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三天不見,甚是想念
“舅舅,你剛才是說阮家的産業沒了?
”
阮德正和阮如霜離開後,蘇紅珊問道。
阮如墨點頭沒有隐瞞的道:“劉管事是雲家的人,這件事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
”
以前阮夫人還在的時候,他和阮如淩對阮家的産業還有些執念,覺得阮家不能落在阮夫人手中。
可自從阮夫人沒了,他們兩個對阮家就看淡了。
而且他們兩人一個生意做的大,坐擁無數财富,一個朝廷三品命官,手中權力也不小、
阮夫人沒了,姐姐的仇報了,就更是對阮家沒什麼執着了。
之所以知道這事,還是機緣巧合下得知的。
阮夫人雖然沒了,可當年姐姐失蹤的事情可和雲家脫不了幹系,所以自阮夫人沒了後,阮如墨就一直明裡暗裡的對付雲家。
這段時間下來,雲家的各項産業一直被壓制着,眼看着就要撐不住了。
可就在前不久,雲家卻忽然得了一大筆的銀子,一打聽才知道竟然是阮家的産業。
而一直管着阮家産業的劉管事竟然是雲家的人。
知道這事兒後,阮如墨就把這事告訴了阮如淩,可兩兄弟不在乎阮家的産業,都無所謂,誰也都沒多問。
這次要不是阮德正舔
着臉的過來讨要他們給蘇紅珊的添妝,阮如墨也不會多此一舉。
蘇紅珊聽阮如墨說了這件事,也不禁有些咋舌,多年的親家如今卻是朝他捅刀子的那一個,恐怕阮德正知道這事兒後會受不住。
不過那又如何?
和她可沒什麼關系!
事實也的确是這樣,當天下午,阮家就來人請阮如淩和阮如墨回去,說是阮德正去了一趟雲家回來就暈倒了。
接下來蘇紅珊也沒多關注這事兒。
添妝結束後,就到了正式婚禮的前一天。
兩天的添妝家裡一直熱熱鬧鬧的,今天這忽然安靜下來,蘇紅珊竟有些緊張起來,無意識的東想西想,想韓夜霖在做什麼。
細細想來,算上今天已經三天沒見到他了。
這家夥也真是的,說前三天不見就真不露面了。
蘇紅珊心中咕哝着,手上無意識的翻着醫書,思緒卻是神遊天外,目光也透過窗戶落在了外頭的大樹上。
腦海裡不自覺的就浮現出初見時,她被老蘇家的人追的狼狽不堪,而他扛着一頭野豬似是無物一般朝她走來。
那樣的高大,緩緩走來的時候身後似是帶着光芒。
他朝着她走進,記憶中的兇狠模樣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
是溫柔的笑,看着她的時候,眸子裡隻有她一人,專注的令人心跳如雷。
他說:“你看什麼呢?
這麼出神?
”
蘇紅珊恍然回神,就見他不知何時站在窗外,認真的看着她,眸子裡隻有她忽然回神略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
那一刻,她似是忽然就撞到了他如星河般璀璨的眸子中,絢麗奪目,小鹿亂撞。
她忙收回目光,急急搖頭:“沒什麼。
”
又問:“你怎麼忽然來了,連個聲都沒有。
”
韓夜霖無辜道:“是你想的太出神,我都站在你面前半天了,你就一直盯着我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
蘇紅珊臉有些發燙,她在想什麼?
那一刻,她腦海裡全是他高大威猛的樣子,全是三天沒看到他的想念。
說來也奇怪了,之前他失蹤的時候,她那麼久沒見到他也想念了,可也不似剛才那般。
“剛才在想什麼那麼出神?
”韓夜霖笑吟吟的問道。
蘇紅珊瞪了他一眼,避而不答:“你怎麼不進來。
”
韓夜霖還沒說話,廖南的聲音卻忽然響起:
“夫人,襄王和襄王妃可叮囑了,這兩天一定要看住了不能讓你們兩見面,說是不吉利,将軍在外面悄悄看一眼就行
了,可不能再進屋裡去了。
”
蘇紅珊:“……”
韓夜霖:“……”
兩人都有些尴尬的對視一眼,韓夜霖輕咳了一聲别過頭去,忽然道:“你就當今天沒看到我。
”
蘇紅珊滿頭黑線,心說現代的時候,明天就要成親的男女,今晚還在酒吧嗨呢,什麼吉利不吉利的也就說說而已。
不過她此刻心中小鹿亂撞不平靜的很,也就沒留他的道:
“行,我就當沒看到,你趕緊回去吧,我再看會兒醫書。
”
“好,不過要早點睡,我聽說明天早上你要很早就起來化妝,一定要睡好了,别累着了。
”韓夜霖輕咳了一聲,依依不舍的道。
蘇紅珊點頭,伸手作勢要關窗。
韓夜霖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蘇紅珊看着他離開,唇角緩緩的勾起了笑,坐下拿了醫書繼續神遊天外,時不時的還發出一聲笑。
而低下頭的她沒發現的是,韓夜霖并沒有離開,而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直接縱身一躍上了她窗戶正對面的大樹。
整個人掩藏在樹葉中,就這麼呆呆的看着她,唇角是和她如出一轍的傻笑。
說來也奇怪,以往偶爾也出去做事,兩三天不見也是常事,雖然也會想她,可也
沒現在這般強烈。
見不到她滿心滿眼全都是她,連做事都不能靜下心來,滿腦子全是她穿上嫁衣被他牽着的模樣兒,明知道成親前三天不能見,還是想偷偷的來看看她。
在看到她出神的時候,又忍不住的靠近,以至于打破了三天不能見面的規矩。
他這樣子,在出神的蘇紅珊沒發現,可廖南廖北以及隐在暗處的暗衛怎麼可能不知道,一個個都看稀奇似的,怎麼也沒想到自家一向冷冽的主子竟然還有這樣幼稚的一面。
韓夜霖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裡,明天就是正式的婚禮,他必須要再去檢查,确保萬無一失。
·
晚上都快要入寝的時候,襄王妃過來了,有些奇奇怪怪的,竟是表示要和蘇紅珊一起睡。
聽到襄王妃這要求的蘇紅珊是懵的。
她怔怔的看着襄王妃,遲疑的道:“幹娘你和幹爹鬧别扭了?
”
心說也不應該啊,襄王妃對襄王,那是根本不可能鬧别扭的,可以說隻要襄王一個笑容就能讓襄王妃滿足的,怎麼可能鬧别扭。
就見襄王妃白了她一眼,從懷裡拿出一本女德來:“我即是你幹娘,有些事自然要我來給你說的,這東西給你,晚上記得看一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