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蘇文軒站在金福寶的身邊,一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模樣。
那三個跪在地上的學子見了,幾乎是同時的,朝蘇文軒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他!
是他!
”
“是蘇文軒出的主意!
”
“你休想把罪名都推到我們幾個身上!
”
在三人的指控下,蘇文軒大聲辯解。
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衆人嘩然,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金喜寶深深看了眼蘇文軒,然後擡腳來到京兆尹面前,“大人,還是命人備馬車,将這三人,以及相關人等,全部帶回京兆府去再接着審訊吧。
”..
京兆尹明白其中利害關系,立馬就擺手,示意手下人去安排。
最終,那三名學子、蘇文軒,以及書院院長,和另外兩位夫子,全都坐上了前往京兆府的馬車。
作為死者家屬,胡夫子自然也是不能缺席的。
他和亡妻乘坐另外一輛馬車。
還有便就是元寶帶着天寶三兄弟,以及金福寶,也另乘了一輛馬車。
金喜寶沒有離開。
他留下,給剩下學子們耳提面命,勒令不許任何人将今日事情傳播出去。
京兆府。
京兆尹坐在高台上,更顯威嚴。
那三名學子看到京兆尹頭上的‘明鏡高懸’四個大字,立馬将頭貼在地上,争先搶後地交代了起來。
“是蘇文軒,他說……”
“我們沒想害死胡夫子的妻子,隻是……”
“嗚嗚嗚我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胡說!
你們胡說!
”蘇文軒激動地反駁,“不是我!
跟我沒有關系!
”
京兆尹一個眼神,立馬有人上來将蘇文軒反剪雙手,按倒在地上。
蘇文軒用力掙紮着,眼睛都變得血紅。
他的臉貼在地上,表情驚恐地看着站在一旁的元寶和金福寶。
“不是我~福寶哥!
元寶姐,不是我啊!
我沒有指使他們,是他們在誣蔑我!
”
“我隻是對他們說,要給胡夫子一點兒顔色看看而已。
”
“我從來沒有對他們說,要害死胡夫子的妻子。
更沒有指使他們,去陷害天寶!
”
“福寶哥!
元寶姐!
咱們可是一家人啊,我為什麼要陷害天寶?
”
聽着蘇文軒一口一聲哥、一聲姐的,包括京兆尹在内的堂上衆人,一時間都是有些迷糊,不知道這蘇文軒和元寶這個護國公主是什麼關系。
元寶始終神色淡淡。
她默然地看着蘇文軒,“是與不是,一會兒審訊清楚就知道了。
此事若是與你無關,誰都不能懂你一根毫毛。
”
“可要是與你有關。
你姐姐的面子,是不足以救你性命的。
”
聽到元寶的話,蘇文軒慢慢冷靜下來,不再掙紮。
同時,他眼裡的光好像也湮滅下去了,像是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一聲驚堂木響起,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被手持驚堂木的京兆尹吸引過去。
“現在開始,本官問到誰,誰便作答,旁人不許插嘴!
”京兆尹面色威嚴,目光落到跪在最邊上的學子身上,“從你開始,把事情始末交代清楚!
”
根據三個學子的輪番交代,事情真相愈發清楚地展現在了元寶等人的眼前。
原來,這三位學子,以及蘇文軒,都是經常受到胡夫子的批評和責罰,心中對胡夫子抱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