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
你若殺我!
我趙家必讓你天下無立足之地!
”趙陽平用力掙紮,嘴上依然在威脅。
..
“趙家?
早晚有一天,我會親自平了它!
”季凡冷笑一聲,“至于現在,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吧!
”
季凡的話語中帶着不可一世的霸氣與自信。
這種豪邁的氣魄讓周圍衆人一瞬間就相信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能做到這一點!
就連趙陽平也被季凡鎮住了!
季凡話語中對趙家的輕蔑與殺意,讓他一瞬間就相信了季凡的話。
他竟然真的絲毫不在乎京城趙家的威脅!
趙陽平瞳孔急劇收縮,死亡的恐懼抓住了他的胸口。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季凡卻冷笑一聲,将趙陽平随手丢下。
“記住,今天不是趙家救了你,而是霞姐救了你!
”
趙陽平跪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心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對季凡的震驚。
趙家滔天的财富與權勢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甚至不如一個女人!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他正想着,季凡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回去告訴趙立昌,若是他能放了霞姐,我不介意給趙家留一條生路!
”
“若是他不識好歹……”季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我就親自送趙家上路!
”
他聲音中的決意任誰都能聽出。
說完,他拂袖而去,與王未一同離開了秘境。
跪在地上的衆人像是愣住了一半,久久才緩過神來。
“惹上了這樣一個兇神,趙家算是完了!
”一個中年男子喃喃道。
出乎意料地,沒有一個人出言反駁,哪怕是趙陽平也是如此。
季凡帶着王未出了秘境,開着車回到了賓館。
他站在窗口旁,不由向天上望去。
他此時已經是化神境,可以幫助綠萼突破境界,延長壽命。
可他今天已經回不去了。
看着天上的飛機燈光閃爍,季凡不由長歎一聲,“這架飛機要是能帶我回家該多好啊!
”
趙陽平此時正在私家飛機上,他陰沉着臉,刷着手機上的修煉者論壇。
《季凡以一敵衆,力挫趙家,無愧天驕之名!
》
《化神境随手可殺!
季凡就是當代第一人!
》
季凡……季凡……季凡!
趙陽平看着滿屏的帖子全都在吹捧季凡,頓時讓他怒不可遏!
但一想到季凡如魔神般的身影,舉止中的霸氣,他的怒火竟化作了一聲長歎。
惹上這樣的人,我趙家……
他連忙搖頭,将這個想法驅除腦海。
我趙家人才濟濟,他一個小小季凡怎麼能和我趙家相提并論!
就算化神境對付不了他,我趙家還有煉虛供奉在!
這季凡就算再強,也不過就相當于一個半步煉虛,隻要供奉出手,這季凡必然橫死當場!
趙陽平像是想到了季凡的死狀,臉上不由露出了快意的獰笑。
他下了飛機,開着車,馬不停蹄來到了趙家家主别墅。
趙立昌的妻子,陳清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管家帶着趙陽平過來,她合上書,站起了身,“陽平,你怎麼來了?
”
趙陽平沉着臉,“伯母,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大伯說!
”
陳清笑了一聲,“和我說吧,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等他回來了,我再轉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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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陽平猶豫片刻,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陳清聽完,眉頭微皺,“季凡已經突破到了化神境?
而且還一個人殺了十幾個化神境巅峰?
”
“對!
”趙陽平聲音凝重,像是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接近三十個化神境修煉者,在他面前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
“他們甚至都打不破季凡的皮!
”趙陽平的聲音有些顫抖,“季凡殺了十幾個,其他的當場就給他跪下求饒了!
”
陳清冷笑一聲,“這個季凡倒是有點意思,夠資格做我趙家的狗了!
你回去吧,明天我親自去找他!
”
“伯母,那個季凡根本就不懼我們趙家的威勢!
您最好請家族供奉去……”趙陽平焦急勸誡道。
“胡鬧!
”陳清一拍桌子,柳眉一豎,“那個季凡是個什麼東西,也配我趙家請出供奉!
你知不知道請供奉出手要花費我趙家多少底蘊!
”
看着趙陽平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揮揮手,安撫道,“放心吧,我可是趙家的家主夫人!
”
“他要是敢在我面前猖狂……”,陳清眼中寒光一閃,“我就扒了他的狗皮!
”
第二天。
季凡剛吃完早餐,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刷着修煉者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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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未突然從門外走進,“姐夫,前台上有一份給你的信。
”
“信?
”季凡心中疑惑,伸手接過,“誰會給我寄信?
”
“誰知道呢?
”王未的聲音中有些許醋意,“誰知道這是你在哪遇見的女人?
”
季凡看向信封,頓時明白了王未的意思。
粉色的信封做工精良、裝飾精緻,看起來就價值不菲,還帶着淡淡的香氣。
信封上用楷書寫着“緻季凡先生”,季凡雖然不懂書法,但也看出其筆力極深。
“姐夫,信上寫什麼了?
”王未對于信的内容很是好奇。
這信封看着就很漂亮,字寫的也很好看,還很好聞,說不定寫信的也是個漂亮女人!
想到這,王未心中頓時起了一絲醋意。
季凡拆開信封,看了兩眼。
看完信,他緩緩說道:“孫景明之前試圖調戲一個名叫喬可曦的女人,兩人結了仇。
這個喬可曦知道我殺了孫景明,邀請我在飯店見面,想當面向我表達感謝之情。
”
王未皺着眉頭說道:“我們是明天回家,這麼說你一會就要去赴宴了?
”
季凡正經地點了點頭,“畢竟對方正式發出了邀請,我還是去看一看!
”
“我看你就是想去看美女吧!
”王未的聲音中滿是醋意。
季凡有些尴尬地嘿嘿一笑,沒有否認。
他拿起信件,看向王未,“我去赴約了。
”
王未輕哼一聲,偏過頭,沒有看他。
季凡笑着拍了拍王未的頭,走了出去。
季凡快步走下樓,遠遠就看到一個光頭身後跟着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酒店門口。
“戒元?
”他眉頭一皺。
這戒元和尚和他師弟戒方曾經試圖強占季凡的酒店,兩人被季凡打了回去,至今他們還前欠季凡一株百年的藥材和一句親口道歉。
戒元和尚行了一禮,“季施主,貧僧已等候多時了,這是給你的賠禮。
”
說着,戒元遞過一個木匣,“這裡面裝着的是一株三百年的山參,還請季施主笑納。
”