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們商議婚期大事,元寶金喜寶他們不得參與。
兄妹三人坐在院子裡,皎皎明月下。
“這世間竟真有如此邪祟之物!
”金喜寶從元寶口中得知裴瑜所忙何事後,擱在石桌上的手緊握成了拳頭。
金喜寶眉頭緊蹙,看向元寶:“那據你所說,今日所銷毀的那尊佛像是出自淨晦之手,那你們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直接上相國寺,将淨晦抓拿歸案麼?
”
“淨晦不僅是相國寺主持,更是現存唯一親王鎮海王,要想将他伏法,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
元寶深吸一口氣,“是啊,淨晦不僅是相國寺主持,更是鎮海王。
他在民間有信衆,在朝中也勢必會有擁臣。
要想将他伏法,必須有如山鐵證。
等裴瑜回來……”
說曹操,曹操到,裴瑜的身影在轉角出現。
兄妹三人皆是站起迎接。
“怎麼樣?
你和京兆尹商量得如何了?
”金喜寶急切問。
裴瑜接過元寶遞來的茶,來不及喝,回答道:“無憑無據,隻能先行暗中調查。
我的人,以及京兆府的人已經連夜去相國寺了。
”
“京兆府的人在明,我的人在暗,希望能找尋出什麼端倪。
”
金喜寶:“那此事可否要放出風去,讓百姓們自行警醒提防?
”
元寶擔心:“可是這恐怕也會引起百姓恐慌。
人心不定,再有别有用心者加以利用的話,恐怕會生禍事。
”
話音落下,院子裡瞬間陷入了寂靜。
大安王朝才結束和倭國的戰争不久,百姓們剛剛步入安居樂業的幸福當中,此時不能生亂!
特别是不能在京城這個地方生亂!
“還是且走且看吧。
”元寶打破低迷沉悶的寂靜說,“隻要是陰謀詭計,就必定會露出蛛絲馬迹,我們定能查出幕後始作俑者!
”
“嗯!
”
幾人結束商議後不久,就有侍女來請她們去裴母餘氏她們那裡。
“喜寶啊,我們經過商量,覺得臘月二十五,立春那日不錯。
你覺得如何?
”裴母笑吟吟問說,“你要是覺得可以,明日我們就把日子遞到孫府去,問女方家的意見了。
”
金喜寶拱手傾身,“全憑父母長輩安排。
”
聞言,裴父裴母、金大餘氏露出了滿意欣慰的笑容。
“既安排到臘月二十五,那大伯大伯娘你們是打算在京城住到臘月麼?
”元寶問說。
金大餘氏兩口子怔了怔,金大回道:“此事還得寫信回去問問你奶奶,看你奶奶怎麼說。
”
“不如讓奶奶她們入京小住一段時間,”元寶興沖沖提議,“剛好三哥哥也要述職回京。
屆時三哥哥應該會在京城小住一段時間,再離京上任。
若是你們都在京城,就省得三哥哥将時間都浪費回去看你們的路上了。
”
“你三哥他也要回來啦?
”餘氏激動得屁股都離了凳子。
“嗯。
估計再有六七日,也就進京了。
所以現在寫信請奶奶他們進京的話,他們估計也就前後腳到。
”
聽元寶這麼一說,金大和餘氏都覺得可行。
金大當即對金喜寶道:“那你明日就寫信回去給你奶奶,看你奶奶她們願不願意進京。
”
“娘應該是願意的,就是老五他們一家,估計沒法來。
”餘氏說,“玉寶媳婦兒懷着孕呢,老五兩口子肯定不放心空留他們兩口子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