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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我這就讓人安排。
」元寶笑眯眯的接過仆婦遞來的定金,居然有五兩銀子,這是要住多久呀?
元寶把錢交給張守發:「好好招待,是個大主顧。
」
「出手那麼闊綽,隻是不知,這五兩銀子是房費還是賞錢。
」張守發啧啧說了句。
「想什麼呢,這肯定是房錢啊!
」元寶哭笑不得的說了句。
正當倆人說話的時候,岑月娘那邊卻和人吵起來了,張守發正要過去處理問題,開業第一天可不能鬧出店大欺客的醜聞,否則以後誰還敢來他們這兒吃飯。
得趕緊去了解情況。
張守發要去的時候,被元寶攔住了,「櫃台離不開人,你得統籌全局,我去看看吧。
」
「那就辛苦郡主了。
」他這裡确實走不開身。
元寶徑自朝着吵架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就是一頓飯嗎,我又沒說不給錢,隻是出門太急忘記帶荷包了,你瞧我們母子倆穿着打扮,都是富貴人家,還能賴掉你們幾百文錢不成?
呸,真是窮鬼轉世斤斤計較,我吃你們家這些藥膳,還是給你們臉了,都不知道你們酒樓有沒有大夫坐鎮,這些藥膳來路合不合适呢,别吃死了人吧!
」
被岑月娘拉着的豐滿女人,手裡還拽着個同款胖子,母子倆吃得滿嘴流油,那孩子手裡還抓着一隻雞腿。
見元寶過來,還以為是其他小朋友要跟自己搶肉肉吃,趕緊把整個雞腿都塞進了嘴裡,然後吐出來的隻有一根連筋都啃完的骨頭。
元寶将他的小動作完全看再眼裡,也沒說話,直接走到岑月娘面前。
「月娘,我記得之前曾婆婆有教過你,無論何時何地什麼原因,都不能頂撞顧客,你都忘了嗎?
」元寶不緊不慢地「訓斥」着岑月娘。
陳月娘氣呼呼的解釋道:「東家,不是我頂撞顧客,而是這位吃霸王餐不給錢,還說要賒賬,好大的臉啊!
我們都不認識她是誰,問她姓名住址也不說,這不存心是吃白食嗎!
」
「住口!
我都教過你多少次了,日行一善,這一桌子喂乞丐的吃食,吃就吃了,何必在店裡面嚷嚷?
」元寶虎着臉喝道。
岑月娘要是真不明白元寶什麼意思,那就真是傻子了,頓時她差點笑出來,慌忙認錯:「是是,東家,以後我不會再犯這樣錯誤了,日行一善,我這就讓人把東西收拾了,哪能問乞丐要錢啊。
」
婦人也聽明白元寶的話了,頓時臉都氣得變成了菜色,「你個小丫頭片子,說誰是乞丐!
瞧我不撕爛你的嘴——」
元寶退身躲開,天真的問道:「那你吃飯不給錢,想賒賬又不透露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不是乞丐是什麼?
我人間居不怕事,你若非要吃霸王餐,那今日這頓,便當是救濟乞丐送給你的。
人間居和氣生财,不與你計較,但若吃了霸王餐,還想要美名頭,是萬萬不能夠的。
」
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把婦人怼得無地自容,但這婦人的意思更是明确,鐵了心要吃霸王餐,沒其他辦法了,索性就手一攤,哼道。
「我兒子吃了你家的菜,鬧肚子,你家的菜不幹淨,沒讓你們賠錢就不錯了,還敢問我要錢,真當我好欺負呢?
賣入口的東西這麼難吃,呸,不配收錢。
」
「哇!
這婦人是誰啊,說話好不要臉,人間居的菜色咱們都吃過了,味道很好,吃了下次還想來,她居然說難吃?
雖說衆口難調,不喜歡下次不來就是了,但活在瀾州城裡,誰還能缺幾文飯錢?
擺明了是想欺負人間居……」
「别說了,這婦人有身份,咱惹不起。
」最近轉碼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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