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将兩顆珍珠裝進荷包之後,身後跟着泉泉和兩頭獅子,繼續前往下一家。
一兩銀子,又開始了兩顆讓人驚呼的珠子。
再到下一家……
泡泡每家攤位隻開兩個蚌,絕不多薅羊毛。
一連薅了八家之後,她這才對開蚌失去興趣,騎上包包,和泉泉沿着街繼續閑逛。
留下一排欲哭無淚的攤主們,看着手裡的一兩銀子,隻恨自己沒有跑得過獅子的速度。
“這個小丫頭,看着好眼熟啊。
”一個沒被泡泡光顧的賭蚌老攤主望着泡泡遠去的背影,喃喃道。
旁邊那悔恨含淚的中年攤主問他:“怎麼?
忠叔你認得她?
”
被叫作忠叔的老攤主收回目光,搖搖頭,“不認得,但是看着眼熟。
好像是在哪裡……哦!
我想起來了!
十幾年前!
海州也有過一個這樣的少女出現!
”
“那少女也是好運到讓人牙癢癢!
對!
對!
我想起來了!
”
“對!
對!
肯定是那個少女回來了!
”
“不對!
是那個少女的後代回來了!
”
被忠叔這麼一嚷嚷,街上不少老攤販都記起來這麼一段回憶,和身邊的年輕人說起了當年‘那個女孩在海州的風光實例。
客棧裡,元寶‘哈秋一聲,打了個噴嚏。
裴瑜立馬關切起身關窗,又給她掖了掖被子。
“沒事兒,可能是誰在說我的壞話吧,鼻子突然有點酸。
”
裴瑜:“不能大意,眼下已經十一月,最是容易感染風寒。
”
泡泡還不知道自己的出現讓娘親被人念叨得鼻子都酸了,買了滿手的東西。
最後都拿不下了,幹脆買了兩個布袋子,系在一起,然後挂在包包的脖子上。
包包的雄獅威嚴瞬間被兩個牡丹花布袋子削弱到所剩無幾。
不過看在主子吃什麼都有它一份的份上,它就不計較了。
..
白白頻頻回頭看背上的泉泉。
那眼神哀怨得,就差直接開口說話了。
它願意挂兩個醜不拉幾的包在身上!
主子你倒是買啊!
它怎麼就攤上了一個沒有口腹之欲,看什麼都眸色淡淡,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挑起他的七情六欲的主子呢?
最後還是細心的泡泡發現了白白的哀怨,給白白也買了兩個蝦餅。
這一幕落入街尾,溫傑客的眼中。
溫傑客瞋目僵在原地,盯着泉泉泡泡不眨眼,來來往往的人将他撞得身形晃動,他也沒有反應。
饒是已經離開京城将近一年,他也認得,這是金元寶和裴瑜的子女!
金元寶和裴瑜的子女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海州?
難道,金元寶和裴瑜也來海州了嗎?
!
泉泉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面無表情扭臉看去。
剛對上眼神,溫傑客轉身倉皇逃跑。
溫傑客一路跑回他們在海州居住的宅子,跑得衣服歪了,鞋子都丢了一隻。
他迫不及待想要找比昂禀報自己的發現。
比昂正在房間裡發怒。
“這個索欲!
到底死哪裡去了!
為何不回本王子的信!
”
“他不和本王子商量,就擅自換了據地,難道不怕本王子再也不出銀子嗎!
”
“還有錢奇!
竟然敢無視本王子送去的信!
收了本王子那麼多賄賂!
本王子必讓你後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