就不是人形,而是一隻巨大的狐狸影子。
那狐狸還輕輕搖晃,仿佛稍稍喝了一點酒。
這時候張楚說道:“看到了吧?
”
“這是怎麼回事?
我被狐狸纏上了嗎?
”唐惠然驚恐的問道。
張楚沉吟道:“不是纏上,而是被下了咒。
”
很快,張楚又用同樣的方法,把白子舟的影子照在了牆上。
結果,她的影子,看起來很像是一個骷髅提着燈籠,那骷髅的身影很小,看起來好像是個孩子骷髅。
這一次,兩個女生頓時都吓壞了。
白子舟急忙說道:“大仙,難道我們真的中邪了嗎?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
”
唐惠然也臉色難看的問道:“張老闆,難道我們晚上,真的那麼可怕?
”
張楚點頭:“真正的情況,可能比葉蕾說的,更可怕。
”
“啊?
”兩個女生頓時心驚。
這時候張楚說道:“我已經看出來了,你們中的咒,是眠咒。
”
“中了這種咒,白天的時候,察覺不到絲毫異常,但晚上,可能會做出非常恐怖離奇的事情來。
”
白子舟頓時問道:“能有多離奇?
會丢了貞操嗎?
”
張楚一臉的無語,這個女生時時刻刻忘不了開車。
但張楚還是說道:“我記得,曾經有人中了眠咒之後,夜裡就會去墳地抛别人的墳墓,把别人的棺材都給挖出來,躺在棺材裡,跟死人聊天。
”
“聊夠了,就再回家睡覺,第二天醒來,完全不知道夜裡發生過什麼。
”
聽到張楚這麼說,兩個女孩頓時吓得臉色發白。
這一刻,她們終于意識到了嚴重性。
這時候白子舟問道:“你有辦法,讓我們知道我們晚上究竟幹過什麼嗎?
”
張楚點頭:“有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